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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溺生》 60-70(第14/19页)
成了章行芝。
“他不会帮你的,你的债主就是他。”
看着章行芝的神色从错愕到难以置信,孟盈笑笑。
“妈妈,你和周叔叔□□的时候,有想过我在做什么吗?”
章行芝再一次被问愣住,嗫嚅:“你那时候功课不是很多,不跟同学一起写作业吗?”
指甲陷进掌心,孟盈垂下眼睫,轻声说:“我在和哥哥接吻。”
章行芝的表情在那一刻近乎扭曲:“你,你怎么会,你们怎么会…你一直很乖的啊,你们兄妹的感情不是很好,怎么会突然…”
“可能因为他人帅活好。”
孟盈想,她的确不是个好人。
“爸爸以前让我好好照顾你,妈妈。以后每月我会给你打一笔钱,别再赌了,好好还清债务,等还完债,如果你想,可以到处走走,别再困在这里了。我走了,妈妈。”
这趟来,本来就是告别。
所有的混乱,腐坏,都源于十五岁那个夏天。
总该跟那个夏天进行一场告别。
这句走的含义,章行芝听明白了,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离开的时候,孟盈拿走了柜子里的一个背包。
这是她留在这儿唯一的一件东西。
拿走了,就是彻底的告别。
书包里没装什么,有条舞裙,是孟宗海出事那天,她比赛时穿的那条。
还有一个小熊玩偶,孟宗海送她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
拿出玩偶的时候,里面掉出朵很小的纸玫瑰。
她最喜欢的蓝色。
上面写着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母—Y。
孟盈弯腰捡起来,那朵纸玫瑰静静躺在她掌心。
她突然想起,那年在洛杉矶,谢凛给她一枚创可贴当报酬。
她问他怎么小气得连玫瑰都舍不得给,少年抬头看了她一会儿,漫不经心笑笑,说,因为我很穷啊。
那时她没看懂那个笑的含义。
谢凛的确很穷,穷到他自己都没有过玫瑰。
但在很早之前,他就把一支玫瑰送给她了。
港城的冬天没有雪,从居民楼出来,街上都是行色匆匆的人。
孟盈抱着那只书包,蹲在路边。
手臂撑在膝上,看着抱着女儿走过的年轻母亲,成群结队跑过的少年少女。
书包里还有一颗过期的糖。
她剥开糖纸,经过几个高温的夏天,糖已经化得不成形状,也不是她喜欢的草莓味。
突然委屈到无法自抑。
大概是被周司屹养成的生理习惯,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的委屈从来都忍不了。
头埋着,所以没注意到,停在街角的一辆柯尼塞格。
————
黑色柯尼塞格里,周司屹降了车窗,看着蹲在居民楼下的女孩。
她穿了件水蓝的线衣,薄薄的衣料,后脊的蝴蝶骨轻轻颤动。
又哭了。
耳麦对面传来章行芝的声音:“我都按你交代的说了,没有提让她不开心的事,能不能再借我…”
没有赌徒回得了头。
他本也是个商人,而非什么做慈善的善人。
周司屹摘下耳麦,干脆利落丢进置物槽。
陆霄洄侧头看他一眼,又看向蹲在居民楼下的孟盈,啧一声:“你在这儿半天不会就是等你妹吧,小姑娘要委屈死了,你这当哥哥的都干了点什么啊。”
“听她夸人。”
周司屹拉开车门,淡淡撂下这四个字。
孟盈是真委屈,实在太委屈了,哭半天停都停不住,有点丢脸,她的手捂在脸上。
一直到眼前的阴影被一双长腿挡住,她才怔怔抬头。
刚说过人帅活好的人就这么面无表情站在她面前。
周司屹垂眼,孟盈的心口一阵紧,缩了缩脖子,更委屈了。
都只会欺负人。
“哥哥。”她乖乖叫。
能屈能伸,心口不一。
周司屹弯腰,拍了拍她脑袋。
“你怎么来了?”大概是刚才在章行芝那儿放开了,女孩扬脸,脸色还有点白,眼角红红的,无辜又楚楚可怜。
周司屹的指腹耐心掠过她眼角红意。
“跟你□□接吻。”
第68章 ch.68 生
ch.68 生
肌肤相贴的一刻,孟盈颤栗了一下。
周司屹的指腹抚上她的侧脸。
暧昧,危险,混乱。
心跳一片混乱,兜里的手机振动。
一个陌生号码。
她在混乱中按了接听,对面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怎么能跟外人狼狈为奸,连亲生母亲都不管…”
声音有点耳熟,似乎是她哪个叔叔。
自从孟宗海离世后,所有人都对她们母女避之不及,后来章行芝跟了周正临,才有人趋炎附势,慢慢有了联系。
周司屹已经面不改色地撬开她的唇。
对面还在骂:“简直混账…”
同一刻,舌被周司屹卷住,逗猫似的。
她狠狠颤栗了一下,想要摸那部手机,手腕被周司屹扣住,反折到身后。
他松了领带,绑在她手腕上。
几乎侵略性地掠夺完,又恶劣地碾磨她通红的耳根。
她紧紧咬着唇,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
心中的情绪反倒有了个破口。
好学生做得太久。
她是个混账,周司屹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一直到被松开,整个人没力气地趴在他怀里,她的眼睫颤着,落在他这,说不出的勾人。
“你混蛋。”她的脑袋还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骂。
重逢以来,第一次没当好学生。
他以前给养出的脾气。
“嗯。”周司屹拍着她肩,供认不讳。
她噎了一下,抹了把眼睛。
周司屹拍了拍她脑袋:“别哭了。”
“没人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能哭?”
周司屹垂眼,指腹掠过她眼角的湿红,掠夺又温柔的姿态。
“爱你。”
如果死亡之前,想要跟她接吻算□□意。
周司屹没怎么学过爱人,就像他从来讨厌瘾性的东西。
欲望本身就是一种瘾性。
直到那晚,他亲手弄皱一条白裙。
他从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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