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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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地方。

    柳乐一动不动。

    予翀小心地陪着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你恼我、不肯理我,都是我应得的。你长了二十二岁,只有我这样欺负你。”

    “殿下并没有欺负我,不必放在心上。”柳乐平静地说,要走开。

    “不单为上回……另外还有……我确实做了非常、非常对你不住的事,但你一定能原谅我。”予翀先是吞吞吐吐,忽然一气说完,望着柳乐笑了,“你知道我是哪一日生日?”

    “不知。”柳乐冷冷地应道。

    “我的生日是九月二十九,你看,是不是很巧,我查算过,我们两个是最相配的。”

    九月二十九,柳乐愣住,这是禹冲的生日啊。

    一次,禹冲问起她的生日,她没告诉他。真到了她生日那天,禹冲跑来,手里有一小束芬芳的芍药花。他说:“你知道我是如何知晓的——我的生日是九月二十九,我查算过,四月初三出生的姑娘,和我最般配。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生在这日。你看,咱们注定在一起。”

    当然,禹冲肯定是偷偷问了父亲她的生日,拿这些话和她取笑,不过,她记住了禹冲的生辰。

    接连两年的九月,禹冲不在京城,再后来那年,她亲手准备好一件生辰礼,只等过几日就送给他,他入了狱。

    她抬头望着予翀。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都记不起禹冲的模样了,可是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她又一次感到他们奇怪的相像。若是禹冲站在对面,也是这般对她笑,她一定不会有任何张惶和困惑了。从一片麻木中生出痛,生出恨。

    看来禹冲并不是全然说玩话,命书上真的说九月二十九与四月初三相配。

    可惜啊可惜,不是和你。柳乐真想为禹冲发一大笑。

    她再看予翀。原来他们果真有相同之处,两个人出生于同年同月同一日。可是,那个人没有他这么好的命!

    “真的,不是我随口瞎编,我是生在九月二十九。”

    真好笑,谁会没事瞎编生日,太皇太后也说他生日在九月。

    若禹冲还活着,今年九月二十九,亦是他二十五岁生辰。

    和他同日出生的禹冲或许是因他而死了呀,他竟然还想让她原谅!

    “我没有说殿下瞎编。既然我们生日相配,上天注定,殿下就更用不着道歉了。”

    “不是求你原谅的意思,我是说,生日这是个巧合,也算是天注定,可能正因如此,我才……你一定不会相信,怪我没早说,不是我想瞒你,是因为……你若知道,当时我……我以为你……你别吃惊,听我慢慢说。”大概是从未给人道过歉,予翀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没了平时说话的爽利劲。

    这些磕磕绊绊吐出来的词句柳乐压根听不进耳朵。她不想听他说话。他的声音,不过是给她胸中的火膛添柴,愤怒的泪水冲上来,她再也看不清予翀的脸。

    予翀喊起来:“柳乐,怎么了?你别难过,我是……”

    他伸出双臂,柳乐用尽全力把它们打开。

    “什么你我?”她用压过他的声音喊,“殿下用不着假惺惺在这儿说什么你我。你爱的人已经死了——瑶枝,你心里藏着的是这个名字,该恼你的人是她!本来你们两个才是琴瑟之情,别装你不记得,也别说是谁害了她,你自己也有份!她死了,回不来了,你看清楚,我不是她,你再后悔也不能把我变成她。你害死了她,害死了你们的孩子,如今你后悔太晚了!”

    柳乐喘着气,等着他怒火发作,等着雷霆电雹,谁知什么也没有。

    她一把抹掉眼泪,看清了他的神色:他的嘴巴紧紧闭住,但并不是显出严厉,其实他脸上没有显出任何一种表情。他好像是死死盯住她,却又对她视而不见;她好像是与一尊石像对视。柳乐些微有点儿着慌,予翀的神情比她能想到的更要怕人。但她硬撑着,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谁也没有再说一个字,蓦地,像一阵急速的风,予翀猛转身走了。

    第74章 燕王瞪着眼,久久盯着予翀

    转眼端午将至,太后的生辰亦是在五月,今年正逢五十整寿,为给太后贺寿辰之故,皇帝将几位在外的兄弟召回京城。

    予翀的二兄辽王,三兄蜀王,四兄齐王和五兄燕王都在五月前陆续抵达国都。

    五月初一日,宫中举办了宴会,为远道而来的王爷们洗尘。

    自柳乐做王妃,这般人数众多的宫宴还是第一回。宴席设在皇宫大殿紫宸殿内,太皇太后、太后、两位太妃、皇帝皇后面南坐着,东西两边依次坐着王爷王妃、长公主及驸马们。

    予翀和柳乐的席位与五殿下燕王夫妇挨着。

    甫一入座,燕王扭头,向予翀扬了扬眉:“六弟真不认得我了?”

    “手足之情,岂敢有忘。不过弟确实不记得先前了。”予翀道。

    燕王吃惊地看看他:“人家说六弟忘了事,我总不信。我想别个都不打紧,六弟怎么能连我都忘了?”说着,燕王慢慢露出笑,“你我同一年出生的,我在上半年,你在下半年,小时候,咱们兄弟两个最好。”这时,宫女上前斟酒,燕王挥开,自己提起了酒壶,“忘了也无妨,多喝几场酒,兄弟情就补上了。”

    柳乐同其他王妃一样,垂首坐在王爷身边。本来这类宴席是没多大意思,不过坐一坐,必要时应酬几句话。这回她却心中暗自惊讶:她自然知道不该注视别的王爷,可是对这位燕王,刚才一看见时,她实在没忍住,偷偷瞧了好几眼——他的样貌、神态,乃至声音都和予翀有六七分相似。

    予翀的放诞不羁,只在无人之处显露,而这位燕王在大殿上亦如此,他浑不拘礼,好似在自个儿家中,斜着身子和予翀说话,视线绕到予翀身后,停在柳乐身上,止住不动,定定地望了一会儿,予翀稍稍偏了偏,他才回过神似的,举杯笑道:“我还没向六弟道贺。”

    予翀亦举了举杯子,喝了酒,没答话。

    燕王一面望着从予翀背后露出的一股凤钗,一面懒懒把酒杯送到唇边。

    席间闲聊之中,太后对燕王道:“燕王妃身子娇弱,怎还要她往来奔波?”

    燕王妃成了众人注目的对象,红着脸,低垂下头。燕王歪着脑袋向她瞧一眼,满不在乎地说:“不要紧,母后生辰,她怎能不来?”

    “怎么不要紧?”太后责怪,“不如你们留在京里,等过上几个月再回去。”

    皇帝说:“朕正有此意。诸位兄弟们都是远路迢迢而来,这次就多待一段时日。下月是皇祖母的寿辰,咱们自然还要在京城一处庆贺;之后,哪位愿意多留几天更好,朕也正想和兄弟们好好叙叙。若五弟没有急事,不妨陪陪母后,过了明年春日再回。”

    太后笑着对燕王说:“没有别的事吧,就在京里住一段。”

    “没有,儿臣能有什么事。”燕王很随意地说,挺直身子,“儿臣遵旨。”之后,他又恢复了先前散漫的坐姿,嘴边挂上了无所谓的笑。

    宫宴后才过一日,柳乐在园子碰见予翀,他说:“燕王请我们去他府上做客。你愿不愿去?”柳乐还没答,他很快补一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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