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一眼入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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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也跟着笑了。

    辛郎这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想法跟人大不一样,可

    是,她更喜欢了。

    第90章 会试检查与开场

    虽说阳春三月的形容,可要到会试之日,竟然阴风阵阵,反倒是如下雪般的干冷。

    众人一看这情况,更往厚实、充裕做准备。

    辛承望自个想到的,五娘都给想到了,连他没想到的,她都给特意准备了。

    比如装有针线的荷包,绑腿,围脖,连搓手的香膏都备了两盒。

    她说在贡院里一考就是三天,照他的爱干净肯定也不会省却洗手,省的皮肤皴了、手脸冻着。

    她温声细语的模样,让他满腹柔情。

    揽着她腰让坐下,他细细交代:“我不在的时候,到了饭点也别随意糊弄啊,让念春念夏陪你一起吃,热乎乎的暖锅多吃些,青菜也别少,总之照顾好自己,要不然我可会牵肠挂肚的。”

    顾芦雪忙上手遮住他的嘴,颦眉道,“呸呸呸,可别这样说,要不然考不好可就是我的不是了,那可不得了。”

    俩人眼中映照着对方的面孔,搂抱在一起。

    刚抬脚要进的丫鬟顿时满面通红的赶紧收回脚,倒着走出来,不打扰小姐和姑爷。

    屋内俩人转头望了一眼,促狭一笑,察觉到可也当不知。

    丫鬟太伶俐了,夫妻两个有时候都觉的有压力,得顾忌着。

    这天晚饭,大舅哥和李卓早早黄昏时就吃了饭回屋睡觉了。

    白日时,辛承望俩夫妻也去看了他们准备的,漏掉的都补上了,无纰漏。

    瞧着主屋黑了灯,院子里人都放轻动作,辛承望看着正记账的媳妇也磨着说早睡。

    顾芦雪斜了他一眼,心跳直加快,她才不信他上|床就睡呢。

    大哥和郎君好友那是明显的紧张面容,但他呢,准备妥当后,该做啥还是做啥,一点没来回走动那种焦灼。

    就比方现在,他这笑的灿烂对自己撒娇,她立马就能看出他不怀好意。

    想到这,她佯装没发现他的心思,实则纵容的起身与其去洗漱。

    自从来京城住,他们二人所住东厢房因为独立,顿觉便利,晚上也放开了,烧热水也不用顾忌什么。

    大舅哥俩人没事并不会来敲门打扰他们,实在有事也会让下人说声去书房商议。

    红被翻腾,热的直接单衣下床倒水,揽着她给喂些。

    瞧着她面红的害羞模样,又香了好几口。

    顾芦雪一脸的羞红,嘴唇比红梅还艳,喝完躲进了被子里,面朝内里。

    成婚到现在,她还是那么害羞,连偷看一眼都不能。

    辛承望没皮没脸的上|床直接一手搂住上身,一手搂媳妇腰间,来个亲密贴贴。

    被窝热烘烘的,额间都是汗,可这样的睡觉姿势下,俩人不一会进入了梦乡。

    *

    五更时分,院落内动静响起。

    脸颊发烫的顾芦雪喊郎君起身后,此刻恢复淡定的当家妻子状,将饭食与物品再次叮嘱一遍,并且亲手给系上郎君的红色发带。

    儒帽内里是她亲手缝制的棉絮,戴上后出门一点不觉的头冷。

    辛承望走往主屋,边伸展胳膊,深呼吸几口,冰凉透彻,整个人清醒过来。

    看大舅子和李卓都面容严肃,辛承望嘴角一弯赶紧收回,也做出正经模样。

    他开口道,“大哥,子慎,等会其他考生也会如我们一样的心态,这样想想,是不是不那么紧张了。”

    二人一听,稍稍松快些,可心态还是沉重。

    顾审言压力觉的比旁人大的多,他这是第二次会试了,若再不中,家里,母亲那边,周边好友,老师等,想到就没法交代。

    李卓也是坠坠着心,妻子岳家都是看中他的本事,这要考不中,肯定会很是失望,还有爹娘都会为他可惜。

    三年一次的会试,哪里有人能轻松对待呢。

    不过想到承望也是为他们二人好,自然装出轻松些的样子。

    三人中有俩人没胃口,辛承望吃了三碗鸡蛋面条,另两人撑着吃了一碗。

    门口处,辛承望给媳妇整整大髦,仔细带上帽子,催促快进去。

    顾芦雪点点头,还是说完祝福、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才转身进去。

    望着她的背影没了影,辛承望这才上马车。

    车窗外面厚厚的挡风,可是还是传进来呼啸的风声,明明二月天的时候,热的中午棉袄,只穿个厚长衫,真怀念上个月的艳阳高照的好日头。

    京城内的贡院规模比省内的阔,可容纳足足两万多考生。

    十多个省的举子,一朝争夺上榜,可谓万马过独木桥。

    提着灯笼,辛承望几人排着队,亲眼所见白胡子老者,壮年胡须男子,青年,三代一起考的。

    听周边考生议论,那老者竟还是先先皇时期的。

    这年岁熬死两位皇帝,辛承望内心感慨,真牛。

    不过皇帝操劳、又重欲,在位时常全靠天意,倒是也不出奇。

    只是明明子孙都比其有出息,这是明摆的事,也不知道将机会留给后代,无法理解,不予置评。

    他在这瞅着队伍长度,后面李卓倒是小声议论起来,说那老头真自私,哪怕考上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能舟车劳顿去上任吗。

    辛承望转头吭吭使眼色,李卓一看其他人偷摸瞅,都是看热闹的,闭上了嘴,他是憋不住自己的嘴,但也能闭上。

    *

    队伍越来越靠前,轮到辛承望时,检查的超乎其所想。

    不说厚衣本身就没夹层都对着灯笼正反面照,就连绑腿都被当众撕开条长缝,把手探里面摸有没有纸条。

    头发被打散抓紧绑上、穿上衣服的辛承望抱着自个东西,领了号房牌子,快步找到号房进去。

    放下东西叉腰歇息下,越佩服媳妇的细心周到。

    先拿出布来擦擦木板垫着坐下,拿出荷包的针线缝绑腿。

    媳妇刺绣时他都在旁边看,虽不会绣花绣图案那程度,但缝制一起还是手熟的。

    等巡逻的差役敲锣鼓时,已经缝好一只,结实的拽着也不漏,赶紧绑腿上。

    刚进来还热乎,现在真觉得阴冷,再有窗户呜呜往里钻的声,更添气氛。

    不过门口来回动静,倒是减轻孤独感。

    巡逻查验完,辛承望的号房木牌也被检查后,号房就被锁上了。

    流程跟秋闱一样,连考三场,每场三天。

    试卷从小窗递过来,门口的衙役还眼神犀利的扫视小小号房内,看到正常,还颇有些不爽。

    辛承望见窗口被合上,人就在那站着看守,走回去将试卷展开看是否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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