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一眼入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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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正因如此,此次会试的主考官、出名的人才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宴会之中,个人个态,看着李卓也加入的骄狂模样,辛承望多听少说,时不时再听到过了的话题连忙拽住使眼色。

    李卓兴头上看到兄弟做嘴型让住口,连忙闭上嘴。

    等宴会结束回到家后,李卓当即懊悔的轻扇了自己一巴掌,再打了一下嘴,当时真是傻了吧唧的。

    考题和取仕那是能议论的吗,真是蠢死了他。

    辛承望看到这模样,笑了出来,知道蠢就好,也不费他拦的快。

    有诗词满名气的可以直接不满,想说啥说啥,说不定主考官都喜欢人的诗词,可是难免有小人传出去,到时候传言变了味,那才倒霉呢。

    有的读书人为了功名,什么做不出来。

    不过有坏处就有好处,参加宴会多了,见识倒是飞速长进。

    起码看到打扮富贵、身穿千金裘的权贵公子,不会像初次那么目瞪口呆,移不开眼。

    那刺绣与样式靓丽夺目,让人印象深刻。

    有人生来有权有势,样貌出色,才华也出众,这实在让人妒忌都觉的无奈。

    辛承望在这自以为的低调,倒是没想到,其他举人也对他有所打听。

    年岁在这,宴会之中也对答有理,姿态大气,实在是引人注意,而且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或自卑或张扬或放浪。

    辛承望自己都没想到,他还怪显眼,这届考生都知道他。

    这日,他和娘子一起出门采买,刚要走进一个店铺,直接听到一声清远兄。

    辛承望自己还没转头,顾芦雪比他还快的转头,来人身穿锦绣长衫,满脸惊喜的走到跟前。

    辛承望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书生认识自己,并且喊的是他。

    也不怪他这么觉的别扭,在这里,大舅哥喊他妹夫,媳妇喊他郎君,下人喊他姑爷,旁的称呼真是陌生到不知道是喊自己。

    辛承望反应过来,拱手说好巧,其实他看着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谁,一点印象都没。

    但他也不会直接问你是谁,开口打完招呼,说兄台有什么事吗?

    来人脸上带着笑,真没察觉出不认识,二人言语几句才分别。

    等书生走后看不到人影,辛承望才收起笑容,松一口气。

    瞧着这样,顾芦雪直接就看穿了,“郎君,你怎的如此好笑,别人认识你,你不认识他。”

    辛承望哈哈笑了两声,纳闷的说道:“谁知道啊,我真不记得见过了。”

    被笑话几句后,俩人抬脚进入店铺。

    这是一间多是女子的店铺,进入就是好闻的香粉味道。

    京城的气候比老家干冷,就更多需要胭脂水粉,用水洗完不搓香膏,干的难受不说,还皴的发红痒痒。

    需求更多,样式也多样,挑选片刻,夫妻俩买了四盒出门。

    外表都是白体好闻的香膏,但香味并不一样。

    看着那对夫妻走了,店铺的妇人们都开了口谈起这对年轻夫妻,一个个的都说肯定是新婚夫妻,感情羡煞人。

    “肯定是,要我家夫君才不会陪我来呢。”

    “哎,你们刚才看见吗,付钱的时候是那女子从自己袖子拿出的钱包所付,不是身旁那郎君。”

    “哇,那可真了不得,也不知道那女子用的什么法子,把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她们在这越说越兴起,一时间铺子里都显得热闹。

    辛承望和媳妇刚进厢房,顾审言身边的嬷嬷就走了进来说有事找。

    辛承望点头说这就去,等人走了洗洗脸手,随意擦了擦就要过去,可刚走了一步,就被媳妇拽住,她上手给仔细抹匀,说了句慢些。

    他嘴角上扬,笑了起来,直接亲了下她的红唇才走。

    *

    进入书房,不光李卓在,大舅子和他相熟的好友都已经等着他。

    辛承望拱手歉意两句坐下,顾审言开口说出要事。

    原来是要商议去拜访此届的主考官大人,买什么好,什么时辰去好。

    不用问,辛承望听了出来其中深意。

    “顾兄,这事有利有弊,非得去吗,主考官性格怎么样?”

    都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要是主考官风评好,那就不去呗,以往也不是没发生过因为考题泄露的流言,直接把所有跟主考官接触的考生革除功名,并且永久失去科举资格。

    可要是不去拜访,小心眼使绊子,那也不是好受的。

    到这一步,都两难。

    屋内一时无言,皆叹口气后沉思,拿不定主意。

    每届的主考官朝堂上百官相争,都是由皇帝下旨定下。

    主考官天然是所有考生的座师,正所谓天地君亲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商议好一会,还是决定提着礼物去。

    不去的话,到时候主考官一看门房的单子上没他们的名字,那可难办。

    脾气再好,这事都过不去。

    不过商议去也定下了心思,别人都讲究能抽人少的时辰,最好能跟主考官见个面说几句话,他们没这心。

    隔日巳时过半,快到晌午,恰是人多时候,送上礼物,门房记下名字,由于主考官正会客,随大流的跟其他考生一起等了会,直到管家出来委婉的送客,又表演一番出府邸。

    出了大门,一上马车,都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天下午,言论就传了开。

    有消息灵通的探出,原来当时会客的学子是一省的解元,可是大名鼎鼎,七岁做诗,自参加科举,次次第一,连中四元,要是此次会试第一,再殿试第一,连中六元没跑。

    那这可都称得上祥瑞,当今都会大喜,怪不得主考官如此亲近。

    听到这个消息,顾审言等人都是直接变脸,不想牵扯太深是不想,可是碰上这样的人才,谁能不羡慕嫉妒。

    众人话语中,辛承望不发一言。

    回屋后,他一眼就看到正坐在桌边低头缝制穿针引线的五娘,阳光正好,整个人透着暖光,桌上还有幽幽散发香气的数枝红梅,一下子沉浸在安稳的氛围内。

    其实对这样的人才,辛承望倒真没那么大情绪,这天下就是有天才庸才之分,他既不自傲也不自卑,反倒是想见识多么的厉害,向往钦佩之。

    想到这,悄悄走到身边,还没等咳嗽声吓唬,顾芦雪抬头笑出声。

    她神情飞扬,透着小得意,“你这一进屋我就察觉到了,郎君真是的。”

    辛承望只好坐下,并且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他遇到的事,都会说给她听。

    顾芦雪听到将针线一停,双目睁大,她对此人没什么想法,也没那么好奇,第一时刻忧虑如此人才,会对郎君增加烦恼。

    但看到郎君笑嘻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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