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夫死敌的心魔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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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决定听师父的安排了?”

    “嗯。”玉蝉衣道,“我不想再让另外一人变得像江言琅这样。”

    “像江言琅哪样?”微生溟好奇看向她。

    他很少露出这种神色,玉蝉衣道:“承受不住非议,道心不稳。”

    剑在手,锋刃便会朝着他人亮出,能伤人身体,也能伤人心灵。玉蝉衣已经格外熟悉这种滋味,但她的刃只想朝着一人杀去。

    “能不毁人道心,还是不要毁了。随机匹配,交给命数好了。”

    微生溟久久看了她一眼。再开口时,他道:“早早挫一挫他的锐气,对他来说兴许是一桩好事。日后也就不至于目下无尘到良机放在眼前也错失掉。”

    他不知何时将坛子打开,又将坛边挂着的酒盏取下,各给自己与玉蝉衣斟了一杯酒。

    玉蝉衣饮了一口,烈酒香醇,辛辣酒意在她喉间化开,她微微咳嗽起来。可这酒是好酒,对修为颇有助益,玉蝉衣并没有将酒杯放下,反倒贪杯似的多抿了几口,逐渐学会了舒畅饮下的速度。

    “名声大噪是我所想,挫伤他人锐气,却非我所愿。”一杯酒下肚,玉蝉衣脸颊温热,她轻声道:“之前我年轻气盛,目下无尘时,曾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挫伤过一人。今日想来,甚是后悔。”

    她那时不知道最快的剑伤的不是身体而是人心,只顾意气用事,不想太多。

    也不知道陆祁他身在何处。一千年的光阴都过了,以陆祁那点修为,早仙逝了也说不定。

    她住在承剑门脚下三年,听不见他一点动静,看来也没闯出什么名堂。

    哎,真是没用。

    那时要是她能好好活着看着陆祁心高气傲却没弄出什么名堂,定然会嘲笑他几声,心情好给句安慰也说不定。如今却是彻底都没机会了。

    “……之前……年轻气盛……?”微生溟看着她认真感慨的模样,听得眼角直抽搐,“小师妹,你才活了几个年岁,就开始追忆往昔?”

    玉蝉衣瞥他一眼:“怎么,只准你这种活了几百个年头的追忆往昔?”

    微生溟道:“在下不才,虚长的岁数还是比几百个年头多上不少的。”

    这回换了玉蝉衣惊奇看了他一眼,之前还真没看出来他年龄高到这种程度。

    怪不得他总摆出一副他是个老人家的架势,没想到确实有点岁数在身上。能活过千年的修士确实有几分本事,也不怪乎他这么得意。

    这比她那一千年要结实得多,她承认他是个实打实的老家伙了。

    玉蝉衣突然好奇起一事:“师父他仙龄几何?”

    微生溟摸了摸下巴:“不好估量。”

    玉蝉衣默默又饮了一杯酒。不好估量……那看来,哪怕师父他看上去朱颜绿发惨绿年华,实际上,可能也是年事已高?

    为她论剑大会的事忙前忙后,倒是辛苦他老人家了。

    她不知自己酒力深浅,两杯酒下肚,摸了摸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不打算再喝下去,叫微生溟封了坛子。

    他也喝得不多,只饮了一杯,坛里的酒几乎没怎么少。

    趁着月色,微生溟在树底刨了坑,将这坛酒窖藏着。

    玉蝉衣见他动作熟练,就知道他之前酒一定没少喝。说不定之前也在蓬莱刨过坑,正想着就听到他说了一句:“这里土质松软,适合藏酒。”

    玉蝉衣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拿到论剑大会头筹是什么滋味?”

    微生溟头也不回说道:“没意思,真没意思。”

    又回头看向玉蝉衣,微微一笑:“我是说,这酒少了些意思。”

    “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各中滋味,小师妹总要亲自尝过,才知道是好是坏。”微生溟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用灵力拂过镇着,填平了树下埋酒的坑,“等你拿了头筹,我们再把它挖出来,到时候这酒的滋味会好许多。”

    说完又道:“虽不知小师妹方才提及的人是谁,但他既然惹得你意气用事,八成也有他的错处。哪怕没有你,也会有人让他吃到教训,不用太放在心上。”

    语气难得柔和。

    道理玉蝉衣自是懂得。她只是……好像能怀念的就那么几个人。见到江言琅颓废失意的模样,恰好想起了陆祁。

    微生溟与她素未谋面,可陆祁好歹真真正正地和她对过招。

    好歹有这么一个人,能证明她真的存在过。不像聆春阁,夷平了就是夷平了。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玉蝉衣今夜格外沉闷。

    入了夜的蓬莱灯火通明,空气中能听闻铮铮剑声,是有修士在论剑台外的地方切磋练剑。微生溟埋了酒坛回到他的房间,玉蝉衣却不打算回去,站在屋瓦上,远远地看着其他人练剑。

    之后这几日,白日里,玉蝉衣便戴上幂篱,去茶寮饮茶,顺便听一听其他的剑修都在说些什么。夜晚,就在不同的屋檐上站着,看其他门派的修士练剑,揣摩其他门派的剑招。只有一夜未曾露面,次日灵脉又进一寸。

    这段时间,玉蝉衣毫无疑问是话题的中心。

    所有人都在猜,让原本的夺冠热门选手江言琅喜提蓬莱一日游的玉蝉衣,下一次比试,会去花落榜上摘谁的名碟。

    有说陆墨宁,有说沈笙笙,也有人在说花落榜上的其他名字。

    流言纷纷扰扰,莫衷一是。

    玉蝉衣只管喝她的茶饮。

    期间涂山玄叶来找过她几次,每次都带来了新的灵石宝物。他赚取灵石的速度之快快到让玉蝉衣一阵恍惚——要是赚灵石对涂山玄叶来说这么容易,那不尽宗的贫困破落莫非真是他刻意为之?

    星罗宫的丢丢也仍旧是每天丢上一次,但次数多了,澜应雪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找得那么心急了,毕竟每次丢丢总能自己找回去。

    玉蝉衣仍不知道涂山玄叶计划要放出去的消息是什么,他说要等她下一场比试开始之后再说。

    三日后,刚一破晓,花落榜下便聚集了好一众人头攒动。

    他们等着看玉蝉衣来揭榜,想第一时间知道下一场玉蝉衣摘谁的名碟。

    卯时一过,鹤鸣声响起。

    玉蝉衣的身影却始终未曾出现。

    不少人抻长脖子四处探看。

    “怎么回事?”

    “她人呢?”

    他们焦躁不安地等了两刻,有人急匆匆跑过来说:“比试名单出了,玉蝉衣对阵孙芥,在西北场的论剑台那边。”

    “孙芥?这是谁?”

    “花落榜上没有这一号人啊!”

    来人喘着气说:“抽签随机分的!玉蝉衣这回没摘花落榜上的名碟了!”

    此话一出,四周哗然。

    “怎么回事?”

    这时有一一身雪衣,貌美无比的青年扇着一把团扇,半掩着唇边的笑,笑着说道:“我早说了,她不会来摘名碟的。”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将周围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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