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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夫人她“贤良淑德”》 20-30(第13/21页)
也是时境所逼,不赶巧让我们碰着了。”林越看着被一个一个收押的劫匪叹道,“还好弟妹没事。”
季知逸点头道:“你的人都怎么样了?”
“侍卫长伤了肩,弟妹身边那个小丫鬟扭了脚,其他人都是小伤,已经先去了青杨镇休养。”林越摸了下后颈,又重叹一声道,“但是有一个新入队的小兵,这次出门本是为了带他历练一下,让他做了马夫,没想到初生牛犊不怕虎,竟带着伤追着这群劫匪而去,最后被击落山崖,至今都没找到,大概率是没了。”
季知逸顿了一下道:“他可还有家人?”
林越立刻明白了季知逸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会安排好他的后事,让人去送一笔丰厚的抚恤金给他的家人。”
“嫂嫂,你醒啦!”
听到季云姝的呼喊,林越与季知逸一同回头看向刚刚走进来的江澜音。江澜音笑着和云姝打了招呼,关怀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后看向一旁的劫匪,半晌后皱眉道:“怎么少了一人?”
“少人?”
林越望向季知逸,季知逸扫视着劫匪,然后看向江澜音道:“除了那夜捕捉到的,这几日在山中又陆续搜捉到一些,你是说还有遗漏?”
江澜音盯着这群人又细细看了一遍,随后点头肯定道:“还有一个叫做张守程的,功夫不错,他并不在这里。”
被捆在一旁堵了嘴的龚海拱动呜咽,林越点了人指着龚海道:“带他下去核实人数,将张守程的画像绘出,交给王县令让他发通缉令,另外再派一支队伍,去山上继续搜查。”
班头清点好被抓捕的劫匪,招呼守在院外的衙役进来将人带出。被一同收缴来的兵器散堆在一旁,班头过来询问林越的意见,林越随手抽了一柄钢刀,屈指一弹道:“这武器倒是不错,不过我们南府军也不缺这些,留给你们府衙自行处理吧。”
闻言,想着可以卖了这些赚些酒钱的班头,顿时喜上眉梢,赶紧招呼人一并揽走。
正和江澜音询问张守程情况的季知逸掸眼一瞥,当即眯了眸低喝道:“等等,把刀递给我。”
班头被季知逸严厉的神色吓了一跳,赶紧奉了刀上前。
“怎么了?”
林越不明季知逸为何是这般反应,只见他转了刀面,盯着刀上的刻文眉头紧锁。
“丰元三十八年,北工司”林越的话骤然一止,散漫斜倚的他也站直了身,一双眼眸厉了起来。
听到“北工司”时,江澜音的身形也倏然一僵,季云姝不明所以地悄声询问,林越最先回神,缓回神情,从袖袋中取出银钱递于班头笑道:“这几日辛苦兄弟们了,这点银钱请哥儿几个喝点小酒,休息休息。”
“哎哟,林将军,这可使不得!”班头眼睛晶亮,林越揽过他劝道:“有什么使不得的,一点酒钱而已。”
“这那小的便替兄弟们收了,多谢林将军!”
班头高兴地将银子收入怀中,林越指了指院外的劫匪道:“我刚刚想了一下,这些人毕竟伤了我南府军的人,还是我们自己人押送更好。”
班头怔了一下,看了眼林越的眼神,顿时明白这是想自己人押送,路上出气了。他立刻拱手道:“全凭将军安排,您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林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劳驾老哥带着兄弟们再看守几日,等我的人来了,自会接手押送。”
“没问题,全听您安排!”
林越满意一笑,又看向一旁堆积的兵器道:“哦,还有这些兵器,刚刚我和季将军看了,想起刑部还需记录结案,这些倒是可以做为物证,所以还是得一并带回上京。”
“好说!小的马上找人来装箱,到时候给南府军的兄弟们一并带上!”
林越高兴道:“如此甚好!劳烦班头了!”
“将军客气!有事您尽管吩咐!”
班头得了奖赏心情好,当即就带人出去寻箱子。
见人走远,林越立即回身查看地上的兵器,三十八柄钢刀,无一例外,皆印有“丰元三十八年,北工司”的字样刻文。
林越的神情严肃,他抬头看向季知逸道:“老季,这些怎么会出现在这群山野猎户手中?”
季知逸没说话,季云姝提了刀不解道:“这些有什么问题么?丰元三十八年,那不是十多年前了?”
季云姝转了刀叹道:“还真是有些时日了,刀上好些豁口。”
江澜音取了季知逸手中那柄刀看了许久,片刻后低声回答了季云姝的问题:“这些刀是北工司十年前所制,而北工司所制兵器,皆是专供于塞北军。”
不是如今分裂的塞北三军,而是当年完整一体,由她的父亲江道桉亲率的那支北境雄师——塞北军。
第27章 第 27 章 他是以前那个“小麻杆……
“大人, 小的真的交代完了,确实如此!”
见林越他们无人说话,被压缚在地的劫匪道:“那些刀真的是我们在平河谷捡的!再说这刀具打制精良, 若非捡来的, 我们也没那钱专门去打一套啊!”
林越斜眸看了看身侧的季知逸, 见他微微点头, 林越起身提了地上的劫匪递于门外的将士道:“先带下去吧,严加看管!”
门扉掩实, 林越回身桌前问道:“你觉得他们说得是不是真话?”
“应当是真。”季知逸转了刀柄沟壑处积攒的污渍道, “从刀刃来看,确实一直有在使用,槽缝中也还沾染着动物的皮毛, 说明他们确实经常用来狩猎。若是他们知道这些刀的来历, 不会这般随意拿出使用。”
“但是这些刀怎么会出现在平河谷?南、北工司在先帝去世后便整合为兵司署, 如今各军用的武器均是兵司署所制。钢印不曾作假, 这些刀便只会是当年塞北军的军需。”
林越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看向季知逸问道:“你很早便在塞北军中了,你比谁都清楚那边的情况。自我朝建立, 便一直与寒漠纷争不断,塞北局势本就紧张, 若遇那年寒漠农牧丰硕, 甚至还需平东军来帮忙。自身已是艰难,又怎会去别地帮忙?”
“所以塞北军一直严守在北境边界,不曾踏出塞北一步。”
季知逸接了林越的话, 林越点了点桌面十分不解道:“所以,这些怎么会出现在位于原中郡的平河谷?若是一柄两柄尚且还能解释为意外,三十多柄散落在河谷滩岸, 老季,这不合理。”
“平河上接塞北的赤乌河,顺流而下,遇到潮水涨落搁浅在平河河谷,也不是不可能。”季知逸收了刀平静道,“虽然这些如今也无大用,但也不可随意流传在外,林越,你且收好处理了吧。”
“顺流而下?老季,你”林越倏然一顿,只见季知逸看着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你说得还挺有道理,确实有这个可能。”林越舌尖一转,顺着季知逸的话应承了下去,然后合上了装刀的箱子应道,“等带回上京,我再把它们好好处理了。”
季知逸轻应了一声,他瞄了眼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么的江澜音,倒了杯热茶递至她的手边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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