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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夫人她“贤良淑德”》 20-30(第12/21页)
药,疗效绝佳。”
见江澜音犹豫未动,他故意放低了声问道:“不痒么?”
本来足下就痒得难受,季知逸的低声轻问,倒是助长了痒意,直接挠到了心底。
她慢慢掀起被褥探出足尖,抓着眉头看向那碗蛇油道:“真的很有效?”
“嗯。”季知逸端了油碗问道,“自己来?”
江澜音的眉头顿时更紧,连带着嘴角都耷拉了下来。她慢吞吞地伸出手,犹豫了几次也没摸着碗壁。
季知逸低头笑出了声,将油碗放回托盘,伸手扣了江澜音探在被褥外的足踝搁置自己膝头,干脆利落地搓了药油,温热着手贴了上去。
“哎,不用”
“你来?”
拒绝的话在喉头滚了一圈,江澜音咽回了话谄媚笑道:“不用这么细致,将军只管随意。”
季知逸偏头看向拉了被褥仰躺回床的江澜音,只见她露在鬓发外的两只耳朵烧得通红。
他抿了唇低头挑眉,眸中笑意恰似正午灼阳。
因果循环,她先前捉弄他的,如今自己也尝回来了。
挺好。
第26章 第 26 章 被觊觎的珍宝
搓药油按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但是季知逸却觉得他是给自己抛了一个深坑。
紧扣在衣领下的脖颈红热难受,他用炙热的掌心按压着自己不住搏动的筋脉,掌心中还带着柔嫩细腻的触感余韵, 扣在耳根后的指尖倏然收紧, 他闭目挥去那只搭于掌心堪堪一握的玉足影, 抵着闭合的门板缓缓舒出一口热气。
半晌之后, 季知逸轻声一叹,转身却见阶下立着一道清雅身影。
傅棠揽着银白狐裘静立于院中, 工笔白描般的眉眼轻抬相对, 季知逸的心头顿时杂味横生。
世家玉养出来的傅棠,清冷矜贵。俊秀的容貌,傲然的身骨, 惊世的才华, 傅棠就如一块润琢的玉石, 显然要比他这块荒野劲风削摧出的烂石, 更加与她适配。
季知逸低眸看了眼傅棠手中,他赠于江澜音的那件银白狐裘,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慢慢捏紧。
傅棠垂眸平息方才听到屋内呢喃声语时的妒火, 勉力提了提唇角,克制平缓道:“季将军, 傅某特来向郡主道谢。”
“傅相客气, 应是季某去向傅相道谢才是。”季知逸拱手俯身,随后抬眸谢道,“多谢傅相搭救内人。”
墨色的瞳眸中情绪翻涌, 季知逸紧紧盯着阶下的傅棠,神色冷峻凛冽。
傅棠拾级而上,季知逸立于阶上寸步不移, 直至傅棠缓步至前,他才垂眸微眯道:“内人已歇,傅相改日再言吧。”
季知逸拦截的意思非常明确,傅棠凝眸对视,片刻后他松开隐于宽袖下攥得青白的手,递出搭于手臂上的狐裘浅笑道:“如此,那便劳驾季将军将这件衣物归还于郡主,并代傅某转达谢意。”
季知逸看了眼这件先前裹挟在傅棠身上的狐裘,盯着神色宁和的傅棠,慢慢接过它,搭于自己的臂弯回以笑道:“季某会替傅相转达,傅相大病初愈,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傅棠笑了一声转身而下,身后的季知逸却又倏然出声问道:“傅相,若一人不识珍宝而冷置于阁,旁人取之珍之,此人何颜以觊觎?”
傅棠的身形一定,转身望向阶上神情冷厉的季知逸,眉眼间温色退却道:“不识?既是珍宝,何以不识?惟是珍爱不敢易取,不料却遭旁人窃之。”
“窃之?”季知逸厉着瞳眸缓步而下,行至傅棠身前轻笑道,“既未取,不曾属,何来窃?”
“既然是珍宝,本就该珍藏于身侧,既然让旁人先珍而走,那便说明此人与珍宝无缘”季知逸掀眸一笑道,“傅相,你说是不是?”
傅棠紧眉一视,片刻后缓了神情微笑以对道:“季将军说得是,珍宝遭人先取,这是此人咎由自取,但不见得是与之无缘。”
“有时镜花水月,露水情缘,这珍宝不见得只存一库。”傅棠迎上季知逸骤然寒凉的目光道,“无缘先得,自难相守,若如此傅某定取之。”
说完,傅棠后退一步,颔首施礼道:“傅某需启程回南乡了,季将军留步,我们上京见。”
傅棠敛了神色转身而去,季知逸伫立于原处,半晌后他回头望向房门紧闭的屋舍,面对傅棠时的傲然自信,一瞬之间荡然无存。
*
“都老老实实跪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县令派来的班头带着衙役一一核实着劫匪们的身份,林越翘着二郎腿坐在暖阳之下,一边给季云姝削甘蔗皮一边审问道:“你方才说你们都是住在云集山的猎户?”
“是是是!小人不敢骗大人!小人名龚海,是周阳云集人,祖上三代都靠打猎为生,这次实在是因为南乡疫病封城,断了生路,这才无奈做了劫匪,小人现已知错,还请大人饶命啊!”
龚海被缚跪在地哭嚎不止,林越皱了眉俯身威迫道:“闭嘴,再嚷嚷就直接断了你的舌!”
龚海的哭声骤然一止,林越看向一旁擦汗的王县令道:“王大人可有核实他们的身份?当真是你们周阳人?”
王县令瞪了眼身侧的周主簿,抖着袖子将户籍册递上前道:“是这些人的确是周阳人。”
见林越翻看户籍,王县令赶紧解释道:“但这些人都常年活动于云集山,在监管上难度便增了许多,这这何时落草为寇,下官也着实是不清楚。”
林越将户籍册丢至一旁,颠了颠手上的甘蔗,用尚未削皮的一端挑起龚海的下颌问道:“你们既是周阳人,南乡封城又何以断了你们的生路,让你们做了拦道劫匪?”
对上林越锐利的目光,龚海仰着头抖声道:“我们先前听张武的话,把猎来的东西都卖去了南乡,赚了不少银钱,所以今年也是如此,不料南乡封城,我们进不去,便只得返回周阳,没想到周阳也设了卡,需交”
“下官这也是无奈之举,当时南乡疫病严重,周阳与南乡毗邻,为了保我周阳百姓的安危,不得已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王县令转头指了龚海训道:“你们心生歹念,劫财伤人,不好好反省认罪,难道还想推脱不成!当心罪加一等!”
“交?他刚刚是想说交什么?”
季云姝侧身贴近林越询问,林越收回甘蔗两下削了余下的外皮递于她道:“嘘,不要问,吃甘蔗。”
林越抽了季云姝悬于腰侧的帕子擦了手,也没看王县令,只低眸一笑道:“林某奉太后之命,护季府女眷前往苏扬城,所以只管这劫道之事。既然他们已经承认罪名,那便劳驾王大人,派人将他们先行押解入京,待林某回京再处理。”
“好好好 ,没问题,下官一定办好!”
见林越没有多管闲事,王县令不禁松了口气,留了衙役处理后续,自己则带着周主簿先行离开。
林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肘,季知逸从外走了进来。他看了眼正被清点捆缚的劫匪,看向林越问道:“都问清楚了?”
“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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