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诱莺莺: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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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的,倒也没想过,进来了,还能不能出得去。

    一行人已经在云家的石屋院子里坐下了。

    云舒月上下瞧了谭君雅好几眼,道:“谭姐姐,看来你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谭伯伯就担心她嫁得不好,现在见了便能放宽心了。

    虽说浑身气度远赶不上曾经在京城做贵女的时候,可也看得出谭君雅过得还不错,是小城里的富太太模样。

    人也生得圆润了许多。

    “也还可以吧,先夫……是位商人,略有些家底,日子过得还不错。”

    云舒月瞪大了眼,看了看四周,确定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听错。

    “先,夫?”

    谭君雅点点头:“是啊,刚给先夫办完葬礼,下了葬,我们无儿无女的,他也无父无母,我便想着回来见见家人。”

    “舒月,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来了这里。”

    她握着云舒月的手:“可受了许多苦?若是可以,寻一门亲事嫁出去,倒也不是不可以,说真的,这些年,我过得真的还不错。”

    云舒月道:“现在这牢城营换头领了,不兴那一套了。”

    谭君雅愣道:“是吗,那,新来的头领严苛吗?”

    往常的牢城营管理犯人极为严苛,要不说好多女子宁愿自己被人挑中嫁出去,做妾也比在这儿做苦力好。

    乔婉宁一边磕云舒月家里的瓜子,一边道:“新来的头领是谁你一定猜不到。”

    她看着云舒月笑笑,谭君雅问:“是谁啊?”

    “是江清辞。”乔婉宁脱口而出。

    谭君雅惊讶得捂住嘴:“是谁?”

    云舒月垂头表示无奈。

    “是江清辞。”

    谭君雅双手握住云舒月的肩狠狠晃了晃:“啊啊啊,是江清辞!舒月啊,你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啊。那不是你旧情人吗?那你在这儿的日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舒月无奈地被她晃匀了脑袋:“你淡定些,就算没他,我现在也跟着夜郎国世子去夜郎国了,也没必要当做我的命都是江清辞救的一样吧。”

    一边说着,云舒月一边往后躺倒在檀木做的雕花摇椅上,拿起身边小几上的糕点吃着。

    谭君雅冷静了一些:“不管怎么说,有江清辞在上头,你们再怎么也不会过得像我们当初那样的。”

    乔婉宁随口道:“谁让你父亲修的堤坝修一个垮一个呢。”

    谭聪健听了这话,脸色极为尴尬。

    云舒月瞥了乔婉宁一眼,哈哈打着圆场:“可不是嘛,咱们这儿这些人,谁不是因为这些事儿来的这儿啊,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那谭姐姐,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谭君雅转了转手上的蛋面翡翠戒指,倒在躺椅里缓缓道:“能怎么办呢,做寡妇也就是了,倒是能留在这里多陪陪你们。”

    云舒月听得呆愣,竟还有些心生向往。

    “真好啊……”

    谭姐姐的先夫真是一个大好人,先是花大价钱将她给救了出去,也不耽误她大好年华,留下一大笔家产给她,自己就死掉了。

    晚上官兵到各家清点人的时候,谭家便多了一个人。

    “上面有令,凡是过了戌时还在此逗留的,皆是奸细,你,跟我们走一趟。”

    谭君雅被父兄挡在后。

    “这是我女儿。  ”

    “你女儿?今天在门口闹事的也是你们吧,无论如何,这名女子来历不明,现在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谭君雅站了出来,也不反抗,只对她爹道:“父亲,哥哥,我先跟他们走,你们去找舒月便是,她与江三公子是旧识。”

    谭君雅被两个官兵架着走,她心里也不着急,自从得知这牢城营新上任的校尉是江清辞以后,心里便知道,此地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极善于利用身边现有的好处和资源,要不然,她当初也不会一眼看中了后来爱她如命的商人丈夫,也叫他不惜代价地也要带她走。

    她被官兵架着一路上了山,山顶便是丹奉台,半山腰是行宫的殿宇群,在这两者之间,她竟也不知道,还夹着一个专为关押犯人的牢房。

    “现在人已经押到牢房了,江大人,此人可疑,可要亲自审问?”江清辞在山顶书房沉默着听完官兵将事情描述清楚。

    随后嗤笑一声,将手中刚批注好的公文扔到一旁,祈言在一旁替他收拾。

    “上一任把总留下的烂摊子,关我什么事?人家女子是无辜的,放了便是。”

    “江兄,不可。”

    说话之人正是刚从便所出来的按察使阚承颜。

    江清辞看了他一眼:“阚兄,还没走?”

    “刚刚更衣更得久了些,对了江兄,近日从夜郎国偷溜过来的奸细甚多,时局正乱着,依我看,此人不可轻易放过才是,还是该细细审问一番,排除嫌疑,再行放回。”

    阚承颜是今年新到黔州上任的按察使,以前是京官,为官准则比较谨慎。

    江清辞抬眸看他:“随意,我现在要睡下了,没时间去审问她,若阚兄有心情,去便是。”

    看了眼漏刻,时辰已晚。

    阚承颜见江清辞不愿管这事,自己又实在放心不下,便只能多值半夜将这女子给审了。

    阚承颜一走,江清辞几乎是在瞬时便躺到了床上。

    将被子拉到胸前:“祈言,熄灯。”

    祈言给他熄了灯,关了窗,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江清辞安心地闭上眼,准备沉入睡眠。

    “清辞哥哥!”

    他猛地睁开眼。

    门外摸黑跑进来一个人。

    “你睡啦,你怎么睡得这么早。”

    云舒月进了屋子,伸出手摸到他床边。

    “你别睡呀,我有事找你。”

    江清辞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想叫祈言回来点灯。

    祈言好像也睡了,云舒月的动静他一点儿没听见。

    他一动不敢动,忙道:“你出去。”

    他身上就着了件中衣,头发也散着,屋子里更是黑灯瞎火,这不成体统。

    云舒月不光不出去,还摸到他了。

    她也不知摸到了哪儿,反正抓着块儿衣料了,便揪着不放。

    “清辞哥哥,你跟我去救人,我这里急急急。”

    江清辞没动弹,云舒月拽着的那片衣料,直接给扯开了。

    江清辞感觉胸口凉飕飕的。

    他猛地拽过那片中衣门襟,将自己裹起来。

    “云舒月,你在做什么!”

    “哎呀清辞哥哥,我叫你起来,那些官兵把我的小姐妹捉走了,你得帮我。”

    江清辞脑袋乱糟糟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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