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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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氤氲着一层细碎的光,衬得他皮肤呈现深冷的白。

    她招架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下沉,指甲在他宽阔的背部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身上的温度太烫了,烫得她也随之香汗淋漓,红唇几度张合。

    ……

    谢妄檐体力比她想象中好太多,抱着她去浴室冲淋过后,哑声哄她撕开了第二个包装。

    路青槐看着因为急躁而沾着湿痕的地板,微微出神间,他便扶着她的腰,从身后侧过来精准吻住她的唇,与舌根同时闯入的,还有另一份热意。

    他穿上西装时,分明是那样清冷端和的一个人,皮囊之下,却是藏着一副食髓知味后便永不知疲倦的强劲躯体,好似能将她彻底榨干。

    “谢妄檐……”她眼里溢出些许泪花,先前同他一起到顶时流下的,被他吻去大半,显得有些可怜,“盒子里还剩一个了。”

    “嗯。”谢妄檐耐着性子听她说话,难得停下来,揣测她的意图,“怎么了?”

    “别继续了……留一个下次用。”

    她预计一个半月的用量,要是今晚用完了,也太荒谬了。

    从来没有过如此大的计算偏离,路青槐蓦然发现她对于这种事的理解完全属于外行。

    又或许是谢妄檐超出常识认知里的太多,从身体硬件到体能,都是天赋异禀的类型。

    谢妄檐听后以为她腰酸,扶着她在软塌上坐定,哄她环着他的脖颈。

    “昭昭,这个要求,我很难答应。”

    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按着她的腰,以缓解初次体验给她带来的疲惫感。

    路青槐发现他在床上虽然温柔,也愿意沟通,但动作激烈,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贪婪到几乎每一下都要吞到底。

    轻易便撞碎了她的思绪,看似普通的对话,她往往要反应许久才能接上。

    久到她感觉自己快变成了一条焦渴的鱼,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夜里静悄悄的,他用着她,再度清洗过后,用浴巾将两人缠住,才拥她回到柔软的床铺中。

    眼睫被男人的唇轻柔覆盖,留下爱意缠绵的一个吻,路青槐迷蒙着半睁开一只眼,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谢妄檐拂去她耳边的碎发,低哑声线如丝雨般落下,“四点多。明天是周末,睡吧,闹钟不会吵醒你。”

    他不知晓她的手机密码,也不好这时候趁人之危,哄她用指纹解锁。于是特地将她抱回了他的卧室。婚房上下层间隔着挑空客厅,的隔音效果很好,足以让她睡一场安稳的觉。

    路青槐又累又困,眼皮沉重,在他轻柔地抚慰中,陷入沉眠。

    谢妄檐等她呼吸平静后,才折返回楼下卧室,整理斑驳濡湿的床单、枕套,塞进烘干洗衣机里,又铺了层新的。扫地机器人开始启动,房间里的浓烈香气也会被全新风系统自动过滤,混乱的房间恢复整洁、寂静,融入如水般的夜色中。

    除了那件被撕碎的睡裙。

    他沉思许久,凭借着记忆,重新订购了一些类似的睡裙,当做明早给她的赔罪-

    路青槐醒来时,发现自己出于完全陌生的环境。看清桌边摆着的玩偶后,她想起来这里是他的卧室。

    搬过来后,她没怎么来过他的房间,逛商场里的精品店时,顺道给他带了份礼物,一个冒着鼻涕泡的卡皮巴拉毛绒玩偶。

    送出去的时候,谢妄檐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淡声评价:“看起来有点丑。”

    路青槐为卡皮巴拉辩解,“卡皮巴拉是今年的超级网红,而且丑萌丑萌的不是很可爱吗?”

    他扬起笑,说了句,他很喜欢,谢谢她的礼物。

    那时他们的关系算不上特别亲近,她还以为后面那句只是习惯性地客套,想不到他竟然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尽管……和他房间的布置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身体的反应存在滞后性,路青槐后知后觉地察觉出疲倦,试着动了一下腰肢。

    酸软不堪,嘶。她吸了下鼻尖。

    身侧的谢妄檐察觉她的动静,低眸看向她,“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路青槐视线上移。

    白衬衣,黑领带,发型透着些许少年气的清爽,看样子应该是早上才起来打理过头发,但碍于没有定型,显得有些蓬松。

    昨晚折腾到半夜,还能坚持早起,路青槐对谢妄檐的认知不由得上了一个台阶。

    “浑身都不舒服。”路青槐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酥,低声说:“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了。”

    谢妄檐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提起的心放下去不少,“应该是昨晚太累了。”

    说到这里,他咽了下嗓,带着不自知的哑,“下次我会注意轻一点。”

    这是轻一点的问题吗?是次数太多、时间太长。

    她一想到昨晚的肆无忌惮,耳边便红晕斑驳,轻咳说:“重点是要节制。”

    “嗯。”谢妄檐听取了她的意见,“不过昨晚我们都是初次,还不习惯对方的节奏,所以没有参考价值。”

    “就算不是初次,也不能太过分。”

    路青槐耳边嗡了下,脸色绯红地瞪住他,“要不是用完了,你肯定还会继续。”

    闻言,谢妄檐抬了下唇角,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

    显而易见,距离他所认为的极限还远。

    再聊这个话题,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路青槐索性岔开思绪,让他拿了套自己的衣服上来。命令他背过身去,谢妄檐从容照做。落拓背影对着她,衬衣下的双腿笔直修长。

    他好听话。

    商场上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似乎并未被他带到两人的日常相处中。褪去科技新贵的身份,他在她面前,只是她合格的爱人而已。会贴心地照顾她的喜好、经期帮她揉按肚子,学做她喜欢的菜品,关注她所有的情绪。好到她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上天派来治愈她的。

    路青槐想到这里,心口有些热。换好衣服后,她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七点。”

    没有她的准予,谢妄檐回答时仍旧没有转身,“怕你醒来饿,提前做了早餐。”

    “又担心你醒来见不到我会失落,所以才坐在你身侧等你。”

    路青槐压住一腔

    暖意,唇角微微上翘,故意找茬:“可你穿得这么正式,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陪我?”

    她已经走到了他身后,胸前几乎快贴上他。

    谢妄檐低叹一声,将身后的人揿住,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只是黑眸显出些许无奈,“我早上开了场视频会议。”

    “昨晚你留下的咬痕、抓痕太明显了,只有衬衣和领带才能完全遮住。”

    他语气正经,仿佛仅在陈述事实,路青槐却听得太阳穴突突一跳。

    “我怎么没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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