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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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带给她的所有感觉。带着峥嵘骨感的手指有些粗暴地解开衬衣的纽扣,不过须臾间,境况已翻天覆地。

    直到她下意识攥紧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才恍然惊呼道:“……你的腕表没摘。”

    他戴的是百达翡丽的其中一款机械表,复杂精巧,最大的缺点也很明显,防水等级太低,这么折腾一通下来,多半只能作废。

    谢妄檐仅扫了眼,平淡的语气压不住喑哑,“一块手表而已,不要紧。”

    坏了就坏了,修不好就当作纪念,总有让它物有所值的理由。

    他沉声提醒,“专心接吻。”

    谢妄檐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炙热的吻像是沿着他先前擦洗过的痕迹,一路往下,从娇薄的蝴蝶骨至胯骨处的凸棱,吻到她浑身颤栗,腿弯也跟着发软。

    唯一的支点,仅有他。这样的吻势对于路青槐来说,既如缠绵丝雨拂过,又如风暴席卷,想要抵抗,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不知吻了多久,总算结束。

    谢妄檐洗净指节,抱着她简单吹干头发,扯过浴巾擦拭后,余光在那件睡裙上停留片刻,倒是十分君子地帮她穿好。

    路青槐被吻得晕晕乎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腰间还横着一只温度灼热的大掌。

    卧室灯光蓦然暗下,她睁开眸子,在黑暗中对上一双乌黑的眸。

    半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睡裙自然难掩旖旎,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像是烧红的炭火,正气势昂扬。

    “你打算睡了?”她问。

    “嗯。”谢妄檐抚上她的腰,只松泛地握住,“早点休息比较好。”

    他遵循的是她的作息,比他稍早一些。

    路青槐不知该怎么切入正题,“你困吗?”

    “还好。”

    他仅用指腹摩挲着她睡裙上的蕾丝,宛若情人间的抚慰呢喃。

    何止是还好,身体显然正处于高度亢奋状态,纯粹靠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才能相安无事地同她和衣而眠。

    路青槐说:“我不困。”

    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能靠着语气猜测。谢妄檐喉结一动,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很有耐心地掀开睡裙底下的另一层布料,胸腔深深起伏,“再给你揉揉?”

    他的语调往下压着,潮热的气息裹缠着她的耳朵,像是在温声诱哄。

    路青槐及时制止了他向里探的动作,忍着羞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盒提前买好的东西。

    谢妄檐倏地抬眸望向她,长眉下的眼窝深邃,吻过她锁骨,嗓音更低,“什么时候买的?”

    “从瑞士回来后。”路青槐被他呼出的热息烫到,如同融化的雪般,软着声应,“网上买的。”

    “几盒?”

    他将她抬在腿上,细密地照顾着她的唇。

    路青槐的话全都被吞进去,眸间隐有雾色,“一盒。”

    买一盒还不够吗?总共有四枚,一周一次,再扣除掉经期和其他意外情况,大概能用上一个半月。

    这种东西一次备太多反而不好,市面上品牌众多,香味、薄度、润度,各不相同,她还没来得及做特别详细的功课,自然都想等着以后试试,选出最喜欢的款式。

    “几枚?”

    “四枚。”她应,“我没仔细看。”

    见他问得这么仔细,说不定连香味都要问清楚,路青槐耳根越来越热,试图占据主导权,“……你怎么不提前准备。”

    “我想着循序渐进,给你多一点时间。”谢妄檐吻她眉眼,带着几分心疼,“毕竟用手都娇气得不行,我怕弄伤你。”

    随着失控场面增多,他对自己自制力的信任度已然崩盘。所以,宁愿不准备,这样不管多糟糕,都能忍下来。

    闻言,路青槐底气不足地反驳,“哪有那么夸张?”

    想起两只手都掌控不住的尺寸,忽然觉得手心发烫。

    他说的是事实,远算不上虚张声势。

    谢妄檐牵着她的手拆开,仔细阅读了下说明书,唇抿成直线。

    怕她紧张,他低声同她说话,安抚她青涩的反应,“今晚够用了。”

    “剩下的明天再买。”

    第49章 Chapter49“撕碎了你的睡……

    路青槐以为自己听错,正想出声询问,随着一记凶狠地抬顶,眼尾溢出湿雾。

    紧接着,破碎的呜咽声被他吞入唇中。

    谢妄檐额间浮染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听见她近似于泣涕的声音后,顿时不敢再动,腰腹处的肌线绷紧,沉声问:“昭昭,能适应吗?”

    路青槐缓和一阵,才勉强吞下那抹烫意。

    真丝睡裙被高高推至小腹,外搭开衫早就不知所踪,对上幽暗中关切又隐忍的目光,她的眼皮像是被火燎了一下。

    “不太行。”路青槐咬唇说了实话,感觉到他的手掌正在她的腰上收紧,像是陷入了奇妙的漩涡,既想继续,又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谢妄檐难耐地蹙了下眉,试图往外撤。

    寂寥月色下,一声倒吸气的嘶声如同鼓点般,剐蹭

    着她的耳膜。

    沙哑的嗓音似乎克制到了极致,谢妄檐俯身吻上她发颤的薄肩,俊挺的鼻梁抵着她的下巴摩挲,“可能没办法。”

    她这个时候大概被他蛊惑得涨昏了脑袋,竟然下意识追问为什么。

    谢妄檐并未直接回答,漆黑的眸凝住她。

    在她耳畔,用近乎于气音般的低音说,“你夹太紧了。”

    路青槐整个人都烧起来,可她不知道怎么放松,索性闭上眼眸,软声说:“要不一鼓作气好了,后面应该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地,谢妄檐便剥落她的长裙。

    似是觉得有些碍事,却又没办法径直脱下,“昭昭,我可以撕碎你的睡裙吗?”

    撕碎两个字,像是一阵兴奋剂,精准地在路青槐脑中炸开一簇焰火。这种话,被他用这么有礼貌的句式说出来,涩欲更甚,路青槐顿时不知道该嗔他太过浮浪还是太斯文。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应得很轻,犹如蚊呐低鸣。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留下用力的折痕。

    “你要是喜欢的话,撕吧……”

    裂帛声猝然填满耳廓,骤然席来的凉意很快被男人灼热的体温覆盖。

    谢妄檐换了个姿势,转而抱紧她的腰上抬,更急更密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来。

    “抱歉昭昭。”他爱怜地以唇为界,温柔地碾过锁骨往下的地带——那曾被蕾丝花边罩住的柔软。热意扑洒,浓墨般的眼眸覆盖着阴影,像是要将她吞噬。

    事实上,的确如此。路青槐感觉自己要被他烫化掉了。

    “撕碎了你的睡裙——”原来刚才那段话并未结束,他扶着她的腰,继续深入这场自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温柔绞杀,“以后我会赔你很多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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