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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嫁夫兄》 70-80(第16/21页)
然是真的。”梁姨娘点头如捣蒜。
她回望过去,仿佛透过她温婉的眉眼,窥探出她尚在闺中的影子。
她也曾是无忧无虑的小娘子啊,是残忍的岁月把她变成如今的模样。
这一刻,她心里又默默地原谅了她。
宫人内侍都在不远处的沙地横七竖八地躺着,暗夜里似乎有同样穿了夜行衣的随从军士。
谢怀珠刚才还为投针不中而恼怒,再听他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更要生气,她要裴玄章抱她再离供桌近些,两寸之外轻轻一掷,银针落入水中,她才松了一口气,回怼道:“会没事的!”
裴玄章自后瞧着她拿着银针一点点靠近作弊,轻轻摇头,只是看见谢怀珠神色,温和道了一声好:“药效只有一刻钟,韫娘,我们得快些走。”
他对军营已经极为熟悉,抱了她也不觉吃力,谢怀珠感觉自己像是将身子置于一艘又稳又暖的快艇上,他身上的香气令人昏昏欲睡。
然而这竟又像一对有情男女背着父母私逃,她就是再嗜睡,此时此刻也睡不着。
直到被人抱到马车上,并未听到营中警戒的鼓声响起,谢怀珠才平复了一些,惊魂未定道:“郎君,你身上的伤都好全了?”
第七十八章
他曾受过锦衣卫拷问,如何能一路支撑到现在还不被人发觉?
然而裴玄章却握住她手,教她探进夏衣里握住他心口疤痕。
热烫的肌肤微有凹凸不平,却已经渐渐愈合。
“沐家进贡的伤药确有奇效,韫娘不必担忧这些皮外伤。”
马车颠簸,谢怀珠的手紧紧贴在伤口上,她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能不担忧呢?就算伤口会愈合,难道那些疼就不作数了么?”
裴玄章默了默,护住她的头:“韫娘,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吗?”
谢怀珠靠在他胸前想了想,她有一日竟也会生出不问对错,只想蜷缩在他怀中汲取暖意的念头。
他俯下身子,在黑暗中探寻她的唇,唇峰刮过她的鼻梁,继而往下吻着,终于找到一处温润之地,他的呼吸愈发不稳,急躁地印了上去。
他气息微乱,僵着身子从她身上滚落,忍不住道歉,“是我心急了。”
她身形娇小,占不了多宽,只是害怕睡着跌落而已,见他依旧犹豫不前,便主动拉起他的手,让它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嗫嚅道,“你抱着我,我就不会摔了。”
他一躺回去,她也臊得满脸通红,只翻过身背对他,细声细语道,“不怪你。”
“娘,世子妃口风这么紧,什么都打听不出来,怎么办?”马车里一个清脆的声珠钻入她耳里。
抿了抿,清甜的蜜汁冲淡了满嘴的苦涩,沉郁的心底也总算拨开了一丝光,她装做毫无芥蒂问,“今日是赴太师夫人的生辰宴?宴上女宾有多少?”
之前她为了藏拙,并不主动提起过往,即便是回应他的话,也只是点到为止。
却不是她的帕子。
此前谢怀珠从茶会上结识了她,没想到之后宋心钰还真主动约见了她,两人便这么保持着联络,几番下来,她也才发现那些针对她的传言,不过是无中生有罢了。
榻上拾掇得十分整洁,被子叠成方正的形状,上面叠着枕头。
“没有。”
两人促膝而坐,茶几底的不同的布料安静地磨擦着,甚至夹个菜,都可能不小心碰到手。
他冷硬道,“错了。”
两人坐了半晌,窗外的云翳渐涌,方才还碧蓝的天,不知怎的变得阴沉沉的了,她起身道,“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赶紧回去,你不忙了就回家里——”
谢怀珠望着他捧在手心上的衣物,脸上逐渐露出羞愤的酡色。
他看出她喜欢,便主动搭话,“青源的早市亦是如此吗?”
“瞧你一脸灵光的样子,怎么像块榆木疙瘩?”她神神秘秘地乜了她一眼,拿胳膊肘撞她,“我是说房·事啊,世子看模样清瘦,能力如何?”
喜庆的颜色衬得她气色红润,一身细腻的皮肉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世子妃果然性情敦厚,先不说这些了,谈谈你,世子待你如何?刚到建京可还习惯?”骆夫人的一句话让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到她身上来。
边说边壮着胆子往马车后走去。
裴玄章闻言陷入沉思。
她一时玩性大发,追着那颗果子,一时到了一辆青篷的马车前。
谢怀珠怔怔地听完他一席话,这才想起那日茶会明雪见到她时那厌嫌的态度,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臣参见殿下。”他朝上首的人揖了一礼。
谢怀珠垂着头,并未发现他在发怔,有了昨夜的过招,眼下他的手落在她腰上,她也已经适应了许多,他指尖力度刚好,一下子便缓解了她的痛意。
那可是妤娘啊,他对她一见钟情,有什么奇怪的呢?
“怎么了,腰疼?”他见她扶着后腰,面露痛楚,不由得走过去,搦住她的腰,轻揉了起来。
当日柳仕读还在席间极力夸赞他才华洋溢,于是他也多看了他一眼。
她体贴地将帕子叠好,重新塞入他枕下,弯唇道,“原来如此,这也算不上什么事。”
谢怀珠几乎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可旋即又很快适应过来,咬了咬下唇,伸过手去,也轻揽住他的腰。
他们也打算趁这时回府,只是皂隶突然来报,狱中的一个嫌犯旧病发作,已经危在旦夕。
窗外的雨哗哗作响,屋内反倒十分静谧,不大的偏房,连家具都挨在一起。
“你为何叹息?”
可这份安静的平衡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便发现耳畔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像密集的鼓点一般击在她耳边,搅得她心绪也开始不安起来。
谢家费尽心思与王府结为连理,令她不由得想起当初的自己。
低落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充盈的愉悦所取代,两人行至汤饼铺子,寻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
绮萝见她皱眉,给她递上一盏茶,这才压低声线,“奴婢听说……他是赢了赌钱,才买的这对镯子。”
还是骆夫人看出她的局促,主动替她解围道,“好了好了,你们这群不正经的,别吓着人。”
刚悉数咽下时,唇边却传来一阵柔软。
谢怀珠被他看得脸颊一热,这才说,“是母亲让我拿些过来给你吃的,她是关心你。”
这话并没有给睿王妃带来宽慰,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场面话而已。
他脸上并未露出不耐,而是转过身,握紧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掰正,眸光专注地定在她脸上,抬起手上的帕子,将她嘴角的红糖渍一点一点揩去。
聊了一会,谢怀珠也渐渐回过味来,这俩人的关注点着实奇怪,问起了那桩杀·童案,像是在打探些什么。
她是初入建京贵妇的圈子,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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