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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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这么一抱, 余幼惟觉得昨晚那些恐惧和创伤都被治愈了。

    但也不能一直抱下去啊,余幼惟还是懂得适可而止的。

    他主动松开了手臂, 坐起身子来。

    沈时庭也坐了起来,缓缓活动了下筋骨, 听到余幼惟低声问:“……那个坏人呢?”

    沈时庭沉默了片刻, 眉眼间的神色随之淡了下去, 他显然不想再提那个人, 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交给警方处理了, 够他蹲几年的。”

    余幼惟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问:“你昨晚怎么会突然出现?”

    “你那些小弟,这种时候还是有用的。”沈时庭语气顿了下,翻身下床穿拖鞋, 不紧不慢地说:“你那位灵感来源,一路追车到酒店。”

    “啊?”

    “没有他,我们很难找到你。”

    “哦, 谢谢他。”

    “他挺担心你的。”

    “是吧……哈哈。”

    原来是杨宴晨。

    余幼惟望着沈时庭起身的背影, 有点纳闷地说:“不过, 你怎么老喊他灵感来源啊,人家有名字, 叫杨宴晨。”

    “嗯。”沈时庭显然对对方的名字并不感兴趣, 只是拿了一双拖鞋摆到了床边, 伸手扶余幼惟下床, “慢点。如果不想跟长辈见面,我让人把早餐拿上来,我们吃完就离开。”

    余幼惟确实不太习惯跟沈家长辈交流,太严肃太局促了,但他也不能完全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不好吧。”余幼惟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跟爷爷打声招呼比较好,不然显得我们多不礼貌啊。”

    “爷爷有他自己的生活,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沈时庭拿了件自己的休闲薄毛衣,给余幼惟套上,“你不用勉强自己。”

    余幼惟乖乖举起手,像个布娃娃似的任由沈时庭给他穿好衣服。

    衣服有点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

    有时候他想,沈时庭虽然表面冷淡,但也许天生就是个容易心软又温柔的人,答应了要做好朋友,就真的对他很好。

    但也许也不只是好朋友,沈时庭毕竟年长他五岁,可能更多是长辈对弟弟的那种照顾。

    毕竟沈时庭还把他当小朋友呢。

    “反正爷爷总会知道我们回来了的,现在不打招呼,等他自己知道了,多寒他老人家的心吶。”

    余幼惟穿好拖鞋:“走吧,咱们下楼吃早饭。”

    对于两人突然回来,沈栾显然有些惊讶。

    沈时庭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路过所以回来住一晚。

    沈栾也没细问,拉着余幼惟去了趟静书室,送了他一樽砚台。

    看着是个古董,一定很贵。

    余幼惟可不敢要。

    沈栾:“我们沈家世代从商,没有一脉是沾染文人墨气的。时庭和你结了婚,我们沈家也算是有一个能握笔的人了。”

    “这个砚台,是上一辈就传下来的,我用了几十年了,现在交给你最合适。”

    余幼惟受宠若惊。

    这算传家宝?

    可是我和沈时庭是要离婚的呀。

    余幼惟不敢接。

    就听一旁的沈时庭道:“爷爷给你,你就收着。”

    余幼惟只能收下了。

    离开时他还有些惶恐:“沈时庭,这是你们沈家人才能收的东西吧?”

    “嗯。”

    “那等我们离婚了,我是不是还要再还回去啊?”

    沈时庭有一会儿没说话。

    余幼惟等着他回答。

    车子在道路尽头转了个弯,沈时庭半晌才开口:“也可以不还。”

    “这样不好吧……”

    余幼惟望着沈时庭。

    明明面无表情,可余幼惟却隐约觉得气氛好像有点焦灼锐利,不知道沈时庭在想什么。

    “再说吧。”沈时庭语气有些淡了-

    秦茴和余尚明并不知道余幼惟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小一辈们也不打算告知他们,毕竟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孩子哪怕是割破了手指都是天大的事情。

    他们帮不上忙,还徒增担忧,没必要。

    余顾把余幼惟叫到了书房。

    余幼惟双手交握在身前,一副等待家长批评的小学生模样。

    余顾之前就提醒过他,不准出去跟那些人鬼混,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他哥估计恨铁不成钢想拿鸡毛掸子打他小细腿了吧。

    好害怕。

    余顾仰靠在办公椅上,冷着脸看着他:“那个莫青,你招惹过他?”

    “没有。”余幼惟瘪着嘴,“他本身就坏,跟我招不招惹他没关系。”

    余顾竟无法反驳。

    “昨晚沈时庭把你带回沈家了,你那药效怎么解决的?”

    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啊……

    人家很不好意思说。

    余幼惟抠抠手指,低声说:“我有老公啊,还能怎么解决嘛。”

    余顾觉得自己就不该问。

    “现在还难受吗?要不要喊医生?”

    “不用不用,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担心他哥不放心,他还特别地强调了一句,“我老公很厉害的。”

    “……”

    这时只听见一声轻响。

    沈时庭拿着一沓文件从书房里间走了出来。

    余幼惟:“???”

    你怎么在这里?!

    他瞪大眼睛和沈时庭对视了一眼。

    沈时庭嘴角一如既往地轻轻压着,那眼神里却有种无法形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是探究和疑惑,又更像是戏谑或是另外别有深意的笑意。

    余幼惟想锯了自己的嘴。

    沈时庭举了举手中的文件,对余顾说:“我借走了,明天还回来。”

    余顾:“嗯,不着急。”

    原来是来借东西。

    那在里边待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余幼惟羞耻地低下了头。

    意外的是余顾并没训斥余幼惟私自跑出去鬼混的事。

    大概是不想在他心灵受伤期间再给他添加新的伤害叭。

    离开书房,余幼惟磨磨唧唧地走到卧室门口。

    不好意思进去,真的。

    刚才说了那样的话,沈时庭会怎么看我?

    余幼惟在门口来回踱步。

    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门突然拉开了,沈时庭靠在门上,手里还拿着刚才借走的文件,他垂着视线散懒地睨着他:“不进来,在这干嘛?”

    余幼惟连忙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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