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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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难以忍受,他捧起了余幼惟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沙哑的嗓音放得很轻缓:“你在耍流氓,知不知道?”

    余幼惟眼里蒙了一层薄雾,水汪汪的,他面颊通红,微张着嘴唇小口小口喘/息,含糊委屈地恳求:“沈时庭……我好难受。”

    沈时庭喉结轻动,眼底染了一层晦涩。

    余幼惟贴着他的耳侧,神志不清,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唇齿间含糊地低喃:“……差点就不是……纯情小少男了……”

    “没有人要我了……怎么办呜呜呜……”

    怀里的人还毫无察觉危险般不断往男人身上蹭。

    最终沈时庭难以忍耐地闭了下眼,再睁眼时,他眼底混乱的情yu浮现了出来。

    他想,也许这场婚姻有一个错误的开场,但他遇到了那个答案正确的人。

    这样的余生,好像也不错。

    于是最终,沈时庭捧起余幼惟的脸,低下头,在他通红的眼尾处轻轻落下一个吻。

    嗓音有些哑了:“……我要。”

    余幼惟眼神涣散,似乎并听不明白沈时庭说了什么。

    沈时庭抬起手,掌心捂住余幼惟的眼睛,指尖勾起他的衣服下摆,水珠从冷白修长的手指滑落。

    他贴着对方的耳侧,声音轻而低哑:“……想摸腹肌么?”

    男人的嗓音清冷而磁性,混杂着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余幼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懵懵地点点头:“……唔,想,想摸。”

    余幼惟身上湿透的衣服被男人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泛红的皮肤,热水洒落在皮肤上留下了细密的水珠。

    沈时庭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结实流畅的胸膛暴露在水雾中,余幼惟脸颊通红,将自己完全贴了上去,他抱住沈时庭的腰,双脚也不安分地勾住了沈时庭的小腿。

    但最难受的地方却没有被安慰到。

    他一边难受,一边想起医生的话,现在还没到一个月,他还不能奖励自己,更何况还是当着沈时庭的面……呜噫……

    于是只能靠贴贴缓解皮肤上的燥热,全凭耐力和一身正浩然气禁锢住自己……

    最后余幼惟瘫软地靠在沈时庭怀里,沈时庭给他擦干水,穿上浴袍,抱起来轻轻放到了大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余幼惟一沾到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时庭坐在床边,目光深深地落在余幼惟脸上,半晌,他伸出手指,指腹缓缓抚过余幼惟的眉心,一路往下,亲昵地刮了下他挺翘的鼻尖。

    好看。

    沈时庭想。

    我的-

    第二天清晨。

    余幼惟脑子昏昏胀胀的,浑身都有些发软,还很热,他艰难地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好像被桎梏着……

    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浮上脑海,男人恶心的声音,病态的笑容,步步紧逼的脚步……

    他缓了几秒,心头重重一跳,倏地掀开了眼皮。

    眼前一片黑暗,他的脸贴着一片结实的胸膛,隐约还能感受到对方胸腔内的震动。

    余幼惟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沈时庭被扰醒,他手臂搂着余幼惟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嗓音还带着清晨特有的哑意:“惟惟,是我。”

    余幼惟瞬间跟死机了似的不动了。

    这是哪里?

    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会睡在沈时庭怀里?

    难怪这么热……哎不对,他为什么抱着我?

    余幼惟的脑袋缓缓往后撤,抬起眼皮,看到了男人锋利的下颌线。他心虚地缓缓放轻了呼吸,小小声打招呼:“……哈喽,早。”

    这个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沈时庭的喉结滚动了下,片刻后,对方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落在他耳边:“嗯。这是沈宅,困的话再睡会儿。”

    余幼惟可不困了。

    他现在思绪有点混乱,并且沈时庭好像并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余幼惟抿了下唇,小声提醒:“沈时庭,你的胳膊压到我啦。”

    男人静默了几秒,缓缓低头,视线散懒地落下来,平添了几分含糊无奈的笑意:“不是你主动抱的我么?”

    余幼惟一惊。

    原本就热,现在又热了几个度,脸颊也开始发烫。

    他眸子在眼皮底下心虚地转了一圈,渐渐想起昨晚在浴室,自己都对沈时庭做了些什么……又摸又抱又蹭……

    一时间,他心底生出了几分紧脏。

    这不完蛋了么?这跟原主勾引沈时庭的套路有何区别?沈时庭这不得把我扔到海里喂鲨鱼?

    要不假装失忆算了。

    余幼惟咽了下嗓子,缓缓用爪子拿开沈时庭的手臂,往后挪了一尺,侧躺着冲沈时庭比了个双手合十的求饶动作,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昨晚我,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实在是……”

    余幼惟抿了下唇,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平日里挺能叭叭的小嘴竟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些沈时庭都看在眼里。

    “惟惟。”沈时庭侧卧看着余幼惟,眼神和声音都很温柔,“记不清了么?”

    余幼惟垂下眼皮:“好像确实记…记不太清了。”

    “那就好。”

    余幼惟愣了下,懵懵地掀起眼皮。

    “那就不去想了。”沈时庭温和地说:“就当昨晚生了一场病,都忘了吧,好不好?”

    余幼惟陷入了愣怔。

    显然沈时庭想让他忘掉的事情,和他想假装记不得的事情,不是同一件事,他知道沈时庭是让他忘了那些肮脏可怕的事情。

    他原本以为沈时庭会像上一次他喝酒假装断片一样生气,但他没有,他没有计较昨晚自己对他的无礼举动,甚至转过头来温柔贴心地安抚他。

    余幼惟感动之余也有些惶恐,也不想再假装失忆了,他含糊地说:“那我昨晚对你那样,你讨厌我了么?”

    沈时庭微愣,扯了下嘴角:“不是你自愿的,我怎么会讨厌你。”

    “真的嘛?”余幼惟鼻子有些泛酸,眼眶红了,委屈地伸出手臂:“……那你再抱我一下,好不好。”

    沈时庭安静了一瞬,心口像被小爪子挠了一般。他伸出手臂轻而易举地把余幼惟捞进了怀里,掌心抚摸着他的后脊,低声哄:“我不会讨厌你,以后都不会。”

    第36章 挺厉害

    ◎那你亲亲◎

    这么近距离的听沈时庭的声音, 低沉而有磁性,好听到耳朵都酥麻了。

    余幼惟完全埋进了沈时庭的脖颈,微微仰头, 鼻尖触碰到了对方的喉结,他又感受到沈时庭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沈时庭。”

    “嗯。”

    “你是口渴了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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