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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钊钊之鹤(重生)》 30-40(第5/16页)
角。
“难道你真的舍得萧五郎去做五妹六妹的驸马?”
时钊寒与赫连凛争抢一把萧河送出去的剑,而大打出手的事,已经闹到凌天都人尽皆知的地步。
他本以为老四对萧五郎并无过多的情谊,现在想来传闻未必是真。
而被他特意送去讨时钊寒欢心的韩家庶子,听说在老四的宫中久坐冷板凳,亦是想见老四一面都难。
前些日子刚跑回来,恳求时寻夜的垂怜,为其指明一条生路。
时寻夜瞧着他那漂亮的脸蛋,除去漂亮些,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没有赵维的文采与才干,提起“骨气”二字,时寻夜甚至都懒得将其与赵维相提并论,简直侮辱了枕边人。
见时寻夜对自己兴致缺缺,韩辛移只能自荐,愿意成为二殿下的眼线,只要时钊寒眼中能有自己。
如此一来,看旁人作茧自缚,时寻夜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他自己必然是不会屈尊说教,便将人丢给了自己的谋士洪信指点一二。
等到忙完事后再问,洪信说给了韩家庶子几瓶特效药,用的好则有奇效。
这些事时寻夜知道,却绝对不能对时钊寒提起其中的半个字。
倘若韩辛移真的有本事破坏了时钊寒与萧河之间的关系,怎不为美事一桩呢?
如今萧捷被封永毅侯,萧河身为萧百声的嫡子,等萧百声死后,仍旧世袭爵位。
萧家之势,不可小觑,无论被哪位皇子拉拢在手,都是至关重要的筹码。
静等片刻,时钊寒微微蹙眉道:
“萧河不会娶两位公主中的任何一位。”
时寻夜挑眉,“为何不能?”
“至于为何,二哥心中比我更为清楚。”
温家与高家,必不可能会让魏贵妃如愿以偿。
时钊寒看向他的那一眼,意味深长:
“二哥,阿鹤对于我而言,从来就不是软肋与累赘。”
“你拿他作为拉拢我的筹码,事实上,他并非谁的附庸。”
“倘若你能说服于他,那么……”
时钊寒勾起唇角,淡淡道:
“我亦在你的麾下。”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时寻夜僵在原地,神情复杂,久久未能回神。
到底从何时起,萧河在时钊寒心中的分量如此之重。
重到今时今日,他竟能说出这般话来。
他愿放弃他所有的考量,不计后果不计代价,只为他萧河一人。
第34章 拜祖
凉爽几日之后, 六月悄然消逝。
天凌的盛夏热气逼人,即便是快要临近考试,暮都府还是贴了告示出来。
“今年未免热的太早了些, 难怪夫子们这就不要我们去上学了。”
兰延青着一身轻薄的纱衣, 横躺在凉塌上, 手虽捧书籍,却一个字也没能看得进去。
“已经嘱咐了小厨房,给你做了冰糕与酸奶酪, 吃过再温书吧。”
兰延青不像萧河那般常年习武,运不了功, 也耐不住热,中午的饭菜也是没动几口。
一听不用现在温书,刚刚还一脸恹色的兰延青顿时来了精神。
“上次在你这吃了一碗冰酥酪,一碗下去真的一两个时辰都不热了呢。”
“是哪位厨子做的?”兰延青嘴馋的很,“这人能不能送给我?我家的厨子你也随便挑一个去,个个都是烧菜的好手呢!”
萧河瞥了他一眼,有些好笑道:
“那你也该是去找世子殿下要人。”
兰延青呆了一下, “那冰酥酪是他送来的?”
萧河轻点头, 这几日赫连凛也常来侯府,只不过很少与兰延青撞到一处。
两人都不再提起那把剑,关系便又回到了从前那般,相处自然。
但每每等赫连凛走后, 萧河对他的愧疚之感便更重几分。
倘若不是他想提前为萧家谋算铺路,刚开始虽然只是无意接近, 但时间久了,这种无意也变成了有意。
他所给予赫连凛的,换作是任何人都能给的起。
他只是恰好在赫连凛最为落魄之时伸以援手, 恰好占到了最好的时机。
赫连凛把他看的越重,他对赫连凛的愧疚也就越深。
即便算不上算计,但也确实是有心利用。
越是如此,在其他方面萧河对他的补偿也多了起来。
白日里兰延青要来侯府温书,萧河便要提前为其备好功课。
待到戌时,赫连凛便从小门入府,萧河与他相见与凉亭。
萧河开始教他剑法。
自那日于中堂输给了时钊寒,即便再次拿回了流霜剑,赫连凛也再未使用过。
时钊寒的轻视与狂妄,他让赫连凛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资格拥有流霜剑。
而当他想要凭借自身的力量拿回这把剑时,剑却出现在了萧河的手中。
经过萧河之手,再次送回来的剑,它更深层次的击碎了赫连凛的自尊。
时钊寒甚至连一个让其自证的机会都尽数剥夺,他让赫连凛无法面对已输的事实,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赫连凛拿到了这把剑,但也仅仅只是拿到了此剑。
尽管宝剑易主,但最终的结局仍是被束以高阁。
可见剑亦如此,难改其命,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时间流逝,转眼便来到了七月。
结业考试在即,世家子弟们都不敢因旁的事分心。
然而谁曾想,考试前夕竟传来韩家家主突发恶疾,不治而亡的消息。
赶考的学子们有偶然间路过韩家门府,只听府内哭悲之声令人哀然。
结业考试结束后的又几日,韩璨的头七刚过,便很快下了葬。
而家主已死,韩夫人遣散了众多侍妾、奴才,只留一两个贴身的麽麽,带上几个孩子回了徐宜的老家。
尽管韩璨死的有些蹊跷,但韩夫人觉得人死如灯灭,更何况凌天都的水如此之深。
她的夫君刚被天武帝罢了官职,紧接着又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倘若真的有人要对付他们一家,防又怎能防的过来。
眼下几个孩子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等到萧河再经过韩府,韩府的大门上已落了厚重的锁,余灰使浮沤钉蒙尘而暗淡无光。
谁曾想从前的韩府,也是凌天都有名的高门大户。
萧河于门前驻停许久,赫连凛静立于其右,片刻的沉默后,便听萧河轻声道:
“荣华易逝,富贵难长久。”
“宁求喜与乐,未曾封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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