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成为恶毒花瓶后我万人迷了: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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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浼在中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在听见巫喧舟称诸敛为奴隶时瞳孔一震,旋即又听诸敛这么说,顿时想拉住他。

    ——主角不能寄啊!!

    但瓷浼忘了,他的两只手都被抓着。

    瓷浼的手从巫喧舟手里抽出时,他显然愣了愣,下意识抓紧了分,又见眼前的少年疼的蹙眉,松下力度的那一刻,手心只留余温。

    他看着少年拉着人走远了些,贴着男人说着什么,姿势亲昵,像是在撒娇。

    巫喧舟抿了抿唇,垂落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

    心口躁动的母蛊像是在提醒他,他的情只是因为同心蛊。

    巫喧舟难得迷茫了。

    他不明白真的是同心蛊的原因还是……他,确实对这个人动心了。

    其实同心蛊只要有母蛊,把子蛊从瓷浼身上收回来其实不难。

    但是巫喧舟却莫名地,想刻意去忘记他与瓷浼之间的唯一羁绊是可以瓦解的。

    就像刚才,他一感受到因为瓷浼的情动而躁动的母蛊,便怒气冲冲的跑来“捉奸”。

    一场名不正言不顺的“捉奸”。

    巫喧舟定定的看着不远处正背对着他的瓷浼,心念微动,语气平静的喊了声:“瓷浼,过来。”

    瓷浼正在安抚暴躁的邪神,男人阴霾的脸色稍稍好转,冷静下来自然也明白了瓷浼为什么向他示好撒娇,语气不虞:“他对你很重要么?”

    瓷浼来不及回答,心口倏地泛起一阵细密的疼,随即,巫喧舟的嗓音便从不远处传来,像是海妖引诱迷途的人类。

    他不受控制的偏头去看向巫喧舟,霎时间耳边世界寂静,眼里只余下巫喧舟一人。

    抬步的瞬间被诸敛抓住了。

    眼前的人儿目光失焦,被阻止了脚步略有些不高兴的看了眼诸敛的方向。

    诸敛没成神时就是苗域的人,对于他们的手段实在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要是强行替瓷浼引出蛊虫或者直接弄死,对瓷浼的伤害也是不小的。

    诸敛面色阴沉,抬眼看向巫喧舟:“你给他下了什么蛊?”

    巫喧舟笑道:“你猜猜看。”

    诸敛成为邪神后第一次这么生气。

    瓷浼在他手里挣扎的越发厉害,诸敛怕伤着瓷浼,力度抓的并不算紧,但因为他的动作,那只皓白的手腕留下了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诸敛皱了皱眉,只能松手,看着少年毫不犹豫地投入了对面男人的怀里,望着巫喧舟,目光嫌恶:“你们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耻下流。”

    怀里的温软让巫喧舟的心情不错:“过奖。”

    诸敛:“……”

    雨后晴阳。

    巫喧舟将瓷浼带回了他的住所,这里相较于瓷浼的寝居要宽敞许多。

    瓷浼进门的那一刻便意识回笼,他被巫喧舟牵着走到一处小案边坐下。

    瓷浼缓慢的眨了眨眼,环顾一圈,最终侧头看向旁边的巫喧舟:“诸敛呢?”

    巫喧舟没有坐,闻言垂眼细细看着少年,反问他:“只问这个?”

    瓷浼一懵,见他脸色不愉,迟疑的又问:“……那,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

    他没有蛊虫发作时的记忆。

    巫喧舟莫名有些失望。

    他还是更希望瓷浼记得,质问他也好,奔溃哭泣也好,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

    但不记得也没关系。

    巫喧舟笑着指了指瓷浼的心口处,语气平静:“知道吗,神使大人,你的这里,有我的子蛊虫。”

    瓷浼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站定在他的面前,弯下腰,静静地看着他。

    巫喧舟的眸子与诸敛有些像,但不如诸敛的纯粹无俗,这双幽金色的瞳孔更像是森林中蛰伏的狮子,深沉锋锐。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是母蛊虫。”

    巫喧舟语气平静的不像话,瓷浼越听越觉得脊背发寒,他大脑一白,下意识扬手扇了面前男人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瓷浼回了神,他手指微蜷,却见巫喧舟不恼反笑,嗓音有些颤抖:“你疯了。”

    巫喧舟耸耸肩,不置与否。

    他缓缓单膝跪地,将少年戴着红绳的脚握起,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抬眼与瓷浼对视道:“它是从你这里,一点点爬上去的。”

    “无解,除非身死。”

    另一边,巫从泫正在与其他部落的首领商议是否进攻兽人族,他位居上首,一言不发的听着几人的争论。

    忽地,脸颊一阵细弱的痛,随即下身传来一阵异样。

    巫从泫面上不显,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坐姿。

    不用想都知道是他那个好弟弟的反应。

    双生子的情感与身体上的一些感觉都是互通的,共感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巫从泫第一次共出了欲念。

    导致他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这东西不属于他们的共感范围来着。

    巫从泫漫不经心地垂眼把玩着手中的笔,敛下眸中的奇异。

    而且这反应还是在挨打之后。

    他侧头问旁边的侍从:“巫喧舟去哪儿了?”

    “回首领,据副首领的仆从说,刚回去不久,还…带了个人回去。”

    巫从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旋即叩了叩桌案,垂眼语气不耐的对下边还在因为意见分歧争吵的首领们道:“既然无法选出最优策略,那就等你们意见统一了再来找我。”

    说罢,巫从泫就起身离开了。

    而从他叩桌的那一瞬底下的人就寂静了,一直到巫从泫离开,才渐渐有了声儿。

    “所以……打吗?”

    几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其中一人犹犹豫豫的说:“…打吧,人储君都在苗域,现在不打,以后也免不了要打。”

    “那就打吧。”

    “……”

    出了帐篷,巫从泫便对侍从道:“去巫副首领那。”

    男人神色兴致盎然,嗓音低的宛如自语:“能让巫喧舟把同心蛊都下进去的人,真是好奇啊。”

    他许多次从巫喧舟那里感受到他对这位神使的特别情感,以及吃瘪后的郁闷。

    巫从泫拇指腹轻轻摩挲着食指间的板戒,喃喃道:“瓷浼……”

    第七章 只能拿着你的衣服 闻闻你的味道

    巫喧舟握着瓷浼细白的脚踝,垂下的眼睫遮挡下他眼里的偏执痴狂,唇在少年的脚背上轻柔的落下一吻。

    他握的不紧,却叫瓷浼没法抽回,气的眼尾洇红,干脆踩上男人的肩,嗓音微颤:“你真让我恶心。”

    “巫喧舟,你真让我恶心。”

    巫喧舟并不恼,反而颇为愉悦的侧了侧头,脸颊与瓷浼的脚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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