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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快穿】成为恶毒花瓶后我万人迷了》 01-10(第10/15页)
“是么,对我有印象就好,什么形容词不重要。”
瓷浼:“……?”
瓷浼懵了瞬,下意识就要抽回来,但巫喧舟却施了力,不让他挪动半点。
瓷浼试了几次没成功,有些咬牙切齿:“你松手,你是变态吗!?”
他喜欢漂亮干净的脚这个癖好,让巫喧舟很坦然的答道:“应该算是。”
瓷浼不说话了,泄愤一般用力踩在男人的胸膛。
力道在巫喧舟看来像小猫的抓挠一样,他的眸光深了深,乖顺的单膝跪在那,任由瓷浼动作。
【目标人物“巫喧舟”羞辱值+5,现5/100】
瓷浼愣了一瞬,要不是有系统提示,他都没想到这人还有羞耻心。
连着看巫喧舟的目光都多了些探究和迷茫。
巫喧舟倒是心情不错的端着瓷浼的脚踝细细看着,轻声道:“这条红绳太素了,我给你重新编一个。”
瓷浼看过剧情,当然知道这截红绳只是巫喧舟随手拿来骗原主借此下蛊的。
他垂着脑袋,看着男人手比划着什么,嘟囔着:“这本来就是你随手取的一截吧,素不素有什么区别。”
巫喧舟一愣,抬眼看去。
少年漂亮白嫩的脸庞因为恼羞而泛的粉意还未褪去,殷红的唇瓣因为说着话而隐隐露出的贝齿,眉心微蹙。
巫喧舟的动作轻柔下来后,他的眼睫轻颤,没忍住缩了缩脚,似乎还挺怕痒。
“当然有区别,”巫喧舟笑容散漫:“这么漂亮的脚踝,应该配点珠宝点缀才有感觉。”
看着他这个笑,瓷浼没敢问他是什么感觉。
他抿了抿唇,语气有些娇蛮:“那你快点取下来,我不想在你这里多呆。”
巫喧舟正解着红绳,闻言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想快点回去找你那个奴隶情夫?”
瓷浼静静看了他会儿,竟反驳,干脆应下:“是。”
巫喧舟脸上彻底没笑了。
恰好红绳也解开了,瓷浼趁他愣神,站起身没有急着走。
瓷浼还记得蛊虫的事,既然巫喧舟能控制他跟着他来到这,保不齐不会控制他留下来。
他目光警惕,看得巫喧舟有些发笑:“舍不得走了吗?”
啊,这是让他走了吗。
瓷浼没想到这么轻易,生怕巫喧舟后悔一样立马转身就走。
转身的那一刻,巫喧舟似乎想拉住他,但手刚抬到一半,不知怎么又垂了下去。
等巫从泫到的时候瓷浼已经走了。
他的弟弟一个人顶着半边巴掌印的脸,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回神。
巫从泫眉梢微扬:“瓷浼走了?”
巫喧舟没看他,垂眼用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条从瓷浼脚踝上取下来的红绳,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巫从泫对于他这副模样有些稀奇:“你很喜欢他?”
巫喧舟睨了眼他,抬手扬了扬那条红绳,笑了声:“这是你跟我共感了也没法完全体会到的东西。”
……体会不到么。
巫从泫若有所思的盯着被巫喧舟关上的门,半晌才转身离开。
瓷浼回到寝居时已经不早了,他远远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似乎拿了个什么东西。
因为天色昏黄,瓷浼有些看不清,但从轮廓认出这人是迟珀。
他心下奇怪,却也没深究。
夜幕降临,瓷浼一闭眼就看见诸敛那张放大的脸怼上来,给他吓的一颤,猛地睁眼还是诸敛。
瓷浼:“……”
瓷浼心跳都停了瞬。
他嗓音颤抖:“你、你干嘛,大半夜吓人呀…”
诸敛似乎没明白他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微微一愣,利落道歉:“抱歉,我想看看你的蛊虫长什么样子。”
瓷浼缓了缓,回想起原剧情,随意道:“一个厉害点的毒蛊吧。”
毕竟还是一对一都子母蛊。
“不,不是。”
诸敛脸色古怪,又参杂着恍然大悟:“这是同心蛊。”
瓷浼彻底愣住了。
他那时候听巫喧舟说的,一直以为是原剧情里的毒蛊,怎么、怎么变成了应该给主角受下的同心蛊了??
瓷浼脑中一片混乱,一回神就见诸敛杀意浓郁,顿时更慌了:“你别动他!”
诸敛再不愉,还是应了:“知道了,我接受了他们的供奉,我没法对他们下手的。”
他还是太弱了。
诸敛眸光冷冽,安抚似的道:“你等我,一定有办法把你体内的蛊虫取出来的。”
瓷浼乖巧点头。
等诸敛一走,他就疯狂喊系统:“系统!同心蛊剧情bug了!你快修修QAQ”
【……鸭头,要我命直说】
“可是我注定是要先死的,我死没关系,主角死,我们补不起赔偿积分呀统哥。”
系统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了句【等着,区区火海】就没声儿了。
瓷浼放心安眠。
最近这几天,瓷浼发现他的贴身衣物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连服侍他的仆从也查不出所以然。
想着想着,瓷浼忽地想起前天在寝居门口撞见的迟珀。
按说迟珀的情期有七天,而那天才是第四天,处于情期的兽人可以不用侍奉人。
今天是第六天。
瓷浼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探探,但是又想起他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迟珀的反应……
可迟珀这条线的任务耽误了好久了。
瓷浼咬了咬下唇,还是去了。
他就去看看,情况不对掉头就走。
打定主意后瓷浼就往那边去了。
因为时间早,一路上都没什么奴仆,但瓷浼依旧走的很快,他循着记忆,站定在迟珀的门前。
瓷浼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条缝,透过间隙看向里面。
房间里靡乱又残破,没有伴侣陪伴的兽人只能靠毁东西来发泄,唯一完好的只有中央的那张床。
床上,男人精壮的身躯蜷缩着,而瓷浼失踪的衣物零零散散的铺在他的四周,似乎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件。
他睡的并不安稳,裸露出的小臂上伤痕累累,明显是兽类的爪子抓出来的,还在溢血。
瓷浼还能隐隐听见几声低哑的野兽低吼,像是在驱逐闯入他领地的外来客。
下一刻,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兽人倏地睁开了眼。
黝黑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门口的少年,兽耳微动,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
瓷浼瞳孔微缩,他能明显看见迟珀的尾巴,原本是焉哒哒的垂在床边,霎时间支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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