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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细作她薄情冷心》 60-70(第11/16页)
缭绕,氤氲不清。
“吾亦是今日才知晓你心中竟这般忐忑不安……瑜儿,无须担忧,吾已寻了西屿医师上兰州。”
季书瑜闻言,半晌后方才抬起头来,颇有些不敢置信。
她原以为自己这般冒犯他,即便他不斥责,心头应也是恼怒的。
只是不曾想,他好似确实是以真心相待。
“真的?”她情绪复杂,抬眸打量着他的神色,见男人亦直视着自己,不似说笑,不由得垂首咬住唇,细声细气道,“感郎君之恩,妾身无以为报,只能许余生伴您左右。”
鸦羽眼睫轻垂,闻人策眼中藏着细碎的光,接着薄唇微张,轻轻含住她的纤指,“余生漫长,吾只想知晓,眼下瑜儿可有何表示么?”
此话意味深长,她为馥郁兰香包绕,疑惑地抬眼瞧他,不知此人是想要她如何表示?
但见闻人策回身取了狼毫宣纸,目光又投落于她身下的书案,心中顿有所悟。
是要她红袖添香?
她看了看对侧桌角的砚台,转身欲从书案下至地面,可闻人策却是含笑止住了她的动作,将手中狼毫递过。
她懵懵地接过笔,耳边便听闻他抛下轻飘飘的一句话,“瑜儿,便写吾方才许的诺罢。”
季书瑜长睫一颤,心道不好。
方才说话时他一直用手指于她掌心轻轻摩挲,她便是想集中注意力都难,被撩拨得人浑身发烫,那句诺言只听过便抛于脑后了……
见他笑容莫测,温声催促几句,她只好执笔蘸墨,硬着头皮开始往下写。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之后是什么来着?
正聚精会神,她忽感有风轻探入罗裙,冰凉之感划过娇嫩肌肤向上攀岩,所过之处皆留下一道灼热麻痒之感。
她被搅得愈发心不在焉,艰难地提笔书写,不过才落了两个字,身体却忽地被人从后头碰了一下,似是小施惩戒。
季书瑜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一双杏眸如有雾气氤氲,半晌说不出话来,忽然福至心灵,乖乖认错,磕巴道:“这处错了,我、我重写。”
身后紧贴的胸膛轻震,他发出几声低笑,可底下那摩挲的动作却是始终不消停,耳侧声线含带着喑哑低沉,“夫人果真是鱼儿般的记性,不过方才才说过的话都能记错,属实该罚。”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季书瑜不敢反驳,只得睁着一双红通通的杏眼继续咬笔头。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她便被提示了许多次,待好不容易写完那几行字,她已是被弄的梨花带雨,面容上潮红一片,喘息声不断。
这字写的实在是磨人……
闻人策指尖轻捻着宣纸两侧,垂首赏了片刻她的字,薄唇噙笑,颔首道:“瑜儿这手字,倒是十分可爱。”
季书瑜闻言抬起一双迷蒙杏眼,定睛瞧了片刻,愈发觉得眼下场景太过虚幻。
是她实在糊涂,还是他眼睛瞧不出好坏了?
也不知怎的,她似乎直觉眼下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很久以前,有人曾评价她笔锋疏散,无甚筋骨,似如墨猪。
男人亦是这般身量颀长,肩上披着条暗青色披风,垂首站书,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笔杆,颇为惑人。
“……”
“在想谁?”见女子眼神迷蒙,愣愣地似有些分神,闻人策突然俯首咬住她耳朵,幽暗思绪不断翻涌,一双长眸微眯,“瑜儿不专心……吾罚瑜儿学书艺,可好。”
她回过神,拒绝的话尚且未出口,忽觉身上一凉,思绪蓦然清晰了几分。
又是羞又是恼,她忙用手勉强将风光遮掩,一边惊慌地扭过头去,却见身后之人墨发簪玉,气质出尘,玉手挽袖执笔,通身气度优雅从容。
玉郎一双长翎睫羽垂落,以猩红的舌尖将笔头轻舐湿润,之后手腕低垂——缓缓往底下伸去。
“!”
“郎、郎君,莫要戏弄妾……”意识到之后要发生的事,季书瑜神色终于浮现出惊慌,然而喉中呜咽声却是被人以吻封缄,悉数吞下。连那一双玉臂也被桎梏于身后,只得被动地任人取予。
书斋内并未燃香,可鼻息间的兰麝香气却愈发浓郁。
待那笔头彻底润湿,他方才从容撤回了手,一双长眉含笑,若有所思,“如今倒是已有好墨,可惜却无好纸相配。”
见她神情迷茫一片,胸膛轻轻起伏小口喘气,似被人弄的昏头转向的无辜狸奴,他垂了眼,目光似有实质一般于她那雪腻凝脂肌肤上流连徜徉。
“瑜儿这一身雪肤滑腻似玉,用来作画倒是极佳……”
修长手指覆于她体肤肆意游离,似抚
摸珍宝,又似要抚触到她雪肤底下的每一寸骨骼。
气温渐升,一道凉意落于脊背激的女子足尖轻颤,她的意识被那粗糙笔尖悉数引去,逐渐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写的什么,念。”他声音平静无波,责怪她不专心,衣冠整齐,气质冷冽,仿佛正在欺负她的人压根不是他似的。
“呜……兰麝、兰麝细香闻喘息。”
女子气息不稳,面颊似染红霞,可又怕他会如先前一般待自己,只得感受着他手下的每一道笔触,辨认字迹。
“绮罗、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耳边传来窸窣轻响,似是有东西坠地。
“瑜儿慧黠聪明,可否再仔细品品是何意?”
季书瑜泪眼朦胧,粉唇嗫嚅,尚且未能从上一顿餍足中缓过神来,便又被迫承接游人所赠予的下一波‘饵食’。
“对了,该赏。”玉郎笑意愉悦,眼眸幽深。
……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得叙欢娱,如胶似漆,其中怎会没有情意。
第68章 怀有成见 “你可莫要步我后尘。”……
这日之后, 衙中事务似是渐少,闻人策较往日得空许多,不再常往书斋去, 每日亦准时回到院中安置。
经过那场情事,两人间的关系似乎于无言中又拉近许多。
连续共处了几日, 季书瑜也逐渐有些回过味来, 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日玉郎于书斋出现时, 好似心中正在怄气。
他面上虽是无波无澜,却将话与事悉数藏于眼底, 她因迟钝未能及时发觉并积极解决,方才叫他寻了由头于夜间发狠弄她。
她仔细想了想, 这半月以来, 闻人策为数不多的两次怄气, 似乎都是在瞧见她同闻人珏接触后才逐渐酝酿的。
那日于‘红叶狩’上,他应也是注意到闻人珏出门寻她,二人共处片刻,说了些许话, 而之后, 她回到府中的所作所为便愈发显得耐人寻味。
依此看来,他还是因着她和叔郎接触的事而不愉啊……
可这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一对堂兄弟之间的嫌隙如何会这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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