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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细作她薄情冷心》 60-70(第10/16页)
应是专供女子所使用的。
既将这两样物件收于一处,兴许它们应是出于同一人。
如今天色已沉,她本该将东西看过后便立刻收好,早早返回居舍只作无事发生。只是此刻心中却难得生出几分新奇,颇有些兴致想要将其上手一试。
这袖箭小巧玲珑,倒是比什么刀斧棍棒好藏的多,颇符合她心意。若是可以,她也想请人仿制一柄,作为防身之物。
灯火绵软,女子垂下一双鸦黑睫羽,小心翼翼地试戴起那柄袖箭。
全然未觉,一抹颀长身影似鬼蜮于屏风后显现,将她纤细的影子无声息吞吃入‘腹’,最后彻底覆盖重叠,融为一体。
一丝细风,似蛇信子般贪婪地舔吻过她娇美昳丽的面容,残余几分痒意。
烛火不安地跃动,影子也被带着轻晃。
……可窗棂与房门紧闭,如今又是何处吹来的风?
她若有所思,随手将一侧的烛台挪近几寸,直至目光触及地上的两道影子时,手上的动作倏忽僵于半空。
一时心头巨颤,她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发觉自己似为狩猎者注视了许久的猎物,不敢再妄动。
那道目光长久地停留于她侧颜,灼热若有实质。
见她已然发觉了自己,来人终于开口。
“瑜儿……在做什么?”他声线极为温柔,幽凉似一片静水寒波,只是较往常却多了一丝难掩的锐色。
女子握紧袖箭的动作并未逃过他的眼睛。
不过旁人几句挑拨的话语,她便轻易地悉数收入心底,欲助他人探究他的底细;见他忽然出现,亦是下意识抓住了手边利器,惶恐他会对她不利。
原来,直至如今……她仍是这般防备于他么?
对于他,她甚至更亲近他那堂弟?
闻人策神情莫测,修长手指隔着薄衫,轻轻地落于她脊骨,带着一种诡异的撩人。
第67章 海约山盟 肤若凝脂,她似条滑不留手的……
“看着吾。”玉郎唇边噙笑, 清冷与炽热交织,于昏暗光线下显出惑人之色。
季书瑜极力控制住那股想要逃开的本能,强自镇定, 由他以长指挑起自己下巴转向一侧。
双眼对视,烛台暖光投落于玉郎面容, 那人墨发簪玉, 眉眼如画, 气质幽冽。然而俊朗眉宇之间却不见往日温润之色,瞳色浅淡似一潭寒冰清池, 雾气缭绕浩渺,眼底缓缓流淌的灼热却几乎能将她肌肤灼烧。
她强自镇定, 平静地回话:“妾身只是想来夫郎书斋中寻书, 意外寻见了这匣子。”
这般拙劣的谎话, 他听后未有一丝波澜,笑道,“嗯。”
见他好似油盐不进,情绪古怪, 季书瑜心中暗道不好, 立刻若往常一般低声认错。
“……若是妾身此举叫夫郎感到冒犯,”季书瑜沉了沉心, 轻咬薄唇, 一双杏眸也作氤氲雾气, “那妾身即刻离开此处, 以后再也不靠近此处。”
她声音似泠泠玉音, 却染着几分
哽咽,闻人策仔细听着,并未出言打断。
他借烛火灯下观美人, 瞧见她眼角迅速洇红,两行清泪于面颊落下好似海棠沾露,愈发显得娇艳,双眉轻蹙,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过一息便落下泪来,倒真是个擅做戏的。
想将她的娇美清灵若海棠蹂躏得凋落,让她眼里只瞧的见自己的诡异欲念,想看她眼里泛起氤氲水雾,甚至哭泣出声求饶的模样。
可他本该是最不舍得她流泪的才是。
见他神情久久仍未有变化,似只好整以暇地瞧她哭,季书瑜难以判断他到底是何想法,心中愈感沉重。
见他好似没有怪罪之色,她思忖片刻,试着站直了身子,然后往后小退了一步,垂下了脑袋同他福了个身,转身欲往外退去。
“那,郎君莫恼,妾身先告退了。”
她心如擂鼓,鼓着勇气走出几步,身后之人却又陡然伸出手来抓握住她的腕子。
她发出一声惊呼,被男人一把抱起,带往屋内头的紫檀木书案边。
“郎君……”
美人生得一身莹润肌骨,于暖色烛光下显得愈发滑腻惑人,触感细嫩软嫩的叫人抓不住。
便若同此人性子一般,是条极为慧黠机敏的鱼儿,滑不留手的很。
将人放于书案上,闻人策望着她因惊愕而瞪大的美目,发出几声低笑,缓缓垂首同她交颈。猩红舌尖于她敏感耳廓里暧昧地轻轻浅舐,伴着他身上那股馥郁水香气,季书瑜身子瞬间酥酥地麻了半边,险些低吟出声。
“吾只是想知,为何你方才将袖箭对准了吾?”
季书瑜神情空白了片刻,方才有些回过味来。
原来他不是在恼她擅自进他书房么?那他恼什么……
闻人策将那袖箭重新送入她手中,握着她的手腕向上举起,将袖箭出箭口直直对准自己胸膛。“鱼儿若是害怕,不若补上方才空缺的一箭,嗯?”
她神情懵懵,不解其意,但见玉面郎君此刻眉眼含笑,眼底却晦暗一片好似酝酿着什么坏,手中原本能令人格外安心的袖箭蓦然间也变得棘手起来。
若真是遵照他的意思,发了箭,恐怕她才是真无命出这个门了。
她凭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十分理智的径直忽略了这个提议。
见她干脆地舍了那袖箭,顺从地伏于自己怀中,闻人策轻挑长眉,眼底划过一丝遗憾,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鬓发,声音喑哑道:“怎么?”
季书瑜又开始抹眼泪,眉眼笼雾,双眸氤氲,低声嘟囔:“郎君莫恼,妾身真的知错了,今日会往此处来,其实……亦是想看看夫郎每日都在此处忙什么,如何近日会忙到连院子都不常回。”
她这话说的颇为婉转动人,隐隐低泣,如怨如诉。见闻人策神情似有所动,她又强忍羞耻,厚着脸皮说了一连串辗转缠绵的哄话。
温香软玉在怀,被她娇声哄着,闻人策听了半晌话,神情果真缓和许多,只是眼底晦暗却愈显黑沉。
他抬手轻轻落于她发顶,含笑道:“所以,你是因着那季芝华,怕吾变了心思,而不安么?”
季书瑜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他言语时眼神含有显而易见的笑,似乎极为愉悦,怕触他霉头,只得颔首认下这句看似替她编排的话。
“嗯,那便立誓,”他伸出修长手指,同她的小指牵连勾缠,眉眼压低,轻笑,“此生策同瑜儿,一生一世一双人,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季书瑜愣愣抬眼瞧他,那人说完话又再度垂下首来,叼住了粉唇,“吾之妻,须是汝。汝之夫,须是吾。”
她是他根植在骨血里的蔓,不可拔离,一牵扯便是鲜血淋漓,所以他全然无法做到不争不怨,淡然处之。
丁香被人含住挑弄,涎水于相接处滑落,她被亲的晕晕乎乎,只觉热意如细丝般逐渐攀上面颊,就连眼前视线也被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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