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吻别: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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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也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伯母简办伯父的葬礼,这背后有别的原因?”

    宋湜也疑惑地抬起头:“比如?”

    他看向别处:“没有,只是一个想法。”

    宋湜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时钟指向凌晨一点,又问他:“你这次来伦敦,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临近年底,公司有很多会要开。”

    她想起晚餐的时候他们拌嘴,笑了一下:“我以为你真的会在伦敦待很久。”

    祝京南闻言,侧过头看她,时间很晚了,他的心脏负荷加重,他趁着宋湜也不注意的时候按了按心口,以此缓解疼痛。

    “你希望我在伦敦多待几天吗?”

    宋湜也摇摇头,语重心长的样子格外成熟:“我没这个意思。你这次回去之后,没什么事就不要过来了,对自己的身体好一点。”

    宋湜也本来有点好奇,既然不是去看顾知微,他为什么还会跟蔡思言他们到伦敦来,她不记得君望地产在伦敦有分部。

    但她本来也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有的问题留着便留着,也不会影响到什么,反倒显得她多管闲事。

    “阿也,谁告诉你我喜欢顾知微?”

    宋湜也一愣,这个问题答起来并不容易,当时大院里很多人都这么说,他们看出她喜欢祝京南,都劝她别喜欢了。

    倘若他的喜欢已经明显到那么多人都能看出来,那很显然,他再怎么掩饰谎言也没有用,宋湜也对此有很深的体会。

    后来她自己观察,渐渐发现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更加确认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顾知微虽然出国早,但在大院里也有关系不错的朋友,每逢年节的时候会寄一些礼物回来,宋湜也同她素未谋面,也收到过她的礼物。

    她收到的礼物里还有顾知微亲笔的小卡片,她的字迹和祝京南很像,怪不得祝听白说她不是第一个跟着祝京南学书法的人。

    还有祝京南用的香水,也是顾知微送的,她是嵌进他生活缝隙里的人。

    也许还有更多的蛛丝马迹,比如祝京南的书房里挂着的四字牌匾,上面就写了四个字,见微知著。

    其实宋湜也永远都更愿意相信她亲眼所见的。

    但是现在他说他没喜欢过顾知微,宋湜也犹豫过,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也许只是祝京南说出来哄她的话,不过他大可大方承认,毕竟也没有哄她的必要。

    猜忌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情,宋湜也懒得去做,既然他说了,那她姑且相信,这样起码能减少胡思乱想。

    真要说谁最开始提点她这件事,便是祝听白,他那时候问她:“阿也,你没看出来京南有喜欢的人吗?”

    那是宋湜也对祝京南最为热忱的一段时间,这句话好像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倔强,硬着头皮听答案。

    宋湜也回答祝京南的问题:“听白哥告诉我的。”

    窗外的雪在地上积起一层薄薄的铺盖后,终于渐渐转小,有一两辆车子经过,轮胎碾过,留几道泥泞的痕迹。

    “你很信任他?”

    第28章  “因为我需要逃避现实。”

    宋湜也难得会有这么确切的答案:“对。”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祝京南冷笑了一声,那声音很轻,钻进夜里,又格外清晰。

    “阿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单纯?”

    他突然这么问,宋湜也皱起眉。

    她扭过头,在一片微弱的光线中找到他的眼睛,夹枪带棒说道:“有,而且不止一个人。我觉得单纯没什么不好的,单纯和愚蠢有明显的界限,你如果想要借此讽刺我愚蠢,劝你闭嘴。”

    她重新躺下来,还是背对着他,再度用被子遮住脸,说:“我困了,要睡觉了。”

    祝京南合上双眼,仰起头,良久之后,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他看向宋湜也留给他的单薄背影,他当然觉得单纯很好,她的善意、天真,甚至是幼稚,构成了这二十几年的她,并会在往后的许多年里塑成她的灵魂,如果她愿意的话,他可以让她保持一生单纯。

    可他的时间再宽限也只有三年,祝京南一时间不知道,他怎么从最初的胜券在握,到现在竟然那么没有把握了。

    这场婚约对他而言就是一场赌,他赢过一场赌局,并且作为赢家,极其不守约的将协议撕得粉碎。

    只是这次的赌注太大,他赌她的心,人心是最难赌的-

    宋湜也晚上睡觉的喜欢抱东西,她醒着的时候不安静,睡着了更加不安静。

    于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像条八爪鱼一样挂在祝京南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架在他小腹上。

    睁眼的一瞬间,宋湜也被他们之间的距离吓到了,她屏住呼吸,趁着祝京南还没醒,将手松开。

    祝京南捉住她的手。

    他醒得比她早。

    宋湜也陷入一种被抓包的羞赧,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毫无底气地说:“抱歉。”

    祝京南轻咳了两声,嘴角噙起玩味的笑,逗她道:“阿也,我心脏不好。”

    宋湜也动作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曲着膝盖快速后退两步,焦急地问:“我压到你很久了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手依然被他抓着,因此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如瀑长发垂落在胸前,左肩的吊带滑落下来。

    祝京南别开视线,松开她的手坐起来,干涩开口:“没事。”

    宋湜也见他异样,还以为他真被自己抱的病发了,急忙挪到他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他的脸。

    他的视线落在窗外,提醒她:“阿也,衣服穿好。”

    宋湜也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惊呼一声,将肩带拎起来,脸涨得通红。

    祝京南的耳尖被日光微照着,耳垂都要透光了。

    她捂住胸口,鼓起双腮,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她支支吾吾问他:“你真没事?”

    “真没事。”

    “嗯。”宋湜也匆忙下床,跑到客厅里将围巾盖在肩上。

    她突然想到点什么,又小跑回房间,双手抱在胸前质问他:“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祝京南从床上下来,几步站到她面前,将照在她脸上的日光遮住,单吐一个字:“是。”

    宋湜也满脸惊讶:“你就这么承认了?!”

    他觉得有点好笑:“难不成骗你?”

    他睡得不深,夜里就隐隐约约听见边上乱动的声音,顶着倦意清醒过来,她的手臂已经揽到他脖子上了,这样还没结束,小腿又不老实地移上来,还是慢慢磨移上来的。

    他当时想把她叫醒的。

    但宋湜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她的鼻子贴在他的肩上,安宁馨香的呼吸扫过他的脖颈。

    宋湜也找到了舒适的姿势,睡得很香甜,于是从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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