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每天都想替身上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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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回到家里。

    那里早已了无生气,所有的灵物都被搜刮干净。

    它四处唤爹娘,最后在不远处的灰烬里,找到两具被挖了妖丹的尸体。

    它还不知道,妖也是会死的。

    它用脑袋去顶爹爹,爹爹不理它,它又用鼻子凑凑娘亲,用舌头给娘亲梳毛。

    它嗷呜嗷呜地唤它们,它们还不理它,它就气得用牙咬。

    它扯了半天,扯得血糊了一脑袋。

    那一整晚,嘶哑的哀嚎响彻了枯树林。

    无助,无措,又弱小。

    小老虎孤苦伶仃,兜兜转转,找到一群虎妖的栖息地。

    它们接纳了他,他满心感激。

    它虽然年纪小,但继承了爹爹的骁勇善战,爪子锋利,擅长伏击,经常帮族群打跑闹事的人修。

    但它也继承了娘亲的温柔。

    有一次,小白虎发现一只受伤的小野猪,就四处寻找草药,寻到天黑才含着草回去,一心要帮小野猪处理伤口。

    小野猪特别感谢它,夸它是它见过的心地最好的小老虎。

    它会提醒隔壁的阿丽不要没甩干净毛就出门会冻出鼻涕,还会每天帮总饿的阿斑多摘点果子,夏天它就多打几桶水给邻居,冬天它就顺手帮邻居的小山洞加固,还帮它们看火。

    族里更小的小脑斧出生了,小白虎还会给它们梳毛,事无巨细。

    阿丽特别粘它,经常找理由让它帮忙。那天,小白虎为了给隔壁阿丽找药草,误入一片荆棘林,脚踩了个稀巴烂。

    它满身是血,但阿丽快结丹了没有那草不行,它便狠心往里钻。

    直到夕阳西下,它孤零零地闯出荆棘林,兴冲冲地叼着一根仙草回去邀功。

    阿丽看见它大惊,冲它嗷呜嗷呜叫:你流血了……你,你的血怎么这么香啊……

    小白虎忽然很害怕,它从来没见过阿丽用看猎物的眼神看它:我,我不知道……

    阿丽“嗷呜”一声,忽然扑过来,锋利的牙齿几乎要把它撕碎。

    小白虎挣扎着挠它,咬住它的脖子把它甩出去,但阿丽死死咬住它不放,撕裂了它的前肢。

    好疼,特别疼,仿佛浑身的血要流尽了。

    它甚至能听见阿丽咀嚼的声音,能闻到自己的血肉在空气中散发出甜香。

    它吸引来许多秃鹫,还有那只它救助过的小野猪。

    它们发了疯似的一起分食它。

    从来没吃过肉的小白虎啊,哪里打得过一大群妖怪。

    它哭着嘤声哀求它们,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别吃我……求求了……别吃我……

    那一天,它才知道。

    原来,这世上有一种生灵,叫天生圣脉。

    阿丽和阿斑再也没对它笑过,那些同族把它关在笼子里挂在洞顶上,它们挑断它的筋脉,剜瞎了他的眼睛,叫它逃不出去。

    它们每日来取用它。

    从此,它的皮肉从来没有愈合过,他的血浸湿了漆黑腐臭的山洞,他适应了常年的黑暗。

    那原本如泉涌的温柔也渐渐干涸,最后麻木。

    得变强,否则就会死。

    所有对他产生的杀意和贪婪,都必须扼杀。

    只要他够强,就没人能伤到他。

    渐渐地,小白虎变得狠戾,它看着那群分食它的人,有时会大笑,有时会反击,有时会神经质地自残。

    它们都说它疯了。

    它是疯了。

    它堕入杀戮道,起初以自残修炼。

    每一日每一夜,饮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已经忘了什么是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

    唯有恨意,是他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它杀戮道初成,破洞而出。

    它杀了三天三夜,杀得爪子都断了,牙也扯掉许多颗。

    它屠尽整座森林,连树根都连根拔起,不留一个活口。它吞下它们的妖丹,勉强治愈伤痛。

    妖血渗透了整座山,它放了一把火,火舌如龙燎开数十里,不眠不休吞噬了几十日。

    它畅快地大笑,站在山巅观赏了几十日。

    恨意掩埋了肮脏,虎啸声撼动山川江河。

    熊熊烈火把天边的太阳都染成了血色,所过之处,遍地炼狱。

    大道无尽,这杀戮道,他偏要修得。

    ……

    梦碎了,朝冽睁开眼。

    入眼是一片粉米色,有淡淡的海棠花香。

    待视线清晰,他方察觉这是一把团扇,扇面盖着他的脸。

    疼痛缓和了许多,他也清明了许多,想起方才发生的事——她没有趁机尝他一滴血。

    朝冽有些愕然,他以为她会趁机放他血,增补修为,好早日挣脱他的束缚。

    他拿开那把团扇,透过窗外,看见遮天的阵法。

    朝冽心下了然,她还需要他破阵。

    他木着脸坐起来,青丝沙沙落下来,苍白的面颊显得有些病弱。

    床边,迎棠早就因为不耐烦睡着了。

    她的脸压在被褥上,被绣花印出红痕。

    耳边的鬓发随意地落在白皙的颈窝,衬得她皮肤越发粉嫩。

    时间的流速变得极其缓慢。

    鬼使神差地,朝冽换了个方向,靠着窄床的内侧,盘起一只腿,坐姿难得随意又懒散。

    他垂眸静静看她。

    迎棠。

    他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咚咚咚!

    管家忽然敲门:“公子可醒了?”

    迎棠一个支棱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左右看看,揉揉眼睛。

    一看见清醒的朝冽,她便冷嗤一声,又想起自己如今要来“软”的,忙笑逐颜开:“我去开门~”

    情绪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他尽收眼底,视线跟着她,唇角微微上扬,手指不自觉地把玩扇柄,团扇转呀转,扇面的粉花灼灼。

    迎棠开门:“又怎么了。”

    “你个死丫头,”管家大骂,“我让你送给公子的汤呢,公子喝了没?瞧瞧你脸上的印子,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没,他睡那么死,怎么喝。”

    谁管他喝不喝。

    迎棠用手背试探着蹭蹭脸,翻了个白眼要关门。

    管家一手挡住:“府内厨子方才出门,到现在没回来,你去给公子煮些晚膳。”

    迎棠憋着一股气,转头问屏风内的朝冽:“公子,你饿吗?”

    没等朝冽回答,她就转身说:“他不饿,并且叫你滚。”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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