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60-70(第12/15页)

概是想得到圣上垂怜。”

    一提到临奉君,君后就咽不下这口气,自己的女儿因为这样的小人而流落在外,还丝毫没有悔意。

    “那就把冷宫里的人份额提一提,让她们知道该做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着。

    大抵是恨透了对方,君后又看向张拓,语气加重几分,“你亲自去,记得不要让他轻易死了。”

    当初靠一曲漪舞博得圣上欢心,现在就算跳断了腿,圣上也不会回心转意。

    临奉君还当这是十年前吗?他如今哪里能比得过十年前的自己。

    君后站起了身,掀开垂落的珠帘,听着清脆的碰撞声,心情微转好,“走吧,去见圣上。”

    月色朦胧,少时心仪的人正坐在地上,毫无仪态的雕着木工,一个成型的木雕美人愈发精细。

    她听见门外的动静,不耐烦皱眉,连头都懒得抬:“不是说了吗?谁都不准进来。”

    “陛下,是我。”

    “玥儿,你怎么来了,你看我刻得像不像你?”皇帝笑弯着眼眸,如今没有外人在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的心情,“是囡囡有什么事情吗?”

    “陛下还记得我当初的模样,我已经有些模糊了。”君后无奈的摇头,随后就要坐下。

    谁知在他要坐下的瞬间,皇帝就立刻扶住他,“玥儿坐凳子,地上冷。”

    “陛下多虑。”君后席地而坐。

    皇帝的劝说在他眼里丝毫没有力度,君后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不再好看的手,沮丧了点,“陛下不恨我吗?”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给过皇帝好脸色,哪怕家里的人多次来劝自己,也仍然使着性子冷淡待人。

    “不恨,是我没有护住玥儿的孩子。”

    面对心上人,皇帝不再是姜眠面前那样别扭冷漠的模样,她垂眸,“玥儿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不怪陛下,现在囡囡找回来了,我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陛下。”

    年轻时,他便时常怀疑陛下的真心,可对方却始终没有腻烦,让他稳坐君后之位,哪怕当初最受宠的临奉君也没有动摇自己的位置。

    现在已经过来十余载,陛下还是如一日的待他,便已经超过绝大多数人,更别说这是一国之君。

    “那玥儿叫一声妻主来听听。”皇帝得寸进尺起来。

    “陛下?”

    “玥儿叫错了,重喊。”

    屋外是淅淅沥沥,不知停歇的雨,将浓墨重彩的感情逐渐稀释再稀释,却发现那颜色始终如一。

    有人欢喜有人愁。

    当年一舞便能叫皇帝倾倒的美人如今淋成了落汤鸡,在疯子堆里鹤立鸡群,一舞接着一舞。

    束好的发髻已经胡乱散开,粘稠的雨将他的眉眼浸湿,仍不知疲倦地转动裙摆。

    令人唏嘘。

    第69章 第69章 白切黑又开始脑补了

    夜色浓稠。

    把人折腾过头, 以至于娇皮嫩肉的美人已经磨红了皮肤,眼尾更是被泪水浇得嫣红。

    许知久被她抱在怀里,十指紧扣, 脸颊还带着方才激烈后的绯红, 这下一句声音也撬不出来。

    不就是用系带捆住他的手腕, 姜眠自觉没有玩得太过火, 但思虑自家夫郎的情绪,没有再逗弄他。

    “好了,不怕,我们不做了。”她轻哄着人,讨好地蹭蹭他咬破的唇角。

    怀里的人压根就不信她。

    能被温柔体贴的人格不信任,由此可见姜眠今天做得有多过分。

    许知久疲惫地闭了闭眸子, 还是轻轻回应着她的吻, 不让少女落空,温柔的触碰如涟漪般层层落下。

    被剥夺的视线, 让许知久的听觉变得敏感, 他没有刻意去听,却还是感知到对方的呼吸声,舔舐剐蹭着他的唇瓣,无比清晰的声响直达耳中,触感被无限放大。

    温存且舒心的相处方式, 让他彷徨的心态也安定了些。

    “妻主,早些休息。”

    额头相抵, 他的音色沙哑, 满是暧昧气息,声一落地,他悄然又红了脸颊, 犹如触碰禁忌一般,指尖默默蜷缩起来,整个人埋进对方的颈窝,不再开口。

    少年动情时,身体不由随着对方的触碰开出一小朵状似梅花的红迹,沿着修补的粉色伤痕一点又一点地晕开,直到后来,他浑身都开满了银红的梅花印。

    布料衣裳都遮不住那些痕迹。

    黑漆漆的眼眸被长睫覆下,他皙白的皮肤带着大片混乱的红,在深夜里并无消退的迹象,反而随着呼吸一同起伏。

    他的指尖无意识圈住对方,紧紧将人禁锢在怀里,不留空隙。

    日上三竿。

    姜眠还没有太清醒,怀里已经空荡,而那人却在铜镜前坐着,领口大开,脖颈往下的春色一览无余。

    青纱衣袍垂地,只留得一个背影,以及露了大半白皙的背,隔着垂落的红帘,隐约看不真切他的身形和动作。

    那人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低笑,渗着几丝寒意,听得人头皮发麻。

    许知久抬手收拢衣袍,取出一截青色系带,缠绕在指尖。

    发带垂落,随后被他用来束缚在眼眸的位置,牢牢固定在发上,毫不顾忌绑了个死结。

    青色带宽长,打结后便垂成两条青带,覆在墨色的发丝上。

    “醒了,你在做什么?”姜眠的声音还没有太清醒,她抱着枕头一脸奇怪的打量对方。

    按照排班表来说,今天是白切黑。

    所以她轻咳嗽两声,继续开口:“阿久,再添两件衣裳,天还没有回暖多少,小心着凉。”

    她关切地说着话,也不再躲懒,起身给人添衣,整个人梳洗一遍后,才察觉到白切黑貌似有些不对劲。

    “是怎么了?”姜眠疑惑。

    许知久眉眼被青色发带全然遮掩,连睫毛都找不出来,他握着姜眠的指尖,扯了扯唇,“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绑这个?”

    她随手拨弄了下那垂落的两根系带,语气也跟着奇怪。

    许知久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口问她,“你是不是腻烦我了?”

    他的嗓音很平静,就好像寻常的试探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当然没有,怎么会这样想?”姜眠继续手里的动作,回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后无果,于是只能等对方的回答。

    但许知久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像之前那样黏人,却时刻需要知道姜眠的动向,不过好在姜眠已经提前处理完事情,所以完全可以陪着他。

    闲暇时间里,姜眠哪怕是逗蛐蛐都觉得有意思。

    只是玩着玩着就容易犯困。

    她看着一直陪着自己身边,一副魂不守舍的少年,只能凑过去问他,“你今天很奇怪,是生气了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