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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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没吃到芥末。”

    姜眠猜到是许知久把芥末味的都给解决了,其实她还有点怀恋那种刺激的来着。

    不过温柔系人格就是体贴。

    “好了,一起用晚膳,我带你过去。”

    她牵着许知久的手在桌子前面坐下,对方顺着牵引的方向走,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

    许知久喜欢单独相处的时间, 借着盲症, 他连吃饭都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乖乖张口就行。

    “妻主, 我自己来吧。”他继续说着。

    姜眠用力摇头, 意识到他看不见后继续开口道:“没关系,照顾夫郎是应该做的,之前我生病也都是你在照顾。”

    更别说她已经决定了要端水。白切黑每次不喂他就不肯吃饭,温柔系人格理应得到相同的照顾。

    姜眠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不能够因为他懂事就让他受委屈。

    她事无巨细地照顾,连汤水在唇角洇湿, 也忙拿出帕子擦拭,被她这样精心哄着, 许知久不免红了几分耳垂。

    许知久很容易就感到羞涩, 哪怕这种动作很微不足道。

    没被情色玷污过的许小公子当然不会知道这些还只是开胃菜,接下来的事情走向才叫他连骨头都要粉红起来。

    热度止不住地往上升腾。

    许知久的胜雪容颜已经有几分破碎,他身上的衣物轻轻地被姜眠拉开, 顿时耳垂红了几个度,嗓音也止不住的哑,“妻主,我自己可以沐洗。”

    “没关系,是我应该做的。”姜眠干脆一同进入池中,顿时水波漾开,“别担心,会帮你从头到尾都洗干净。”

    光是听到这样的词,他已经害羞的头冒烟,瞬间连气力都丧失了些,无助地用手抵住姜眠的肩膀,语气低低,“妻主。”

    “不用催,我现在给你擦皂角。”

    湿滑的东西抵住他的锁骨,少女手一松,便直接钻入里衣深处,好在东西不大,滑至腰线处就被少女按住。

    “别乱动。”她微抱怨地说着,随后直接解开上衣角,指腹贴着腹部握住皂角,然后顺着擦了几下。

    姜眠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温柔系人格的羞赧程度。

    他睫毛扑闪如同精灵,明明毫无光彩的眼睛却微抬着眸,楚楚动人,好似已经到了极限,让人不忍再继续下去。

    明明是相同的相貌,可白切黑使唤起她来,全然不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知久穿着衣服怎么洗,听话,早一点洗完我们就可以休息了。”姜眠毫不动摇地继续脱着他的衣物。

    许小公子就被这样一层层剥开,裸露出来白皙的双肩。他慌乱地把人拉扯得更近,好似这样做,自己被看到的地方就会变少一样。

    “妻主,好了。”

    尽管羞赧,他还是更懂事地让姜眠好快些做完事情去休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对方安排。

    指尖是温热的水流过,他甚至能碰到在水中飘荡的系带。

    是刚刚取下来的。

    他这样想着,更是想要躲藏起来,眼底是一片漆黑,这也导致他十足不安。

    无法清楚知道对方的情绪,他那副满是伤痕的身体恐怕得不到对方的青睐,这样想着脸都白了一些。

    原本的羞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不堪,他抓住系带的手都捏紧几分。

    空气里只有稀松的水声。

    姜眠擦拭完,顺带给浑身湿透的自己偷个懒,也往水池里沉了沉,见许知久实在害羞,就让他自己先自己洗一会。

    循序渐进她还是懂的。

    “不高兴了?”姜眠见他抿唇不语,还以为自己把人欺负得太狠,摸了摸他的耳垂,哄人,“我是担心你,不是故意这样对你,而且我是你的妻主,一起沐洗也很正常的。”

    养老婆不易,姜眠叹气。

    她又蹭过去,学着白切黑黏人的劲蹭他的脸,“原谅我,好不好?”

    “没有不高兴。”

    听到姜眠未改变的态度,许知久的心这才安然放回原处,回蹭了下对方,“辛苦妻主照顾。”

    他完全忘记自己未着寸缕的事情,转而担忧起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冷淡,于是笨拙地用唇瓣贴了贴对方。

    只可惜位置有些偏差。

    他的唇稀里糊涂落在了少女的眼尾,而不是唇瓣,于是只能往下移动,这才找到原先设定好的落点。

    湿软而又单纯的吻轻轻贴着她的脸颊滑落,在唇角处贴住,无声的眷恋都要溢满在空气里。

    他的心思简单,毫不保留地展露出来,不免让姜眠喉咙微动。

    于是为色所困的姜眠靠近他的耳垂,轻声说了句话。

    这下连水里的皮肤都红了几分,他努力忽视掉脸颊的温度,声音也变得艰难几分,“妻主,等会水就冷了。”

    “不会的,你相信我。”

    姜眠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人临阵脱逃,未褪去的衣裳布料紧紧贴住他白皙的皮肤之上,“就当是帮我,好不好?”

    摄人心魂的低语,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弥漫在空气里,如同某种迷药嚼碎在口腔里一般。

    “嗯。”

    指节被勾着,许小公子眼帘处悬挂着不少水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地点头应允。

    脆弱且易碎的纯白瓷瓶逐渐被染上不一样的颜料,色彩缤纷起来。

    敏感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又瞬间压了下来,克制而又暧昧不已地沉沦其中。

    情不自禁地想要奢求更多,可碍于脸面他始终无法餍足,不断触碰边缘却到不了终点。

    姜眠在等他主动开口索求。

    谁知道许小公子忍耐力这么厉害,已经快决堤的理智偏是硬生生坚持了下来。

    ——

    纸伞收拢,雨水沿着瓦片汇聚流下,底下的暗线将所有看到的事情悉数禀报,以至于高位上的君后脸色不见一丝喜色。

    他是真没有想到囡囡的感情能够没有变化,困扰地按了下眉心:“医师没有把他很难生育的事情告诉囡囡吗?”

    “说了,但是殿下表现得很不在意。”

    君后

    更头疼了。  他继续开口问:“那从平庆带回来的公子呢?还有将军府那位公子不也和囡囡关系好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进展,君后大人,如果你实在担心,不妨给殿下塞几房小侍。”

    “与囡囡好不容易重修旧好,断不可如此安排,去请天山岛的郎中给她夫郎看看能不能治好。”

    生不出孩子,那可怎么行?

    君后一脸疲倦,他不再想这糟心的事情,转而看向张拓,将新鲜的水果塞入嘴里,一脸随意,“临奉君现在如何了?”

    “在冷宫里日复一日的跳漪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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