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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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量。

    “时大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青崖城已经变天了。”

    “乖乖听话,我还能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像你这样抛头露面到处跑的小姐,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

    时有歌一鞭子扬去,赵笙明身旁的打手扯住了鞭子,再回扔的力道把时有歌攘了后退。

    时有歌定住脚步,面色更鄙夷道,“做梦,你的后宅娇妻可装不下我的志向。”

    时有歌傲气,带着刺儿,摘不下来便惹得万花丛中过的赵笙明驻足不前。

    他知道时有歌同一般女子不同,作为铁娘子时越男的接班人,是时家堡都不忍狠心摧残的人才。

    所以时家堡才提出来,把时有歌嫁给他,巩固两方关系。

    虽然他之前是中意好奇她弟弟时有凤。

    这姐弟一个个心高气傲,一个名字带凤要飞上枝头,却被山匪掳走。至今还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个黄毛丫头大言不惭说要打败时家堡,要走出青崖城成为一代有名有姓的女商人。

    时家堡的危难即将来临,她一个依托时家堡庇护的丫头能掀起什么风浪。

    赵笙明此时略带傲慢的同情道,“你迟早会后悔的。”

    “滚。”

    赵笙明刚准备垮脸,身后就传来一阵咳嗽声。

    他一扭头,只见丫鬟搀着面容苍白的时越男出来了。

    “赵公子,小女娇纵冲撞了赵公子。”

    “只是,赵公子这般带着人来,时家堡的颜面怕是过不去。”

    时越男有气无力的说着,又道,“上月族长寿辰,不仅知府大人亲自提笔贺寿,就连周围州县的官员都前来祝贺。那可真是青崖城一年一度的盛大场面。”

    赵笙明面色霎时难堪。

    这无疑不是触碰了心结底线,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时有歌讥笑道,“说好听的,青崖城知府姓赵,可谁不知道姓时的才是青崖城的主人。”

    赵笙明气的面色有些扭曲,但随即嘴角一勾,邪魅一笑。

    “咱们走着瞧。”

    他扇子一展,笑道,“哦,听说夫人还会带着家人外出求医,祝你们一切顺利。”

    赵笙明说完,便扬长而去。

    一副神气不屑与蝼蚁费口舌的架势。

    出了时府,他身边的打手便道,“公子,要我带人把时有歌抢来吗?”

    “蠢材,这种女人要她心甘情愿趴在地上求我才是趣味。”

    “吩咐城门守将,对时府车马放行。”

    “一放一抓,等她回来时,就知道这青崖城谁才是主人。”

    赵笙明回到府中后,他爹赵知府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这关键风头,你一点性子就耐不住,非要招惹时府?”

    “时府看着时越男病重,但运道好的有点邪性,不然怎么都整不垮。你还是安分点。”

    赵笙明便是瞧不上他爹这瞻前顾后,优柔寡断的性子。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年轻时被人当棋子,搅进立储纷争失败被贬青崖城后,便多疑思虑谨慎。

    害得他知府公子的风头还没时家堡的嫡系大。

    不过确实如他爹说的,时府的气运好到有些邪性。

    如今齐王要动时家堡,时府便在这个关头出城寻医,怎么都像是避风头的知道些什么。

    所以他才上门去亲眼查看究竟。

    见时越男还是那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心底疑虑没了。

    那时候,他爹还没归顺齐王,一个多月前时府就开始变卖铺子。可能她就知道自己身体不行,支撑不了时家堡的打压,带着家人避难。

    阴差阳错避开战乱,可见时府真是气运好到邪性。

    “爹你放心好了,时府张狂不了多久,我这次去就是让他们先高兴会儿,到时候哭着跪地求饶才更有看头。”

    赵知府想齐王那边的动静,心里放心了。

    他设宴邀请时家堡族长,瓮中捉鳖再里应外合,齐王二十万大军攻打一个小小瓮城时家堡,那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时家堡狡猾,要是没个名头设宴,他不一定会来。

    弄什么名头好?

    “笙明,你脑子聪明,你想想什么名头设宴好。”

    五天后,城里便要换天了。

    日出日落,天边云卷云舒。

    一切悲欢离合、暗流危机都悄然藏在燥热夏夜中。

    一扇扇大门深庭里,灯笼高悬与星月争辉。

    这里只有离愁的苦闷和新婚燕尔的热情。

    朦胧的光晕随着床帏的流苏颤抖着,渴望的身体,酸胀的情深,焦躁的离别,在夜晚发酵。还未分开,霍刃就一遍遍在时有凤耳边确认。

    话不明说,只耳鬓厮磨中不停喃喃喊着小名。

    霍刃情动翻涌带着酸楚,一点一滴全都严丝合缝的喂给了时有凤,希望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皮表都能感受到他未严明之意。

    那含糊哑声含着厚重的情与欲,令时有凤神魂颠-倒。

    “小酒,小酒……”

    时有凤被放在床沿边,男人的脑袋埋蹭在膝盖间,他躬身捧着脸要亲,霍刃便迫不及待起肩吻去。

    “唔……”

    “小酒,小酒……”

    几乎一夜。

    时有凤流干的泪水,哭哑的嗓子被泉水滋润,最后泉水又从别的地方流了出来。

    放纵。即使第二日他们要离开时府了。

    第二天早上,时有凤浑身酸软,霍刃一脸懊悔地跪坐在床边。

    一睁眼就瞧他这般,好像昨晚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又是怎么了?”时有凤慵懒半睁着眼,嗓音是没睡醒的软绵嘟囔。

    “对不起,我昨天太过火了。明知道小酒今天也要赶路,应该让你好好休息的。”

    时有凤没出声,而后懒得动一般脖子敷衍的往霍刃身后瞧了下。

    “没有尾巴呀,可我好像又瞧着狼尾巴摇着,又装乖卖可怜。”

    霍刃耷拉着眉眼,高挺的眉骨掩下凶性显得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抛弃一般。

    可不是,他的妻子并不留恋他。

    时有凤慢吞吞起身,霍刃立马扶着他,时有凤道,“没那么夸张。”

    然后时有凤一下床,两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扑地。

    霍刃搂抱着他更内疚了。

    时有凤欢喜道,“那就抱着我吧。”

    被抱出了床帏,时有凤傻眼了。

    眨眨眼,像是怕自己没睡醒似的。

    一桌子,一地上,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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