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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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了?”

    幕僚:“……您能。”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外出探听消息的人匆匆赶回府上。

    “怎么样了?”祁王心急如焚地问道。

    既激动,又害怕,又慌张,又畏惧。

    他陶醉地心想,这难道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快感吗?

    真是……太让人入迷了。

    但余光注意到幕僚的眼神,祁王又惊觉自己表现得太不镇定了,有失皇室体统。

    于是他装模做样地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学着宗策平日里跟自己讲话的模样,淡淡道:“说吧,可是成了?”

    那人一路狂奔回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是……”

    祁王脸色瞬间惨白:“什么?败了?尹昇这该死的难不成是王八精转世,命怎么这么硬!?”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快说啊!”

    祁王急得眼睛都红了,那人才终于捋顺了气。

    他惶恐道:“陛下带着宋学士,已经到咱们王府门口了!”

    第22章

    “皇皇皇兄能来府上,真真是蓬荜生辉!”

    祁王搓着手,和管家一路小跑出来迎接。

    态度极尽殷勤。

    殷祝打量着王府内的布置,视线扫过满头大汗的祁王,奇怪道:“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方才干什么去了?”

    祁王脑袋一抽,脱口而出:“热,热的。”

    “大冬天热成这样?”

    “没没有,瞧我这嘴,”祁王干笑起来,“其实是盗汗,盗汗。皇兄遇刺,着实让臣弟夙夜难寐,寝食难安,所以身子虚了点,哈哈。”

    “真的吗?”

    殷祝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的这份情谊,朕心领了。但还是身体重要,毕竟人的命只有一条,作完了就没了。”

    想起历史上坠马而死的祁王,殷祝是在真心实意地提醒他,保重身体,切莫作死。

    但这话说得,叫祁王实在不能不多想。

    他朝殷祝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多谢皇兄关照,臣弟记下了。”

    大概是因为家族遗传,尹家宗室从上到下,都是骄奢淫逸的性子。

    尹昇喜欢建宫殿,爱用黄金美玉做微缩盆景,祁王虽然比尹昇好些,但也是好华服好美人好奢园的享受型。

    为了在王府里修建出满足自己心意的园林,他甚至动用手段,强占了周边人家的十几亩土地。

    但祁王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他反而觉得,己已经非常仁慈了。

    ——就连朝廷那些只配给自己擦鞋的三四品官,都敢动辄侵占良田几百上千亩,他这点算得上什么?

    但殷祝自打穿越后,连皇宫的御花园都没去过,第一次散心就来了祁王府。

    看着满园高低错落的亭台楼阁,他不禁感叹:“不愧是皇家园林啊,就是壮观。”

    在他看来,不管是王爷还是皇帝,他们的园子都叫皇家园林。

    虽然事实也是如此,但祁王本就心虚,一听这话,更是汗如雨下。

    他支吾半天,不知该如何接话,反倒惹来殷祝怀疑的一瞥。

    最后还是幕僚硬着头皮上前,替主公解释他是早上吃坏肚子了。

    祁王猛猛点头。

    殷祝哦了一声,宽容道:“人有三急,朕能理解,你去解决吧,这边有千帆陪我逛就行了。”

    祁王顿时松了一口气:“是,臣弟去去就回。”

    “殿下,”趁着祁王找借口去尿遁的功夫,幕僚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要不要咱们干脆就在这儿,装作失足落水心悸,把他给……?”

    他狠厉地眯起眼睛,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祁王:“好!孤也正好有此打算,这尹昇也有够胆大,居然敢只带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宋千帆来我府上,看来是天要亡他。”

    幕僚:“那殿下,这宋千帆,要不也一并解决了吧?”

    “不行,他背后是王家,等朕上位,还需要王阁老的支持。”祁王不假思索道,“先拉拢,实在不行再考虑其他办法。”

    “那万一他走漏消息了怎么办?”

    祁王皱眉:“这窝囊废有这个胆子?”

    宋千帆胆小窝囊,在明正阁和朝中都是出了名的。

    自古文人相轻,明正阁的学士们既瞧不起这个靠老丈人平步青云的年轻人,又个个嫉妒得眼红,恨不得以身代之。

    幕僚常在新都各路文人雅士中活动,对此也有所耳闻。

    他十分欣慰于祁王的精准判断,终于有种“自己果然跟对了人”的欣慰,重重点了点头,即刻就要离开去唤人准备行刺。

    没走两步。

    “等一下!”

    幕僚心中咯噔一声,极不情愿地转身,“殿下又有何吩咐?”

    他特意咬重了“又”字。

    带着浓浓的怨气。

    “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祁王又丝滑切换回了原本的自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尹昇死在王府,否则孤这辈子都洗不脱弑兄的嫌疑了。”

    幕僚瞪大双眼:“什——您原本不就是打算宫变夺位的吗?”

    “是,但宫变和暗杀又是另一码事,”祁王越说越觉得很有道理,“为君者,要有雷霆手段,暗杀这种旁门左道,是没办法服众的。”

    雷霆手段在哪里?

    幕僚简直要揪着祁王的衣领怒吼了。

    不过稍稍冷静下来后,他也反思自己是不是方才被主公急上火了,居然能想出在王府杀死皇帝的事情。

    主公说得没错,的确不妥。

    ……但他怎么就这么来火呢!?

    “殿下说得有理,”幕僚深吸一口气,竭力用平静的口吻道,“那王府之外的刺客,该作何安排?”

    “尹昇今天来了王府,不管他是要继续待下去、还是去别的地方,万一出了事,肯定和孤脱不开干系,”祁王恨声道,“尹昇,果然好手段!”

    幕僚:不,我觉得这不是皇帝的问题。

    祁王:“看来今日不是动手的时机,派出去的刺客,就先别召回来了,叫他们好好保护孤的好皇兄,别让他被什么阿猫阿狗给宰了,又赖到孤的头上。”

    透过漏花窗,祁王势在必得地凝视着天边的孤雁。

    “他的命,只能是孤的。”

    “漂亮!十环!!”

    殷祝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望着远处荡起层层水波的湖面,扭头笑眯眯地问宋千帆:“你要不要试试?如果不会打水漂,朕可以教你。”

    “……不了,多谢陛下。”

    宋千帆推了下鼻梁上的镜片,飞快地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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