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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风月谒》 40-50(第4/16页)
谢嗣音抿着唇点头:“唔,好生大度的陆世子。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不若在成亲前”
话没说完,陆澄朝重新堵上了?她的嘴,比刚刚吻得更要深,更要激烈,就连呻丨吟也变得破碎怜怜。
他还是?嫉妒的,如?何能?不嫉妒的。清隽而澄澈的凤眸里卷起风浪,汹涌得几乎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噬了?。
他最开始想,只要看着她就好了?。
后来又想,若是?成亲就好了?。
而今,却想她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人心贪婪成性,就连他也逃不出这个意外。
等到她彻底喘不上气来,陆澄朝才松开她,含着眷念和喑哑咬了?咬她的耳垂:“只求着昭昭能?将时间缩短一些。”
谢嗣音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刚刚因?着他的凶厉而泛起的不满重又落了?回去:“澄朝。”
还带着尚未平复的喘息,声音也多了?些微的哑意。
陆澄朝眸色越发深了?些,重新含住了?她的唇,带着一股抵死缠绵的味道。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整个船舱之中只剩下?细细密密的吮咂声,还有濡湿的喘息。
不知吻到了?什么?时候,谢嗣音挽好的发髻都散下?了?一半,陆澄朝才退开一些,手指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谢嗣音慢慢平复着呼吸,等到心脏也不再剧烈跳动之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落向陆澄朝:“澄朝,我我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
陆澄朝垂着眸子,五指细细把?玩她腰间垂下?的丝绦,低低应了?一声:“嗯。”
谢嗣音抿了?抿唇:“我之前可能?真的认识仡濮臣,但如?今我却不记得了?。”
陆澄朝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她,眸光恢复以往的温柔,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谢嗣音目光穿过船舱落到满湖的荷花之上,幽幽道:“过去十几年的记忆我都有,只有去年冬父王出兵苗疆的时候,我卧床了?三个月,昏迷不醒。上个月,接连两?次遭到苗疆之人抓捕、刺杀。再加上本应该在雷公山的仡濮臣,他他的出现”
谢嗣音停了?一下?,继续道:“结合当时战况,若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苗疆将败,他们的人劫了?我以威胁爹爹,但在途中或许是?仡濮臣救了?我?如?此,我才能?安然的回来。”
陆澄朝手指微微颤了?一下?。
谢嗣音仍旧目光坦然的望着陆澄朝,然后一口气将自己?的完全猜测说完:“我想说的是?,仡濮臣这个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仅仅是?救命恩人。他数次数次轻薄于我,已然将救命恩情消磨殆尽。我对他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不伤他性命而已。”
“但他若是?伤害我的家人,还有你。我却是?断断不能?容他的。”
“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陆澄朝没有说话,眸色深深的望着她,唇角却扬起一分两?分三分的笑意,而后又强忍着收了?回去。
最后,他几乎带了?郑重之意的吻上谢嗣音红唇,呢喃一声:“昭昭,真想明日就大婚。”
谢嗣音好笑地推了?推他:“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陆澄朝没有松手,将人揽在怀里,喟叹道:“那也还要好久。”
谢嗣音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脸上的笑意渐渐隐了?下?去:“我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再见到父王,也不知他调查苗疆之事?如?何了??当日大兴恩寺追杀,定?然是?朝中之人与苗疆勾结,目的暂且不说,若是?不揪出来,我心下?总是?不安心。”
陆澄朝顿了?一下?,道:“具体似乎还没消息出来,但我有个想法想与你商议。”
“你说。”
“这两?个月时间,你我不曾外出,那些人也彻底歇了?动静。如?今大婚在即,两?府各类人群来往繁多,那些人或许会趁此时机浑水摸鱼所以,我想七日后,去一趟凤栖山月老?祠,玩一场引蛇出洞。”
“好,我同你一起。”
陆澄朝看着她摇了?摇头:“你不要去,我找人易容成你的模样即可。到时那些人若真的出现,定?会有一场血战。”
谢嗣音咬了?咬唇,知道自己?若是?去了?只能?给他添累:“那你一定?小心。”
陆澄朝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指:“自然,我还留着性命回来同昭昭成婚呢。”
本是?寻常的一句话,谢嗣音却突然身子一紧,头痛起来,似乎一个画面一闪即过。
头顶是?满天星辰,脚下?是?漫山白雪。
细细密密的吮吻落在她耳侧,声音沙哑愉悦:“那些人如?何能?奈何得了?我,我还要回来同娇娇成婚呢!”
谢嗣音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43.捉住
凤栖山月老祠向来有言:婚前夫妻在月老树下结红绳, 便得三世姻缘,恩爱不疑。
英国公世子陆煦之与宣王府云安郡主大婚在即,二?人一同上月老祠丝毫不让人意外, 意外的是——今日二人出行的规模, 居然如此隆重盛大。
前后车队如云,随从侍卫足足有近百人,浩浩荡荡。中间一辆漆黑底金的马车, 四角坠着金色流苏, 右上角印着芙蓉花纹, 是宣王府的车架。车旁则跟着陆煦之, 身骑白马, 锦袍玉带,温润如玉。
来来往往的陆人纷纷驻足观望,热闹非凡。
车队一路出?了城门, 西行了大约二?十?公里就到了月老祠。
月老祠掌事闻了消息早早守在门口候着,可谓是满面红光、喜气洋洋。
陆澄朝下马将谢嗣音从车内扶了出?来,二?人一同进了月老祠, 近百随从将整个月老祠前后左右围了个水泄不通。
祠内月老像白发银须,慈颜善目,一手执姻缘簿, 一手握红绳。
二?人相继拜过之后,转到后院厢房休息。
“世子, 那些人没有来。”
“他们今天会不会不敢来了?”
陆澄朝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意思, 手指轻点着桌案:“西南侯已经到了苗疆。他作为宣王的嫡系, 向来对苗疆没有什?么好感。陛下这个将他派到那里, 意思已然十?分明显。”
“留给苗疆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些不止我们看得清楚,那些人看得也同样清楚。”
“而他们若想破局, 只剩下一条路。”
听雨抱着剑想了想:“赶紧求饶?”
陆澄朝笑?了一下,摇头?:“帝王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又岂是求饶就能结束的?更何况,他们彻底犯了帝王大忌。他们敢在城外勾结京中势力?截杀昭昭,难保有一天不会动那种心思。”
听雨:“那世子的意思是?”
陆澄朝笑?了下:“弃车保帅。”
“如今宣王查的多深,我暂且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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