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为何那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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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之前,他不能放手。

    躲避话题,只会把他们之间关系弄得更加糟糕,更加回不了头。

    几乎是同时,陵川渡闷哼了一声软倒在陆渊身上。

    陆渊要是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就会聪明地松开手。

    但是他现在还有点懵,所以本能地更用力地收拢了手掌。

    陵川渡浑身更加剧烈地抖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别碰了。”

    陆渊:“我……?”

    我碰什么了?

    他还没来及说什么,就看见陵川渡难耐地在他肩膀蹭了一下,面具歪歪斜斜,露出他紧绷的下颌。

    “……手拿开……啊……”口中的惊喘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听见一个细弱的气音,他像濒死的幼兽,又像离了水的鱼,在陆渊身上汲取最后一点氧气。

    陆渊看他一直在颤抖乱蹭,怕面具锋锐的表面刮伤他,只好替他取了下来。

    却无措地看见一张湿漉漉的脸庞,眼里已经失焦,白玉般的脸上浮上一层不正常的绯红,咬着下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陆渊视线僵硬地往下探去,他发现刚刚情急之下掌心附着在陵川渡的内府之上,而自己手背上、手指间缠绕着淡金色云雾般的神血气息。

    更让陆渊慌乱的是,他看见自己的灵力顺着对方的衣物一路渗透而下。

    他刚刚为了不放陵川渡走,无意间动用了自己本体的能力。

    神血灵力蛮横威压,不请自入。

    在陆渊没注意的情况下,本体灵力开始与陵川渡的灵核在内府中交融。

    他竟然强迫对方完成了一次神交……

    现在的情况,他像极了一个登徒子。

    冒犯对象还是他的师弟。

    陆渊后背发凉,恨不得找个坑挖了把自己埋了。

    但手比脑子更快的是,他随即布下了一个障眼法。纵使这边没有什么行人,但是以防万一,毕竟他也没有让别人瞧的嗜好。

    陵川渡灼热的体温顺着同陆渊紧贴的脖颈处肌肤,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陆渊喉结微动,手心的灵力还在尽职尽责地往内府里面钻,惹得掌心下的人痉挛似的颤抖。

    “放、放手。”估计是刺激得狠了,陵川渡迷迷糊糊地想推开陆渊的手,他呼吸更加急促,也更加难受。

    在神交还未结束的时候,断然撤走灵力,他是无碍,但是陵川渡的内府就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了。

    陆渊一只手扶着他脱力的身体,一边哄他,“别闹,马上就好了。”

    陵川渡眼眶发红地看着他,声音支离破碎,断断续续,“……你说的,别骗我……”

    陆渊垂眸跟他视线相对。

    对方如此顺从,依赖,全心全意眼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师弟。

    带着陆渊神血的灵力霸道异常地在陵川渡的内府里横冲直撞,纠缠着灵核想要跟它合二为一。

    陵川渡脊背在打着颤,明显在忍耐,他口齿不清地说:“你骗人……”

    陆渊用指尖撩拨了几下对方汗湿的头发,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没有骗你,乖,再等等。”

    陵川渡带着水痕的眼睛空洞盯着陆渊,他已经没有抗议对方骗人的力气了,只能任由陆渊肆意妄为。

    淡金色的灵气终于慢慢烟消云散,它在陌生的内府里如愿以偿。

    见到陵川渡像是平静下来,灼热的气息变得正常,失神的眼睛逐渐清醒。

    陆渊立刻心虚地松开对方,移开了目光,“我不是故意的。”

    安静。

    “呃,你要是觉得我占了便宜,你也可以占回来。”

    还是安静。

    陆渊有点汗流浃背了。

    第047章 入局

    陆渊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局促。

    首先, 他觉得很郁闷。

    其次,他觉得很冤。

    自从他重生以来,自己就不能很好的控制神血力量,之前就频频脱离掌控暴走肆虐, 将他这具躯壳重创的苦不堪言。

    现在更是在他没有召来的情况下, 就擅自溢出。而他一直在全力维持着失控的灵力, 尽量温柔地在内府神交,结果就是他一顿操作下来满头大汗, 什么都没感受到就结束了。

    可是他又不是善于给自己找借口的人,这事总归是他做的不对。

    陆渊敛着眉。上天可鉴, 他从来没有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前世他身为首座的时候,人们已经习惯将不能解决的事情一股脑丢给他,看到他就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陆渊觉得现在的情况比以前要复杂千倍万倍。

    如果这时候说要负责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呢?

    可要不说,会不会显得自己薄情寡性呢?

    陆渊眉头挤出几道沟壑,薄唇微微下撇着,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结契的事情了。

    他在感情这方面甚至可以说道德感很高。

    陵川渡面无表情地盯着陆渊, 衣服有些许凌乱, 除了嗓音微哑,他看不出任何异样,“你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灵力了么?”

    陆渊没想到他等来的是这么一句话, 他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气,又陡然生起一点隐秘的不快。

    ——凭什么自己心慌意乱,而陵川渡却跟没事人一样, 仿佛被强迫的人不是他一样。

    陆渊闷闷地嗯了一声,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想要抹去对方眼睑处生理性的泪水,“你不生气?”

    陵川渡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胡乱慌张地眨了眨眼,刚刚退下的绯红又染上了他的耳尖。

    “你又不是故意的。”他眉眼生得清冷疏离,避开陆渊的动作顺理成章。

    ……陆渊冷漠地看着陵川渡因为惊吓退了几步,他沉默地收回手。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轻轻揭过么?

    心中五味杂陈,什么东西沉沉地拥挤在他的胸口。

    陆渊深吸一口气,快步地走到郭海晕倒的身体旁,捡起那枚钦天监发的令牌,听不出情绪地说道:“好歹我们拿到了入局的邀请劵了。”

    他逃避似的匆匆就要走,陵川渡甚至来不及叫住他。

    陵川渡怔然看着对方又留给自己一个孑然的背影。

    钦天监将这群跃跃欲试的修真者通通笼到宫内的一处偏殿内。

    皇帝曾说能在鹧鸪梦中一探瘟疫的源头,便有重赏。结果前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直接把鹧鸪梦给震碎了。

    导致一些还没来得及去的修真者气得跳脚。

    现在一看事故源头已经是查无可查了,所以在一次上朝时,皇帝听从了几位大臣的建议,决定邀人进宫替太子看看情况。

    太医早就是医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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