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为何那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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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知道些许内情的人自然也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瘟疫。

    皇帝只是需要几个人提出让修真者来看看,好让如坐针毡的自己顺坡下驴罢了。

    偏殿原来是内务府的一块区域,为了方便修真者前往东宫查看太子的病情,特意空出来的。

    里面除了闭目打坐的一些人,其余三三两两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天。

    侍女在一旁安静地点上烛火,让这偏殿亮堂起来。

    “……”陆渊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就没有说过话。

    陵川渡有点莫名其妙,但他确实察觉到陆渊的不开心。

    两个人意会地互相保持着沉默。

    “师父!就是他们抢了我的通行证!”很粗糙的嗓音,很面熟的壮汉。

    陆渊没料想郭海也那么快就进了宫。

    他身后站着一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人,只不过一时想不起是谁。

    被郭海称为师父的人,身着一件蓝衣,面容维持在二十来岁的样子。

    郭海搬来了救兵,他之前是小看这两人,被偷袭才惨遭落败。

    最后还是被师父一通训斥,才好说歹说地跟着进宫了。

    他师父化神后期,已经是一步踏入炼虚境了。

    这次一定要狠狠将之前的耻辱,一并奉还。

    “你!”蓝衣人诧异的呼声脱口而出。

    他的视线从陆渊深邃的眉眼一直打量到指节分明的手掌。

    陆渊本就烦躁,被他查看货物似的打量,更加不悦,他眉弓下压,“怎么?”

    蓝衣人震惊地看着他,将徒弟的告状抛之脑后,“……陆灵越?”

    陆渊想了半天,还是没能记起来这个人是谁。

    蓝衣人在骇然之余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风从阁,顾倾绝。

    陆渊恍然。

    当年为了跟他一试高低,追着他跑了大半年的神人。

    真是阴魂不散。

    陆渊露出个假笑,“道友说笑了。”

    顾倾绝脸色一变,心里想着,是啊,可不是说笑了吗,陆渊已经死了百余年了。

    但是……这人未免也长得太像了。

    他表情僵硬,心里已有决断,挥手就要一试究竟。

    陵川渡眼疾手快,微不可查地拉了陆渊一下。

    陆渊就着陵川渡的力道,往后轻轻一偏。

    在顾倾绝眼里,就是对方身形飘然地避开了自己的一击。

    他脸色开始发白,“你跟陆灵越什么关系?”

    顾倾绝声音不算小,眼见就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陆渊正在掂量把人打晕,让其闭嘴的后果。

    陵川渡不耐烦地一步上前,他抬手的一瞬间若一道残影划过,烛火猛地跳了一下,颤颤巍巍地保留住最后的火光。

    一道血痕骤然出现在顾倾绝的脸侧。

    这是堪称温和地警告。

    陆渊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说:“这位兄台可是跟陆首座有什么私人恩怨?见到长得像的人就要下此重手?”

    顾倾绝被陆渊堵得哑口无言,他表情有点绷不住,又拉不下脸面道歉,只好恨恨地转身就走。

    他的傻大个徒弟还在不明所以,“师父,这就算了吗?”

    顾倾绝捂住脸上的血痕,怒道:“还不快走,丢人现眼的玩意。”

    莫名挨了骂,郭海怨恨地看了一眼两人,蔫头巴脑地跟着师父回到自己房间。

    继别人挑起小冲突之后,两个人又是陷入尴尬的沉寂。

    在这场谁先跟对方说话谁就输的比赛中,陆渊先投降了。

    陆渊避开人群,声音几乎是压在喉间,带着气音,“你……”

    陵川渡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陆渊眼神微暗,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犹豫问道:“你之前是不是那样过……很多次。”

    他并不是什么刻板的老古董。

    只是陵川渡的反应太过平淡,就跟经历过很多次一样,他更希望师弟有个稳定的结契对象。

    但陆渊又明白,陵川渡身为一方尊主,身边自然有无数人想与他双修,哪怕是日后做了笼中之鸟,也有不少人飞蛾扑火。

    美艳的皮囊见多了,在对方眼里可能都不如一匹破布。

    陵川渡不知道陆渊现在的脑回路是多么的奇怪。

    他误以为对方在询问他是不是第一次让人入内府神交。

    说得好像陆渊很介意这件事一样。

    无名的火腾得一下就上来了,明明被弄得说不出来话的人是他,丢脸的人也是他,现在反而还来问他这种事情。

    陵川渡唇角轻轻抬起,讽刺道:“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怎么,要不要现在去焚香沐浴一下,免得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师兄这么关心这种事情,下次记得要提前问双修的人。”

    “……还有,你的水平真是烂到家了。”

    陆渊盯着陵川渡冒火的瞳孔,突兀地笑了起来。

    遽然想起陵川渡在他怀里生涩的神情,觉得自己晕了头,才多余问了这些。

    陵川渡无声地瞪着他。

    这会熟悉了,上辈子就是被这样冷声冷语地对待的。

    陆渊深切地觉得自己是被怼习惯了,陵川渡恢复了之前跟自己不对付的样子,他反而会觉得踏实了。

    就像一颗飘忽不定的心终于停泊-

    天都城,忘忧宫。

    今年冬日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冷。

    殿内早就备上炭火盆,烧得暖洋洋的,惹人昏昏欲睡。

    女人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榻上,声音悦耳妩媚,“跑到我这里来了,看样子是真有急事了?”

    她面前的纱幕后隐隐绰绰立着一个人影。

    “人死的越来越多了,牵扯的人就更多。”面前的人丝毫没有面对后妃的敬重语气。

    不过,此情此景,不如说是后妃私见外男就已经足够奇怪了。

    女人含笑不语,“这不更合了你的意,毕竟凭你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你千不该万不该让那两个大臣殒命,皇帝怀疑了。”

    女人捂着嘴,假装吃惊道:“哎呀呀,你还会尊称人家皇帝。”她话锋一转,“反正都是喂那个小鬼血肉,谁的不都一样,那两位只能说是不巧挡了我的道,忍得我不开心了。”

    来人声音憋着一把火,“不许那么叫她。她不是你的工具,下次做什么你得提前跟我说。”

    她听到也未恼,咯咯地笑了起来,“知道啦知道啦。生起气来,倒是像极了以前的你。不过皇帝那个老不死的,还是听了那两位大臣的话,叫修真者进宫了。”

    姣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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