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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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婵姐姐的丧事……”息兰的话湮灭在口中,期期艾艾地望着兄长远去的背影,心中忽而伤心。

    兄长最是疼爱婵姐姐,婵姐姐死了,最难以接受的恐怕只有兄长,眼下不让办丧事,恐怕也是以无法接受婵姐姐的死。

    息兰如此想着,眼中的泪如豆珠子般涌出来,转身伏在墙面上抖着肩膀,哭红了眼。

    春心亦是如此。

    第57章 有病的疯子

    而另一侧。

    孟婵音并没有如众人所言,已经落河而亡。

    她那日当着娄子胥的面被人掳走跳下河,事后凫水上岸急忙换身衣裙,随后将当日穿的那一身丢下山脚下的河流,独自一人沿另一条,她提前准备的路线想要迅速扬州。

    陈姑娘是她雇佣的,山贼也是她雇佣的。

    她想借娄子胥的口,证明给世人她的确已经死了,这样好过逃离息扶藐的耳目。

    身死比平白失踪更为妥当,还能彻底弃了孟婵音这身份,哪怕有人遇见她,顶多也会感叹一声相貌无二致,但心中却不会当她是死而复生的人。

    最初一切都按照她所安排的方向行去,她也成功拿着提前伪造的身份离开了扬州。

    后来有心打听过息府从金云山打捞出来了她的衣物,现在所有人都当她已经死了。

    就当她彻底松口气,以为自己能乘船走水路成功离开,路上却忽然出了意外。

    船帆打翻了。

    ……

    大庆与昭阳的贸易已经再次步入正途,南河一带与北江商贸皆有起色,大庆天子颜喜,拨重金下扬州开造商路。

    距离孟婵音身死,已经过了小半月。

    秋风萧条,冷风吹来,炎热的夏热散去,已经隐约有了一丝寒意。

    息府的所有人还沉寂在婵姑娘身死的悲痛中,无人留意到曾经最是疼爱婵姑娘的长公子,自始至终都冷淡得没有丝毫悲伤之情,仿佛只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这段时日,每至夜里长公子的书房都会熄灯。

    甚至有人曾看见过长公子于书房处理公务后,提着一盏明夜灯出来,缓缓迈步至氤氲的月色里。

    是夜。

    如往常一般,息扶藐处理完事务后抬首看向窗外。

    月色已经挂上枝头,月牙似女人哄骗人时弯起的俏媚眼。

    他站起身,长身玉立于窗前,伸手触碰遥不可触的弯月,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收紧,握住细碎的虚无月色。

    “凌风。”

    凌风单膝跪地垂首听后吩咐。

    “今日她闹了吗?”

    凌风答道:“回主子,前段时日无人搭理,今日十分安静。”

    “嗯。”息扶藐敛下眼睫,纤浓的眼睫垂出一道清冷的暗光在轮廓上。

    他转身拿起挂在木架上的衣袍随意地系上,乌黑的长发用发带束在身后,折身又取下挂在墙上的一盏雕刻雪白梨花的明月灯。

    推开房门,如之前般迈步至月色中。

    ……

    此处听不见风雨与晨起该有的晨鸣声,安静得只能听见石缝中透出的水滴,落在一方小池的滴答声,房中始终萦绕着某种花的暗香。

    在昏暗的房中,榻上的淡绿色纱幔垂挂,偶尔会轻飘飘地晃动,似是缭绕的烟雾。

    女子喜爱的绢花、精致的衣裙、颜色鲜艳的胭脂,珍珠掩鬓,整齐地堆放在妆案上。

    而被装饰成女子香闺的暗室,最里侧的榻上躺着的女人面如清水芙蕖,身着不合身的宽大寝袍。

    那双皓白的赤足上,束着纤细小巧的银白链饰,行动间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去的少女,娇弱无力地躺着。

    每日都会有人来伺候,可任她如何闹都没有人搭理她,这人都好似是被挖成空心的傀儡,从不与她说一句话。

    室内整日熏的香不知是什么,让她脑子陷入浑噩中,无法提起精力去想自己究竟是被谁救了,为何要将她关在这里,她只能像是一滩软泥巴躺着。

    熏香太浓了。

    刚醒来不久,又要陷入昏迷的让她心中升起烦闷。

    孟婵音闭上眼,脸颊泛起薄粉,半梦半醒间听见鹿皮靴踩踏在石板上,与墙缝中透出的水滴融合。

    似是梦中不经意耳闻的风声。

    有什么挂在墙面上,木质地的东西碰撞出细微的摇晃声。

    她意识迷糊的想,许是垂挂的淡绿色纱幔被撩开了。

    因为床榻边沿缓缓沉下,有人躺在身边,那股比熏香更浓,更令人产生迷茫空白的香扑面而来。

    像是沐浴后皮肤上遗留下的玫瑰花露。

    孟婵音呼吸沉重了些,模糊地感到落在脸上的视线移开了,那视线极具侵占性,却又漫不经心地透着不经意。

    “婵儿……

    唇瓣被冰凉的手指点了一下,像是喜雅清闲的文人调试弦音,透着无法压抑的喜爱。

    如同一下被割断了经脉,听见熟悉声音的这一刻,她跳动的心骤然一顿,脑中短暂地出现眩晕和空白,一时间反应不了究竟谁会这样称呼她。

    亲密的,含情的,啮齿在唇齿间的温柔。

    而此刻躺在她身边的青年乌黑的长发散开,逶迤堆鸦在枕上,乌睫微抬,怜爱的用目光一寸寸打量她娇艳的桃花脸,目光透出痴迷。

    “你不能抛弃我的。”

    他亲昵地贴在她的脸上,柔绵的呼吸带着微不可见的热气,而冰凉的指尖亲昵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脖颈上虚握住。

    男人明显硕大的喉结,随着讲话的震颤,顶在她的掌心上。

    缠绵的声调不正常地传入她的耳中。

    “想要抛弃我,只能,杀了我。”

    与别的男人私奔,原来她真的能干出来,只为了逃离他。

    她所做的一切,都无异于在破开他的胸膛,剜掉心,丢在地上。

    “自始至终都在骗我……”

    他殷红的薄唇却微微扬起,双手缠住她,漆黑的眼中空荡荡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被热红的双颊,因呼吸不畅,粉嫩的唇瓣微张而吐息,皓白的齿下隐约能窥见一截晶莹的猩红。

    孟婵音很热,热得心发慌。

    更令她不安的是,是息扶藐……

    息扶藐低垂眼睫,轻轻地刷过她的眼睑,引起她身子细微地发出颤栗。

    他是真的生气了。

    这是他娇养的花,从幼小时便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中,精心地呵护,冬怕她冷,夏怕她热,但凡是她想要的,哪怕是费尽心机也会帮她得到。

    甚至为了不吓到她,他忍了许多年,当好兄长,当好情人。

    可是她永不知足,爱别人,舍他。

    嫉妒爬上他俊美深邃的眉眼,跳跃的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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