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宫女,实则谋士: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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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朝之内任何一个官员听闻,都只得作罢。

    但孟跃不同。

    她看向焉长史,笑了笑,“焉长史所言有理,但本将也非是无的放失。”她起身从袖中取出圣旨,众人瞳孔一缩,当即跪下。

    孟跃宣布圣旨,除却文绉绉的修饰,中心之意只有一个,任命她为宣谕使和抚谕使。

    话音落地,焉长史脱口而出,“不可能!”

    孟跃挑眉:“怎么,焉长史是觉得本将胆大包天,敢伪造圣旨?还是意图抗旨不遵?”

    “不,没有……”焉长史面色一白,急忙道:“臣不敢抗旨,只是,只是……”

    孟跃懒得与他争论,把圣旨给他瞧,焉长史双手接过,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瞧,眼睛都恨不得把圣旨洞穿了,却找不到一点错漏,这就是一封如假包换的圣旨。

    陛下竟然看重孟跃至此。

    顾珩(正正衣领,挺胸抬头严肃脸):不仅是看重,是爱重。

    瑞朝除了正经官职,天子还可设临时官,其代天子意,权力颇大。

    顾珩本就不放心孟跃带兵南下,却又无法改变孟跃的心意,只能给孟跃多多护身符。

    例如,明目不一的压制地方官的临时官职。孟跃那一匣子的圣旨皆是做此用。

    若是焉长史见了,恐怕会妒忌的发狂。

    当然,现在他也不好受就是了。

    常炬几人的惊讶也不低于焉长史半分。什、什么时候的事?!

    孟跃重新落座,她虽坐着,焉长史站着,可她微微含笑,气势上生生压了焉长史一截:“现在,本官要瞧江东的白簿和黄簿,焉长史可能给了?”

    焉长史:………

    焉长史将圣旨奉回孟跃,退出堂内,此时常炬实在忍不住:“将军,这圣旨……”

    孟跃乜斜着他,“圣旨是陛下所下,有甚问题?”

    常炬顿时哑了声,呐呐:“……没任…何问题。”

    他深深低下头去,不敢再问。

    那厢焉长史寻着属官,飞快讲了事情缘由,属官们大惊:“长史不可啊。”

    焉长史没好气道:“那你去跟姓孟的说。”

    属官噤声了。

    其他人迟疑,一身量瘦长者拱手道:“长史,孟将军在南下数月,也不知这圣旨何时到她手中,属下忧心,她是来者不善。”

    屋内气氛僵持,忽而一道轻笑响起,众人望来,曹司马捻着胡须讥笑:“诸位何须着急上火,明明没甚的事,自己吓自己。孟将军既然想瞧咱们江东的白簿黄簿丈量册,那就与她瞧好了,甚至她想瞧江东的案件卷宗,恁的什么时候,就是十年、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的,都与她瞧。”

    众人若有所思,曹司马向焉长史拱手,半仰起头,眸子上移看着焉长史,露出大片眼白,一脸刁钻之气,却道:“孟将军高高在上,圣宠眷顾,我等唯她马首是瞻,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焉长史的眼睛渐渐亮起,双手扶起曹司马,笑道:“是极是极,曹司马说的是极。”

    海一般的文书,姓孟的慢慢看去罢,看到地老天荒。

    一刻钟后,焉长史带着十四、五个属官,每人都抱着高高一摞文书,放在堂中:“孟将军,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请尽情观阅。若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等现在还有……”

    “本将确实有吩咐。”孟跃平静打断焉长史,从焉长史身后点了五个人,曹司马赫然在列。

    曹司马神情有些僵硬,看了一眼焉长史,焉长史开口道:“孟将军有所不知,都督府事情繁多,曹司马担要职……”

    “什么要职?”孟跃抱胸,似笑非笑睨着众人,最后目光定格在焉长史身上,“本将记得都督府乃长史统管,什么时候没一个司马,都督府就运作不了?”

    焉长史噎住,这话不好接。

    焉长史若应了孟跃的话,就承认他是个废物,都督府只要有曹司马足矣,有没有他这个长史都无所谓。

    这乃大忌。

    焉长史勉强维持住笑容,“孟将军说笑,既然孟将军想要曹司马,他自然听您调令。”

    “某还有公事,告辞了。”焉长史背影匆匆,他怕再待下去,孟跃把其他属官也要走了。

    堂内,孟跃看向一脸警惕的曹司马,微笑道:“诸位都是聪明人,现在听本将令,将所有文书按类别,年龄,月份分门别类,这样简单的事,诸位应做的了罢?”

    曹司马:……可以说做不了吗?

    曹司马看着孟跃凌厉的眉眼,他有种很强的预感,只要他敢推脱,孟将军就能顺势指责他们能力不足,参他们一本,届时他们一个贬谪是跑不了。

    所以好好一个平寇将军,怎么还身兼数职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曹司马心中抓狂,面上唯唯诺诺应是,五个人当下在堂中将文书分类。

    孟跃坐在椅上,翻阅文书。天上的日头也逐渐攀高。

    数名小吏从都督府后门而出,匆匆离去。

    晌午,部下向孟跃耳语汇报,孟跃点点头,打发了人。

    常炬奉上茶水,站在孟跃身侧,唰地打开折扇,自发为孟跃打扇,惹的孟跃诧异望来,常炬也有些莫名,“将军……为何如此看着属下?”

    孟跃微妙道:“这话该我问你,你是我部将,又非我仆从,怎的还做起打扇的活儿。”

    常炬握紧扇柄,扯了扯唇角,“将军,末将……”

    “罢了,坐下说。”孟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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