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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60-70(第9/19页)
“绸带?”安殊亭疑惑道。
“对,那是端午节,在我刚被灌下母亲偷带进来的符水,而谢家所有的小孩子都在交换父母求来的五彩绳。”
“我便自己拿了第一次在族学考试第一名的奖励,这根绿色的丝带,为自己的祝福。”
孙悦白说的轻描淡写,实际上当时他拿着捡到的五色福绳,小心期盼的问那个女人自己可不可以也有一个,迎来就是一顿谩骂侮辱。
那个女人将自己狠狠的推倒在地,他只觉得浑身都疼,掌心是破碎的茶杯割破的血痕,鲜红的颜色浸染了整个彩绳。
他最终松开了被自己紧握在手里的绳子,耳边还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哭泣,那时候的自己蠢得不忍直视。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时候,孙悦白爬了起来,从枕头下翻出了那根代表着赞赏的绿色绸带,系在了自己手上,一带就是二十多年。
安殊亭摸了摸自己手腕的绸带,这就是当年的那根绸带呀,还真是奇妙的缘分,也怪不得孙悦白日日都带着绿色的丝带,这已然成为了一种象征。
“你很强大。”安殊亭这句话发自内心,每认识一次孙悦白他就更能感受倒这个男人那种骨子里强大坚韧。
“这是一种美好的品格不是吗?”
“也是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想要什么就自己争取,别人给的有什么意思。
“你看它很灵验,如今我得到了自己曾经想要的一切。”
孙悦白指了指已经有些泛白的绸带,见安殊亭连抚摸的动作都变得细致无比,一副珍视的模样,难得露出了两分得意。
安殊亭随即也释然的笑了,恶劣的抖了抖手腕,“那我可占了大便宜,如今着最大的福气带在我手上。”
“你可要好好保存,我的祝福可是很灵验的,安殊亭以后想做的事情一定都能成功。”孙悦白语气郑重,仿佛是宣誓一般。
第065章 3.15
清晨太阳顺着窗照进屋里, 安殊亭将桌子上杂乱的图纸书籍整了整,前所未有满足与畅快。
昨日的交谈让安殊亭觉得自己和孙悦白的关系彻底不一样了,他心中原本的那点迷茫与不确定也彻底消失。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门被推开,孙悦白拎了食盒走过来, “就知道你贪睡, 今辰膳堂做了菜粥还有糕点,我给你拿了一些。”
“先生早, 我只是昨日睡的晚了些,平日也没起这么晚。”安殊亭快速上千接过孙悦白手里的食盒, 饭菜摆开。
孙悦白想到安殊亭平日里总是踩着钟声进讲堂,并不质疑他的嘴硬, “我想着你昨日整理图纸辛苦了, 便是多睡一会儿也无妨。”
谈情说爱是一件很考验人的事情,就连一向漫不经心的孙悦白也学会了说好听话。
“我其实每日会去跑步, 等洗漱一番再去上课时间就有些赶不上了。”安殊亭说道。
孙悦白想到不经意接触时安殊亭紧实宽厚的胸膛,还有刚劲有力的臂膀, 点了点头,“这是个好习惯, 对身体有好处,不如日后我和你一起。”
孙悦白也会一些骑马射箭的技巧, 只是并不算精通,刻意的练习武力, 他平时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现在若是有人陪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然可以, 定期进行适量的运动可是长寿的秘诀。”别看安殊亭年纪轻轻,实际上他已经走上了养生的道路, 且一直坚持了这么些年,就是换了一个世界也没放下。
孙悦白在安殊亭旁边坐了下来,满眼笑意的打量着这个青春活跃的青年。
安殊亭的动作很快,食盒里明显不是一人的饭量,他不由得想到孙悦白之前一些有意无意的举动,会心的笑了笑,嘴上却说,“今天的包子看着小了,幸好先生你拿的多,要不改不够吃了。”
孙悦白脸上的笑意散了一些,他抿了抿唇,只定定的看着安殊亭。
“不过我想先生陪我一起吃,正好两个人吃饭会更有氛围,所以即便吃不饱也会心生欢喜。”
安殊亭低头盛了两碗粥,掩饰嘴角的笑意,先放在孙悦白面前一碗,这才坐下。
“是吗?那以后我每天陪你吃。”孙悦白的心情因为安殊亭的一举一动起起落落,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年轻人逗弄了,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安殊亭直觉不好,他唉了一声,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遇上不按常理出牌的孙悦白,安殊亭觉得自己曾经的那些理论基础一点也不可靠。
“过些时日咱们书院可能要办讲会,就是那位孟大人,你应该会感兴趣。”孙悦白见安殊亭老老实实开始吃饭这才说起了正事儿。
孙悦白的话瞬间吸引了安殊亭的注意力,他将嘴里的包子咽下,殷勤的给孙悦白夹了一颗青菜,“咱们书院还和孟大人有联系吗?”
这可真是出人意料,要知道那位孟大人可是有名的独来独往,他是真正从草根爬上去的官员,在治水方面功绩颇丰。
孙悦白看着安殊亭自然而然的动作,点点头“他和山长是好友,这次山长想办讲会便邀请了他,不想他竟也顺势应下来。”
略微犹豫,孙悦白对安殊亭说道,“我看你在水利方面颇有造诣,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学习机会。”
如果能得孟大人教导,安殊亭在这方面绝对获益良多,毕竟这个天下再没人比这位孟大人更擅长治水了。
实际上昨日里山长请孙悦白喝酒就是为了说这事儿,只是孙悦白那个时候满心满眼的安殊亭,哪里有心思与山长闲呷。
安殊亭沉吟,“我还挺想向那位大人讨教一番。”
“嗯,到时候若是机会合适,我会单独邀请那位大人,你有什么疑问到时候也能解决。”孙悦白见他面露思索,最终还是给了安殊亭一个定心丸。
以安殊亭显露出来的天分,孟大人若真是有慧眼自然不会忽视他,可酒香也怕巷子深,必要时刻,孙悦白也会帮他。
安殊亭放下筷子,将自己的椅子往孙悦白旁边再挪了挪,直到两张椅子并在一起,“你这么掏心掏肺,我都想不到要怎么回报了。”
他是真没想到孙悦白论起感情来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就是老房子着火也不该是这副模样。
尽管孙悦白只说他会单独宴请孟大人,但他们二人从前并无交集,孙悦白为了清净,如今也不和官场上的人来往,孟大人这个头一开,以后还不知道是什么情景。
孙悦白淡淡挑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是吗?”
我不知道啊,安殊亭默默想到,他模糊糊似乎察觉到孙悦白指的是什么,但具体又说不上来,他咽了咽口水,在孙悦白似笑非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紧张些什么,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这并不算什么。”看出安殊亭的犹疑不定,孙悦白随意的拍拍他的胳膊。
孙悦白承认自己做事向来注重结果,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奔着结果去的,但他也明白人的情感是唯一无法靠算计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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