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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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算和它有缘,便好好留着吧。”孙悦白重新帮安殊亭打了一个特殊的结,和自己手上的一样。

    “有故事?我会好好保存的。”安殊亭原本以为孙悦白是因为喜爱,所以才会日日佩戴,如今看来竟不是。

    他不曾催问,但眼里写满了好奇,孙悦白的目光落在窗外的竹林中,有些深远。

    “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不过是代替五彩绳的驱邪之物。”孙悦白语气随意。

    安殊亭低头看着手上的丝带,“很雅致清新的色彩,生机勃勃,这个适合你,反倒是大男人带彩绳有些违和。”

    “因为那是我为自己挣来的祝福。”

    安殊亭含笑宽慰的神情顿住,只沉默的看着孙悦白,接下来的话,对孙悦白来说应该不是愉悦的话题。

    他不自觉地严肃,让孙悦白轻笑出声,他也没有解释,而是娓娓的朝安殊亭讲了一个故事。

    “你应该知道我传出早慧之名是在七岁。”

    安殊亭点了点头,谁人不知孙悦白7岁成诗,通四书,这甚至让他压了同期的神童,声名大噪,这似乎也是孙悦白开启他波澜壮阔一生的起点。

    “但实际上七岁之前我在家中几乎是一个透明人,自我有记忆,除了母亲仆妇,我几乎未曾见过任何谢家人。”孙悦白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陷入了某种追忆。

    安殊亭眼里露出不敢置信,孙悦白可是谢家的嫡长子,应该是在万千期待中出生的孩子。

    即便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但那种几近边缘化的待遇,也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

    这样想着安殊亭的手不自觉的搭上了孙悦白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他。

    孙悦白按住安殊亭放在自己肩膀的手,对方掌心的温度似乎也通过皮肤传递给自己。

    他忍不住轻轻的攥紧了手指,“我幼时的记忆,永远都只有一个空旷的屋子,无论白昼、黑夜,那间空荡荡的房间永远只有我自己。

    “每年最热闹的时候就是神祀巫师围着我的房间唱唱跳跳,那种迷乱吵闹的氛围甚至让我觉得很高兴。”孙悦白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安殊亭只静静的看着孙悦白,他没有问为什么要将他一个小孩子关在屋子里不见天日,又为什么要做那些乱七八糟的祭祀,此时此刻,他只能揪着心看着眼前口吻平淡的孙悦白。

    “谢家的长孙?”

    “这一点很令人好奇对吗?”孙悦白轻声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温柔平和,安殊亭一时间无法辨别他此刻的情绪,只是低声应了一句。

    “当年我父亲在家中处境尴尬,那个时候被兄弟步步紧逼,明明是嫡长子,因为过于平庸,过得也称不上好,甚至因为他犯了错,当时我们家并不在谢家祖宅居住,而是分府别居。”

    “所以我的母亲对外宣称我性子安静,在家中读书写字,不爱与人玩闹。”

    “我其实也称得上幸运,因为她找的借口,所以也费心思将家中藏书都搬去我那里,就是那些不会说话的文字,陪了我四年的日日夜夜。”

    安殊亭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将孙悦白裹住,似乎这样就可以抱一抱多年前那个小小的孩童。

    怨不得自己对白婉秋那般态度,孙悦白从不置喙。

    并不是每一对父母都是合格的,便是优秀于孙悦白,年幼的时候也遭受过那般待遇。

    “我父亲离了谢家也没有曾经那样不知天高地厚,渐渐的我祖父也心软下来,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祖父,我的人生在见到祖父的那一刻发生了转变。”

    孙悦白动了动,换了一个舒适的姿态,信任的将整个身体依靠着安殊亭。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见到那位精明威势的老人的画面依旧可在孙悦白脑子里。

    也是在那时候他才知道有些人可以一句话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安殊亭到此刻才真正明白孙悦白为什么对自己要求那么高,因为他的一切都是靠着他自己得到的。

    假如他没有过于常人的聪慧,没有自己去学习那些书籍,更没有被谢家祖父重视,等待他的该是怎样的生活。

    “祖父坐在正堂,我几乎不曾见过的被称为父亲的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他下首,神情紧张的被考校,我此刻还能清楚的记得他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其实应答的还算不错,但有些地方和我在书里看到的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出自什么心思,我大声的告诉众人他说的不对。”

    “所有人都惊异的看着我,但我还是看着那位父亲一字一顿的纠正了他,明明我在书中看过的另外一种应答更有道理。”

    安殊亭忍不住心生怜爱的看着孙悦白,似乎透过他看到当年那个幼小稚嫩的娃娃,一本正经的纠正父亲的错误。

    “我的那位祖父惊奇的看着我,又问了我许多问题,那天我的祖父将我带回了老宅,而我的父母也趁此机会跟着回去了。” 孙悦白轻笑了一声,当年觉得那般厉害畏惧的人,如今再想起来何其渺小可笑。

    可也是那样的人控制了自己那么多年,那样嫌恶、忌讳的生活让他几乎窒息。

    安殊亭摸了摸他的头,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他心中为那个小小的孙悦白感到高兴,“所以不好的日子,都会过去的,不是吗?”

    孙悦白摇了摇头,“我以为我的父亲、母亲会因此看到我,毕竟我很厉害,他们也因为我又重新回到了谢家的中心,但事后他们只是警告我说少话,少与人接触。”

    孙悦白曾经觉得他们的态度似乎可以理解,毕竟自己就是人们口中的孽障,要不老天怎么会那样惩罚自己。

    后来年长一些,他又怀疑老天到底存不存在。

    “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父母,无耻,不要脸。”安殊亭只是听着,再控制不住脾气,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还帮他们在谢家站稳脚跟了呢,若不是你谢家长房如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竟然敢那样对你。”安殊亭真想抽那些人一巴掌,这也太欺负人了。

    孙悦白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因为孙悦白的义愤填膺畅快了起来,他坐直身体,拿过安殊亭的手,小心的揉了揉,“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做什么大火气,现如今他们谁又能奈何我。”

    话是这么说,但安殊亭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我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绝对帮你出气,就知道欺负小孩子。”

    孙悦白扣着安殊亭的手指,细细的端详交握的形状,看着就是可靠有力的,“那下辈子你早早认识我,帮我教训欺负我的人。”

    “那当然,有我在谁敢欺负你。”安殊亭不相信什么下辈子,哪怕穿越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本来就是小概率时间。

    但孙悦白的神态实在认真,让他关于下辈子的承诺几乎脱口而出。

    “在我意识到一些事情是不对的之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了,这条绸带就是证明。”孙悦白抬起两人的手,纠缠在一起的绿色绸带在空中荡起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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