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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继室日常》 【番外合集】(第22/35页)
气。
很难想象,谢如琢这三年在边城,究竟经历了什么。
不过眼下要紧的是,纪鹿怎会一时口不择言,在谢如琢面前丢此大脸!
纪鹿脸颊通红,她羞得简直要哭。
思来想去,她只憋出一句:“其实只是权宜之策,我当然知道殿下早已将我抛诸脑后。咳咳,在此地巧遇殿下,真是有缘,不知殿下出行,有没有带表嫂一道儿?呦呦是不是该整理一下仪容,下车好好拜见表嫂呀?”
谢如琢从来不知,纪鹿竟是这样会装傻充愣的小姑娘。
可他气话都放出来了,要是承认身边没有女人,好像很丢男人脸面。
谢如琢犹豫半天,还是决定避开这个添堵的话题。
少年郎眼皮一撩,扫她一眼,又攀着马车,朝她伸出手:“我带你回城。”
纪鹿多亏谢如琢才死里逃生,她当然不会辜负他的好意。
纪鹿从善如流地伸出手,放在少年郎掌心。
仅仅是细微的触碰,谢如琢便有点呼吸不畅。
他默默握紧了她的指尖。
谢如琢抱她上马,又翻身跨坐于女孩身后。
纪鹿的手还被谢如琢捏着。
随之,一道血线,沿着少年郎青筋微跳的腕骨,蜿蜒而下。
纪鹿低头,震惊地喊:“殿下,你受伤了!”
他一手持缰,另一只受伤的手任由纪鹿翻弄、查验,他漫不经心地说:“小伤而已。”
纪鹿听到他不以为然的语气,心里却有点担心,不管怎么说,这道伤好像都是为了保护她而留下的。
纪鹿愧疚地说:“等回城里,我帮殿下上药吧?”
谢如琢:“随你。”
纪鹿:“殿下是特意来救我的?你如何知道我来了衢州?”
谢如琢看她一眼,道:“不是,孤恰巧路过罢了。”
他没说,在纪鹿逃出京城的时候,纪晏清就给谢如琢送信来了。
纪晏清知道纪鹿要去衢州,明面上说是找盛氏,保不准就是为了追谢如琢来的,没想到三年了,他的妹妹还是对兄弟念念不忘!
纪晏清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妹妹几句,又给谢如琢送信,告知他关于纪鹿的去向,也好让谢如琢能及时接应呦呦。
如此,阴差阳错,谢如琢巡视边城时,遇上了被沙匪包围的纪鹿。
他明知纪鹿不是为他而来,但看到纪鹿的那一刻,谢如琢还是泛起难言的欢喜。
纪鹿来到他身边……
这算不算,小鸟自投罗网。
如琢x呦呦(番外十一) 除夕快乐,新……
如琢x呦呦(番外十一)
近日, 边城兵乱频繁,谢如琢为了策应那些西域归顺大齐的胡族部落,特地调拨三千人马, 就近在衢州关隘外的一片荒原上安营扎寨。
他军务繁忙, 抽不开身, 只能把纪鹿先带回军营。
军营前, 马蹄声震耳发聩。
两名副将猜到是谢如琢回来了,高兴地迎上去, “殿下, 殿下,您回来了!”
阿章和陆大跟着谢如琢出生入死多年, 从来不见谢如琢带回什么女人。在看到纪鹿的一瞬间,他们纷纷神情僵硬。
娇滴滴的小女郎, 头发乌浓如墨,檀口艳红如樱,一双眼睛黑溜溜的,好似清晨小鹿,长得实在好看。
她和谢如琢关系这么亲,还赖在他怀里……等一下,太子殿下有对谁亲昵过吗?
陆大看一眼阿章, 阿章是谢如琢刚来衢州那一年救下的胡兵, 他跟谢如琢的时间最久, 他肯定知情。
阿章茫然摇摇头,他想到从前, 谢如琢救下被狄兵围攻的泥婆罗小国,国王大喜,要将公主赏赐给谢如琢。
那名公主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据说她一舞动神佛,连魔鬼都会对她产生爱怜,但谢如琢还是不为所动。
即便泥婆罗国王说,小公主不必为太子正妻,便是做侧妃,她也甘之如饴,决不会拈酸吃醋。
近年来,泥婆罗势大,国库充盈,国家富饶,若是能和泥婆罗联姻,收用他们的小公主,泥婆罗定会一心一意向着齐国。
太子殿下年轻有为,而且还没有定下婚约,实在是很好的选择。
对于国政来说,以侧妃之礼,迎娶西域小公主,能助初来乍到的谢如琢在边城站稳脚跟,这次婚事也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然而,谢如琢还是不感兴趣。
阿章记得,那时候,谢如琢用胡语拒绝,他对小公主说:“我曾经用我的计策,我的权衡之道,我的犹豫不决,伤害过一位姑娘。我失去了她……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否则我的姑娘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
阿章如梦初醒,眼前这位,难道就是殿下所说的“那位姑娘”?
阿章心情激动,他大声喊:“恭迎太子妃殿下莅临军营!”
阿章忽然不按照常理出牌,抢占先机讨好太子妃,陆大心里暗骂他狗贼,忙跟着谄媚地喊:“太子妃殿下舟车劳顿,一定累了吧?末将这就去煮水,端到主帐里供您洗漱!”
一路上,纪鹿被谢如琢的战马晃得头晕。
路太抖、太颠簸了,她顾不得刻意和谢如琢拉开距离,闷头倒进少年郎怀里犯困。
冷不防听到一句“太子妃殿下”,纪鹿猛地直起身子,左右环顾,生怕被这个表嫂抓住“她勾引表哥”的罪证。
她没有,她是无辜的!诚然她赖在谢如琢怀里,是有那么一丁点暧昧,可从小到大她都和谢如琢较为亲近,一时之间没改过来脾气也是情有可原的!
纪鹿腹稿打好了,要如何温柔小意地和表嫂解释原因,然而她左看右看半天,只看到一群身穿甲胄操练的军士,没看到其他女人的身影。
正当她困惑不解的时候,阿章上前帮忙牵马,又热情地喊了一句:“太子妃殿下!”
纪鹿惊恐地回望谢如琢:“他、他在喊我吗?”
谢如琢似是累了,神情有点慵懒,轻轻嗯了一声。
纪鹿更震惊了:“你不反驳吗?”
听到这里,谢如琢唇角微扬:“为何要反驳?吃亏的又不是孤。”
“……”纪鹿被他厚颜无耻的话气到。
但仔细一想,谢如琢好像从小就这样,无关紧要的事,他懒得去纠正、反驳。
旁人都说,这是太子殿下气度好,能容人,但只有纪鹿知道,他其实天性散漫,甚至是冷漠到寡情,所以看起来好像对万事都不在意。
谢如琢下马,又朝纪鹿伸出手。
纪鹿看了一眼离地的高度,还是乖乖巧巧搂住谢如琢的脖颈,任由他横抱起自己。
等谢如琢把她抱至阿章身边,错身而过的时候,纪鹿对阿章扬了扬手,“我不是太子妃,你不要这样喊我了。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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