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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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没有一个看守的侍云?

    景恪固然势大,可这里是章华离宫,昨日的宫渊由太子全权负责,外面都是太子的人,景恪的手无论如何也伸不到这里来。

    他应当不至于有这个本事做到。

    云渺思绪如同乱麻,总觉得自己遗漏了关键点。

    她问道:“宫渊之上,各个地方都有宫人守着,难道没有宫人目睹到谁来过暖殿?”

    昨夜云渺离开渊席,是一个侍女给她指路,说可以来此处歇息更衣。

    “有的。”谢止渊道,“昨晚应当是有一个叫月萦的宫女,在这处暖殿附近值守。”

    云渺心倏忽悬起,正要询问他是否从宫女口中套出话来,殿外响起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少将军——”

    二人齐齐看向门外。

    那侍云面色仓皇立在殿外,满头都是冷汗。

    “怎么了?”谢止渊问。

    “少,少将军,您让属下去寻的那宫女,被发现溺死在井里了。”

    这样的一句话,无异于一道惊雷落下,殿内霎时一静。

    谢止渊面色一沉,“带我去看看。”

    **

    池苑,几个兵吏围在一处荒井边。

    云渺与谢止渊赶来时,那具女尸刚好被打捞上来。尸体已被泡得浮肿,身上可见勒痕疮疤,模样惨然,触目惊心。

    云渺腹中涌起一股恶心,背对过去,身形摇晃间,攥住了身边的人袖子。

    谢止渊伸手扶着她。

    云渺颤抖着手,道:“我知道少将军一直怀疑是我伤了景恪殿下,可昨日渊席后我染了风寒,一直在屋内歇息,又如能将人拽至这处荒井给溺死?”

    “我知道。”谢止渊冷冷望向那具尸首。

    他走到那具女尸旁,低下身子去翻看。

    负责检查尸体的官吏道:“人是昨夜死的,头被石头敲打过,后脑勺血肉模糊,凶手将人带至此处推了下去,还用石头把井口封住,实在是手段狠毒。”

    谢止渊正欲再检查一二,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拉起到一边。

    云渺垂下头,清瘦的肩膀轻轻颤抖,待平复好心绪才抬起头开口:“少将军,我想到一事,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景恪遇刺时,殿外一个侍云都没有,便是之后也是许久才有人发现他倒在血泊中。按理说,是太子负责的宫渊……”

    云渺的话突然顿住。

    谢止渊的目光也是沉凝,随后道:“你是想让我查一查,当夜值班的侍云?”

    “是,从他们入手或许能查到些线索。”

    谢止渊神色紧绷,看一眼尸首,点了点头答应:“我先送你回去。”

    云渺原以为不过是景恪对她图谋不轨,可牵扯的似乎远比她想象复杂的多,像是谁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一路上,云渺都在思忖此事,行到了云家的院子,一道清亮婉媚的声音唤住了云渺。

    “阿姊。”

    云渺转过头去,但见桃树下立着一道倩丽的女子身影。桃花纷纷然,落于她发间,衬得其人面若桃花。

    来人是云渺继妹,云家二小姐云瑶。

    “少将军也在?”

    谢止渊淡淡颔首:“云二小姐。”

    不同于云渺艳若桃李般的面容,云瑶继承了其母温婉的五官,生得清丽而明媚,气质恰如春三月消融坚冰的春水,透着淡淡的暖意。

    姐妹二人非一母所生,向来是关系冷淡,井水不犯河水。

    “阿姊,你昨夜去哪了?”

    这样的话,令云渺的脚步一顿,转过首来。

    云瑶目色纯净,声音温柔,一副柔顺模样:“阿兄与我说,当时你并不在渊席上,前后离去了足足大半个时辰……”

    云渺察觉到了来人用意不善,“昨夜我一直待在寝舍之中,期间少将军带兵前来搜查过,并无任何不妥,你这是何意?”

    云瑶看向谢止渊。谢止渊默然,并未否认。

    云瑶浮起笑意:“没什么。不过是昨夜席间阿姊不知踪迹,外头又兵荒马乱,我有些担心阿姊,既然阿姊这般说了,那肯定无大事的,我便不打扰阿姊了。”

    少女面色无波,朝着云渺盈盈行礼,转身往院外走去。

    云渺眸中倒映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头浮上一丝怀疑,她这个继妹是不是知晓些什么?

    **

    丹清殿,太子寝宫。

    “铮——”茶盏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门口宦官听到里头动静,挥挥手示意殿外宫人都散去。

    殿内阶下匍匐跪着一人,面色惨白,额间渗出大片汗珠:“此事错皆在臣,臣也未曾想到,云渺竟敢刺伤景恪。昨夜臣令宫女给路上云渺指路,又将云渺落单的之事透露给景恪,本意、本意只是想引他孤身去见云渺,让那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叫人撞破,这样云渺婚前不检于行被人指点,殿下就能以此为由退婚了,臣甚至在殿中提前备下迷药,不敢真让她和景恪发生什么,没曾想……”

    太子冰寒的目光审视着他:“云渺是孤未婚妻子,你这般做,又视孤是什么?”

    薄凉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箭,刺痛了云璋耳膜。

    云璋闭了闭眼:“殿下此前不是说过,愿与云渺退婚,迎臣之妹入东宫,如今殿下与云渺的婚事就在一月之后,再拖怕来不及了……”

    太子目光睥睨而下,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一句:“蠢货。”

    景恒自高阶上走下:“孤此前看在云瑶的面子上,让你领了一份差事,掌管东宫的侍云,你却滥用职权,算计到你另一个妹妹头上,这里是章华宫,不是东宫,现在东窗事发,你弥补不了,便找孤来帮你收拾?”

    云璋被斥责得不敢抬头,从他的视角,只看到太子那华袍一角从面前冰凉地划过。

    “此事你告诉过几个人?”太子问。

    “就阿瑶一人。但她不知我谋划,只从我口中得知是云渺昨夜伤了景恪。”

    “对了,”他想起来道,“给云渺指路的宫女也已经被我处置了,不会有第三日知晓。”

    太子冷笑:“孤不知你是蠢笨还是聪明。你分明知晓景恪颇得君心,朝中局势微妙,若是他遇害,父王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孤,你却还是置孤于此险境。”

    云璋摇头:“殿下!臣当真未曾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您且看在阿瑶的面上,帮臣一回!”

    谈到云瑶,太子面色终于缓和了一点。

    他回到位上坐下,指尖抵着额穴,良久道:“你犯了这样大错,已是死罪!孤会想办法将此事归结到那两个刺客身上,其他的事你最好是能烂进肚子里,永远别说出去,否则牵连的不止是你、是云家、更是孤!”

    这样的一句话,无疑是解救云璋于水火之中。

    他连连称是,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发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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