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不负人GL: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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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近,匆匆行了一礼,高声道:“她昨夜与草民几人在一起。”

    楚清与花茗跟在赵月柏身后,微微垂下头。

    周诠万万想不到有人会站出来为段络说话,不由脸色一变,但见来人是赵月柏,语气稍微缓和了些,道r:“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赵月柏,你可当真?”

    “自然。”赵月柏转头望了一瞬像根竹子一样站着的段络,又回头对上周诠满含探究的视线:“昨夜我几人相聚,段络并没有这个时间去杀害王大石。”

    “你们二人呢?”周诠又一拍惊堂木,向楚清和花茗问道:“若有一句不实,便与杀人者同罪!”

    楚清抿唇轻笑,笑意却未直达眼底:“是这样的,昨夜段姑娘与我等相聚。”

    “没错!”花茗强作冷静,手指有些颤抖,她活了十六年还没上过公堂。

    周诠听着她们的话,心中默默考量,若所说为真,那段络与赵月柏私交定然不错,若所说为假,如此保段络可见两人私交还是不错,或是段络有用。

    这样想来想去,似乎段络与赵月柏私交不浅,如果他想将赵月柏收归门下,便不能对段络做些什么。

    不过段络只是用来堵悠悠众口的,不死也无妨,当悬案也可。

    王大石一死,醇意楼的生意也要断一段时间了,那自己的钱路也得停一段时间,周诠想到这就心烦意乱。

    “段络,你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周诠换了个语气,平和许多。

    “没有。”段络依旧冷冷道。

    周诠此时已经懒得在意段络的行径,半晌过后,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是有了人证。可办案不能如此草率了结,仵作正在验尸,还得等结果出来方可判罪。”

    这么多人在周围看着审讯,总不能因为她们一句话就将人放了回去。

    赵月柏垂眸看着足尖,恭声道:“大人英明。”

    她心中不禁冷笑:你判这案还不够草率鲁莽么?毫无证据就随便抓了人回来,又随意因她一句证据就动摇念头。

    幸好他是这种德行,否则若换了一个清正忠直的官员,段络还不能这么快出来。

    周诠一摆手,给旁边的衙役一个眼神,候着的衙役立刻抡起棒槌,猛击四下退堂鼓,大喊道:“退堂——”

    围观的人顿时如作鸟兽散开,边作议论。

    等人都走了,周诠起身道:“你们几人随我来。”说罢向官府内部的仵作间走去。

    仵作间内虽然亮堂,却仍旧充满阴冷之气,最里部有几匹白布围着,形成一个小空间,旁边搁着一个炉子。

    隐隐约约有一股食物香气传来。

    花茗脸色大变,虽然现处的这片区域没有放置尸体,但这股香气来的诡异,叫她害怕,止不住胡思乱想。

    其他几人也神色奇怪,周诠冷着脸喊道:“陈九!”

    那几匹围起来的白布动了动,随后一个满脸凶相的头从里边探了出来,那汉子见到周诠,赶忙弯腰行礼:“大人。”

    “你在这里边干什么?”

    “大人,我在验尸啊。”

    闻言,周诠更是寒毛倒竖:“为何有一股饼香?”

    赵月柏心下了然,这仵作应当是在梅饼验尸法在验王大石生前是否有与人打斗的伤痕。

    将白梅捣烂后加上葱、辣椒、盐以及酒糟等剁碎制成梅饼,再烤烫趁热在体表贴敷,若有伤痕就会显现。

    看来此人是个有经验的验尸高手。

    陈九向几人解释一番后,又道:“尸体找不到任何伤口,也验不出毒来,我查了不下十几遍,不得已才用这法子。马上就能见到结果了。”

    说罢又钻了回去,几人在白布边沉默静候。

    片刻后,陈九又钻了出来,凶相上带了一丝苦笑,嗫嚅道:“什么也没有。大人,看来王掌柜暴毙,怕是天意啊。”

    花茗松了口气。

    周诠脸色阴沉,老天爷真的这么灵么。

    见到周诠的脸色,陈九颤颤牵起袖子拭去额头上冒出的一层细汗。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无法对他做些什么,可活人不一样,周诠脸色阴冷程度宛如索命鬼一般。

    周诠背对着几人,赵月柏见不到他的脸色,可根据陈九的反应,也能猜到几分。

    “既然这样,几位就回去吧。过几日会出告示说明这件事与段姑娘无关。”周诠转过来时嘴角已经挂上了笑容:“也多谢几位,否则本官要冤枉好人了。”

    赵月柏,我这是在对你示好,你可千万不要叫我失望啊。

    几人离开官府,行至家中,就要分离。

    “今日多谢你们。”段络道。

    楚清摇摇头,心道不必。

    王大石之所以突然死去,完全是因为前几日她让周梧溜进王家给他下了一种稀奇的毒,此毒无色无味也不会残留于体内,中毒者一段时间内不会出现症状,时间到了后就会缓慢痛苦死去,但全身没有任何异样。

    主要是想推动事情发展的速度,顺便敲打敲打周诠,至于周诠派人来捕段络,段络最终无事也在她整件事的谋划范围之内

    王大石一死,她们就能安定很长一段时间了。赵月柏哼着小曲,心中快活。

    “这么高兴?”

    “王大石死了,当然高兴。只是不知道醇意楼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中,我们打个赌吧?”

    楚清勾了勾唇,眉眼间多出了几分的缱绻柔软:“怎么赌?赌什么?”

    “我们就醇意楼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中,至于赌什么……”赵月柏迟疑一瞬,佯装懒洋洋地试探道:“就赌一个问答,输了的人要回答赢了的人问的

    一个问题。你觉得如何?”

    “可。”楚清觉得有趣:“你先我先?”

    这是一个问题。

    其实两人都知道答案是什么,谁先说出谁就占了先机。

    赵月柏双手叠起,右手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你先吧。”

    “那我猜是林府。”楚清被她让着,眼角压住了眼底的波光艳溢。

    “那我猜是除了林府外的其他人。”

    楚清:“?”

    “我可没说让着你,就这样说定了,除了林府外的其他人都算我的。”赵月柏眉飞色舞,这样她也算有点盼头。

    ——

    趁着赵月柏去沐浴,周梧赶紧跳出来:“主子。”

    “周墨可有说柳知州何时能到?”楚清端起桌上的冷茶抿了两口,干涩的嗓子被水润过好上不少。

    “来信估计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到。柳知州年纪大了,又怕引起有心之人注意,两地也远,速度没那么快。”

    ——

    段家卧房中。

    木桌上幽幽闪烁的烛光吞噬着一道黄色符咒,旁边还有一些昨日燃烧时留下的黑色粉末。

    待到纸张被燃烧殆尽,段络站在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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