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不负人GL: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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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偶尔在路上碰见一面也只简单地点头招呼。

    花茗突然上门来寻,这倒是让人没想到。

    身子被养好后,花茗越发出落,脸颊两侧的肉这几日添了不少,消瘦中带了点少女特有的活力,想来段络这几日将她照顾的不错。

    “我幸运受到你们相助,今天想请你们去段家吃个饭。”花茗手掌在衣裳下摆摩挲两下,眼中带着期盼,问的小心翼翼。

    她只有一身厨艺,而且花的还是别人的钱,一想到这花茗就暗恼自己没用。

    常年的受人责打谩骂,这是个敏感自卑的姑娘,可她骨子里还是个坚强挺拔的,人真是复杂,楚清叹道,应了好。

    上一次来的时候,段家宅院荒凉,青砖铺就的小路杂草丛生,砖缝中因潮湿还生出了青苔,挂在墙上的藤曼横生一股阴冷之感。

    再次步入这个小院,竟是变化许多,杂草青苔藤曼一并被除去,有了些人气。

    踏入堂屋,桌椅家木都被擦拭了一遍,干净如新。

    三人围着圆桌齐齐坐下,段络没有出来,她戴着面具,一人到了隔壁去吃。

    赵月柏则被花茗的厨艺惊到了,埋头干饭,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能有这么好的厨艺。

    这顿饭倒是让她有了个主意。

    晚饭后已是夜色沉沉,更显寂静,夜风裹挟着阵阵凉意。

    两人正打算作辞,段络却摆手叫他们等一等,回房从里面拿出了个钱袋子,递给他们,道:“这是二两银子,之前多谢你们。”

    不过几日竟然就还上了,赵月柏心中讶异,伸手接过,道:“举手之劳。”

    待家中只剩了她们二人,段络缓缓开口道:“你以后不欠他们了,莫再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

    “你为什么会救我?”这个问题花茗想了十来天,还没想明白。

    戴着面具的女人脸侧向她,那双从未有过波澜的双眸沉静如水。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活。”相遇那日她本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偶然与花茗的对视,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花茗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

    翌日一早,赵月柏如往常一样将菜送到林府手中。

    钱乐抚着胡须对她道:“赵小兄弟,我们去谈谈下一次契书吧,合作了这么久,就把时间延长些如何?”

    赵月柏扬起双眉,笑道:“不了钱管家。”

    “为何?”钱乐语气急促,难以置信赵月柏会拒绝,他开的价格可比市面上的高出许多。

    “可是找到了别家?”钱乐沉吟片刻,试探道:“我可再提高价格。”

    “价格太高,担待不起。”赵月柏并不回他原因。

    钱乐心中暗骂一声,这人莫不是有病,价格高了也不要。

    可此时不能翻脸,一旦翻脸就真的没可能了。他面上带笑,拱了拱手:“希望赵小兄弟还是好好考虑考虑。”

    “告辞。”赵月柏向他摆手,驱车前往铺子。

    过了拐角,不远处一片乌泱泱的人围着几个人往前走,中间一人戴着面具,赫然是段络,其他几人身穿官府衙役服装,正领着段络往前走。

    几个衙役似乎想推段络走快点,可没人敢碰到她,任由她慢悠悠地走。

    有几人兴奋地往那边张望,一边小声议论嘀咕,互相打听,脸上浮现出窥探秘密的兴奋之色。

    赵月柏跃下驴车,拉住站在旁边瞧热闹的一人,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那人也不管她是谁,热络道:“昨夜王大石死啦!”

    继而又打了个哆嗦,小声说:“死状可诡异了,听说浑身上下没有伤口,莫名奇妙就死了。县太爷大怒,说有人敢邪祟害人,要彻查此事。”

    “前几天不是正好有个小姑娘和他有怨吗?有人看到那小姑娘被这女人带回去了。这女人又是棺材铺掌柜,有人怀疑是她暗下毒手替那小姑娘报仇。”

    不可能,昨晚她们在一起吃饭,忽然赵月柏脑中炸过惊雷。

    当时只有花茗和她们一起,段络因为戴了面具去了隔壁。

    段络昨晚真的在家中吗?赵月柏盯着那群人看了一瞬,正巧段络似乎感应到了,也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一霎间,赵月柏就否定了这个段络杀人的想法,她应当不是莽撞之人。

    楚清今早在家,她们两家相隔较近,花茗现在又不在段络身旁,她们两人可能是呆在一块了。

    想到此处心中一紧,赵月柏调了个方向,朝家中赶去。

    第28章 验尸

    离家门口还有一段路时, 赵月柏就看到花茗挽着楚清,两人脚步匆匆。

    赵月柏催了催驴,停在她们面前:“要去衙门?”

    “段络姐被抓走了。”花茗额上留着几滴汗珠, 眼中满是担忧,语速急促。

    “一起去吧,路上和我说说怎么回事。”赵月柏跃下车, 侧开让两人上车。

    等花茗感受驴车开始颠簸,她主动开口解释, 声音有点发颤:“今日早上, 有几个衙役过来撞门,他们说王大石死在了床上,然后就把她带走了。”

    “都是因为我和王大石的事情,如果没有我,就不会连累段络姐。”

    “为什么抓的不是我呢?”花茗心头酸楚,咕哝着说。

    她眼神微黯,从小到大人人都说她不吉利,是个扫把星,果然是这样。

    “你虽然有动机,但是你没有这个能力。而且你也跑不了。”

    定了定神,楚清沉思片刻,再次忖度整件事,了然段络是不会有事的。

    楚清轻柔顺了顺花茗的背, 视线落在她攥紧的双拳上,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放心。”

    等她们几人出面作证昨晚段络与她们在一起吃饭, 周诠如果真的想拉拢赵月柏,看在她的面子上, 就会放弃王大石这个已经死了的棋子。

    谈话间,三人马上就到了衙门附近。

    周围已经围满了一大片的人,乌泱泱的,都在看热闹,时而低声讨论这件事。

    赵月柏亮声道:“劳烦各位让让。”

    所有视线顿时笼在她的身上,众人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道。

    有人窃窃私语:“这人是谁啊?”

    “看着怪面熟的,就是那个卖洗发水的小兄弟。”旁边的人低声回应道。

    绕过大柱,公堂之上,周诠身着一身正七品浅绿色对禽官服,右手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啪——”。

    “堂下段络,为何毒害王大石!你可知该当何罪?”周诠声色俱厉,语里话间已然定了段络的罪行。

    段络冷眸微眯,道:“没有。”

    被这双眼透过面具直视,双眸里毫无感情。起码周诠感受不到,他又想起这个女人是卖棺材的,不由一阵恶寒,斥道:“你昨夜身在何处?”

    “大人。”赵月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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