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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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其他小姐们,大多在前两年就嫁了出去。现在有孩子满月周岁过来请您,一点也不稀奇呢。等过了年,老爷定然也会给小姐留心的。”

    这话秦霁也不爱听,她别开脸,“去叫门下套马车。”

    “小姐现在要出门?”

    “嗯。”

    秦霁应了声。

    陆迢回京已有半月,他现在长住京城,自己总不能一直躲下去,总要面对的。自己之前已经说清,他该明白才是。

    再者,秦霁垂首看向手中牙白色的素帖。

    这才是她出门的真正原因。

    帖子是清乐给的,邀她上晌去新开的戏楼听戏,还煞有介事地在帖子上提了一句事不过三。

    漫漫的日光透过窗楹,落在案面,微微有些刺眼。

    时候不早了,秦霁提裙起身,得快点儿过去。

    戏楼离秦府不远,马车弯弯绕绕驶过两条街,便在道旁停下。

    这座戏楼地段不怎么好,布置装饰却别有一番风情。大门两边各栽一株玉兰树,冬日无花,空堆了满枝的细雪。晴光洒在上面,折出一片粼粼闪烁。

    外有冬枝载雪,内有水流山石,高低相伴的楼榭间,隐隐传出伴着月琴弦声的唱词,悠扬婉转,是江南唱腔。

    秦霁还未走近,便在戏楼外遇见了一个熟人。准确来说是两个,跟在后面的且青她也认识。

    且青亦看到了她,快步赶至李思言身侧,小声道:“主人,秦姑娘在那边,她好像在看您。”

    主人年纪也不小了,可这三年,婚事一直没有着落,家中老爷夫人问过也都是推辞。且青一直不解,直到前些日,主人亲自去挑了一把弓箭,说是给秦小公子准备的。他才明白过来,主人心里记挂的原来还是秦姑娘。

    果然,他刚说完,李思言大步流星的步伐便停下来,顺着他说的方向看了过去。

    视线猝然相遇,秦霁停下来,对他笑了笑。

    李思言先朝她走去,两人一道站在戏楼外。

    他问道:“前几日去府上,听说你病了,现在可有好些?”

    且青听了一惊,主人竟然说出一句既没有什么事,又能让人接下去的话。

    “只是风寒,已经无碍。”秦霁今日着绥蓝暗花对襟小袄,领口围了一圈软绒绒的兔儿毛,衬得面如桃瓣,眸若含星。

    李思言微怔片刻,转眼去看一旁的玉兰树枝。

    秦霁问道:“彩儿昨日说大人有事找我,可是与秦霄有关?”

    李思言点头,耳廓热意缓和之后,说:“令弟学弓箭一事,这次暂安排在廿八廿九,不知他有空么?”

    廿八廿九,正能合上秦霄学塾放假的日子。

    “有的。”秦霁仰面,对他浅浅一笑,“多谢大人费心。”

    “举手之劳。”李思言看向戏楼,他今日到这里是为公务,她应当是有约而来。李思言不想耽搁她,告了辞,才折过身,便听到秦霁往前踏了小步。

    “对了大人。”

    他停步回身,见秦霁站在原处,“忘记问大人给秦霄找的老师是谁?他回来也好准备拜师礼。”

    “是我。”

    秦霁双眸放大,站着没动。

    李思言看着她意外的模样,一本正经道:“拜师礼随意些,别叫人抓住把柄就好。”

    “……好。”

    秦霁抿唇,笑意仍止不住,从弯弯的眼角眉梢露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戏楼。

    且青紧步跟在李思言身后,后背有些发凉,他打了个寒噤,却没多想,一门心思都在琢磨李思言的喜宴都要准备些什么。

    无人发现,曲意楼外他们刚刚站过的地方,有另一道影子覆了上去。

    地上薄雪未化,垂眸便能见到两个相对而立的足迹。

    原来方才他们二人离得有这样近,你问我答,言笑晏晏。

    陆迢以前竟然不知,冬日的阳光,也能有这般刺眼。

    第114章 第 114 章

    曲意楼,二楼看台。

    屏风隔出了一个个雅间,秦霁才上来,屏风内的人便耐不住探出头。

    “声声,快来。”清乐冲她招手。

    两人一处坐下,清河捧起她的脸看了会儿,满意点头,“病都养好啦?”

    “好着呢。”秦霁抬抬下巴,像只得意的波斯猫。

    气得清乐把她扑倒在看戏的坐榻上,两只手齐齐上阵,挠她的腰,“那你还放我鸽子!”

    屏风隔开了三面,下面又在唱戏,笙箫管弦齐聚,哪里都听不见两个姑娘的动静。

    秦霁强撑了好一会儿才跟她求饶,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清乐……清乐姐姐,我错了……”

    清乐这才罢手,笑嘻嘻把半倒在榻上的秦霁给扶起来。两人对坐,互相打理彼此的衣襟头发。

    台下的戏子唱完了一出,台下喝彩不断。银钱落入瓮中的声音叠叠涨涨,许久未能停下来。

    清乐也取出荷包,把里面的银子一股脑倒进面前的铜瓮中,“这家的戏子是江南人,戏本子也是江南新出,听起来倒还新鲜。”

    她说这话时望着下面的看台,柳眉微压。

    秦霁捏捏她的脸,“怎么了?想什么呢?”

    清乐仍是望着下面,半晌,粉衣的小生退场,她缓缓叹出一口气。

    “我在想……挑哪个戏子带回去放在家里才好。”

    她语出惊人,秦霁缓缓提上一口气,“啊?”

    清乐去年年初成亲,对面是兵部尚书的长子。虽未亲眼见着,也听彩儿提过,他们夫妻相处融洽。

    秦霁极力忍住语气里的惊讶,可仍是逃不过清乐的眼睛。

    她已是妇人,哪里能不知这样的眼神是误会到了何处。

    “是家里太冷清了,原先养的那帮戏子只会唱一些旧戏,夫君与我商量着再换一拨。”清乐解释完,扑哧一声乐出来。

    “声声,你学坏了。”

    看台的戏子换了一拨,咿咿呀呀又唱起新戏,这一出唱的是县令为自家独女招女婿的戏。

    清河这是第二次听,跟着哼了两句,转头拉住秦霁的手。

    “声声,你若是还想成亲,该快一些找了。”

    “我不急这个。”秦霁去看戏台。

    她不愿,家中也无人会逼她。

    清乐认真道:“你现在或许还是不急,但再过上两年,急也未必管用。”

    她虽然只成过一次亲,但相看的次数着实不少,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体会,“京里那些及冠后还未娶亲的男子,十个里八个都有些毛病。”

    清河一面说,一面掰着指头给她举了好些例子。

    五个指头都掰下去,她眉心一皱,“现在就没剩下几个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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