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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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燕燕戏唱到一半,正要对赵惟生上手,雅间的门被赵望给推了开。

    她们看见门边的陆迢,眼睛又是一亮,纷纷朝他围去。

    赵惟生着急回头,“哎,哎,别走啊。”

    几位佳人还未碰着陆迢衣角,便被腰间佩剑的赵望给请了出去,临出门前悻悻跺脚,暗恨陆迢不解风情。

    赵惟生哼了一声,对陆迢道:“真是活该,不知道小爷的好处,看上你这个不解女色的出家人。”

    陆迢置若罔闻,将画轴在案上铺开,“今日找你有正经事。”

    赵惟生看见这副画作之后,端直了身子,神色也严肃起来,“饿殍图?”

    这幅画画得好啊,寥寥几笔就画出了一个个形神俱备的人,用色也是简单却精准,非是普通画师能有的本事。

    陆迢点了点头,“没叫你看画。”

    他指向画卷左上的梅花印,“你以为,此印是真的么?”

    这副饿殍图是从江省传过来的,能引得朝野也注目,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这画卷上头的梅花印。

    本朝有名的大家里,唯有一个陈姓画师的印鉴是此形状。

    说来他与那陈天水还是沾亲带故的本家,所有人都以为此画是他画出来大义灭亲,当时赚了好一波名声。

    所作之画更是被推上了又一波高价,也没见这人出来否认。

    平西侯在这副画初露面时就仔细看过一番,此时也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这印鉴我看过了,一模一样。但是——”

    赵惟生拉长了尾音,在陆迢的凝视下一字一句道:“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他画的。”

    第105章 第 105 章

    “这人极为高明,画画时的留笔也是仿着陈大家的笔触,寻常人或看不出其中门道,但我却是一眼就知晓的。”

    赵惟生背着手站起来,他给出的理由极其简单。

    “去年年初,陈大家离京前我请他喝酒,他醉后说漏嘴,道是伤着手腕,以后再也拿不住画笔了。”

    陆迢在他脸上睃巡一遍,略略颔首,嘱咐道:“此事莫告诉旁人。”

    “放心,我本来也没同旁人提过,也就是你来问才告诉。”赵惟生笑笑,凑到他近前,“不过这都是去年的事了,你现在问起,是要找那画师的麻烦?”

    “自己猜。”

    “我看十有八九。昨儿个才听家里老爷子夸你年轻有为,连今年去江省巡查的差事,也打算交给你办。你是没见他那个劲,弃我如敝履,恨不得换了你去做亲儿子。”

    他不常恭维人,偶尔说起这种话,显得很没水平。

    陆迢卷起画轴,抬首横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虽无不耐,依旧让赵惟生有一种被看穿的心虚。

    自己的算盘是不是打得太响了?

    得知自己要见陆迢,昨日夜里,平西侯和侯夫人拉着他在正房里叙话到深夜。

    今早临出门将他送上马车,还在耳提面命,架势一如当年送他去科考考场。

    “你不争气不要紧,咱们还有婉儿,你能说个好妹夫回来也算给咱们侯府争了光。”

    陆迢这两年在朝中声名鹊起,能力手段有目共睹,难得于男女一事上也未见荒唐。这样一个前途无可限量的年轻人,不知是多少京中勋贵的梦中佳婿。

    只是两年来,数不清的红绳往他那里牵过去,没有一条能得到回音。

    想起今早自己一口应下的事,赵惟生摇起了折扇,待冷风吹去面上的尴尬后才道:

    “再过一个月乃家父五十大寿,不知你是否得闲,若是能来府上坐一坐,他必定会很高兴。”

    隐隐察觉到旁侧的眼神变得犀利,他讪笑着补了一句,“舍妹自幼便喜欢金陵,早想着见你一见,她性子活泼,你们一处定有话可聊。”

    陆迢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是说了么,今上有意派我去江省,过得一月只怕不在京城。放心,令尊大寿那日,我必派人将礼送到府上。”

    他唤了赵望进来,令抱起画轴。

    赵惟生望着他们出门,悻悻耷下肩膀。只字未提赵婉,这下没戏。

    但他立刻注意到另一件事情,扶着楼梯的栏木追到陆迢身边,小声问道:“你真要去那位画师的麻烦?”

    陆迢嗯了声,“搅乱今上视听,抓去砍头。”

    赵惟生心下一惊,停在原地。直看着陆迢信步走出戏楼,他才反应过来,这人刚刚在戏弄自己。

    回了白鹭园,赵望放下画轴,仍处于震惊之中。

    “陈大家能出名一大半赖着他的梅花印章,竟然有人能仿出来,此人还真是厉害。”

    陆迢扫过那副画,眉心微敛。

    耍小聪明而已,不过是投对时机,挑对人,所以无人细究其中真假。

    赵望察出不对,改口说起正事,“爷,现在可要派人去找他?”

    去年此事牵连了户部一干人等,涉事其中的六皇子也被赶出了京城,封为燕王去了封地。

    这副画后来一直留在大爷这里,最近大理寺在整理案卷,要拿回此画存为证物。大爷曾提过这画上少了样东西,得填上才好,省得日后麻烦。

    赵望未等到吩咐,伸长脑袋看向案边似在出神的人,试探着唤了一声,“大爷?”

    “无需派人。”陆迢目光从那副画上移开,“我不日就会动身。”

    赵望拱手,“是。”

    陆迢下晌去了刑部,恰比秦甫之先一步到。门吏远远就认出陆迢的马车,单单迎向他那一侧。

    转头时不忘翻个白眼,有意要忽视那位正朝这里走来的前御史。

    待他毕恭毕敬迎上前,却见每次都是冷脸进冷脸出的陆侍郎,这回脸上竟然挂上了笑。

    他连忙也陪上笑脸,“陆侍郎,今日这是……”

    陆迢的眼神完完全全绕开他,人也去向他刚刚离开的那侧。

    门吏随之又听到了一种熟悉的恭敬语气,然而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是陆迢。

    “秦大人,来得巧了,我同您一道进去。”

    两个时辰过去,门吏还未从震惊中恢复,又见陆迢亲自送秦甫之出了花厅。

    人走近时,门吏对他的态度也开始毕恭毕敬,弯着腰赔笑,“秦御史,小人最近犯了眼病,刚刚竟然没认出您来,您千万别怪。”

    秦甫之步伐稍顿,“我不是你们刑部的人,你认出我也是无用。”

    门吏被他哽住,两年过去,谁知这御史半点没变,一时不知怎么接话,脸上堆满尴尬的笑。

    上了马车,秦甫之闭目凝神,靠在车厢厢壁。

    下晌的几个时辰,他一直在花厅与陆迢讨议乌台一案。

    这个新晋的刑部侍郎谦和从容,进退有度,与传闻中的“性不近人”大有出入。

    是个让人欣赏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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