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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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丝香气,叫李思言能留存一线理智,忍耐下去。

    秦霁现在在应付这个来路不明之人,他不该再贸然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平添麻烦。

    屋内脚步声远去,秦霁的声音出现在外面。

    “木槿花开的很漂亮,大人明日回来,我剪两支送到你案上,行么?”

    陆迢嗤笑一声,“我要的是这个?”

    秦霁答不出话,默然看向远处高高的院墙。

    粉白院墙上铺了层青瓦,半圆的瓦当向下倾斜,日光沿着暗蓝瓦片滑落下来,投在墙面,像一座鎏金的牢笼。

    可这笼子里只困着她一个人。

    先前来抓人的护卫此刻都已经散开,刚出来时还守在听雨堂附近的人也被叫去做杂活了。

    秦霁甚而要怀疑,陆迢是故意的。

    陆迢当然是故意的。

    离那床只剩两步时,他已知道里面是谁,分明再前一步,撩开床帐就能将那人料理一顿。

    可他止了步。

    那短短的一阵,陆迢忽然间想到,若是揭开那层床帐,他和秦霁之间要如何收场。

    可笑,他们的开始不成规矩,可他如今居然想要一个像样的收场。

    两权相害取其轻。

    正因如此,他才会依了她拙劣的借口。

    今日做的让步实在太大,大到他难以忍受她现在的沉默。

    他要的是什么,她不可能不清楚。

    陆迢停下来,掰起秦霁的下巴颏,逼着她直视自己,“你还没想通?”

    他眼中戾气一闪而逝,秦霁梗着不肯答话,指甲陷进了掌心。

    她如何想通?

    好端端的,她凭什么要给他做妾?

    没多久,陆迢出了风来园,剩下司未寸步不离地跟在秦霁身边。

    秦霁担心李思言不好出去,一直带着司未在前院走走逛逛。

    天黑了有一阵才回到听雨堂中,床上已经不见人影,被褥如前摆着。

    秦霁松了口气,这时才有心去想今日之事。

    李思言找到了这里,说要带她走。

    她十岁那年第一次和他见面,到后来,虽都在京城,有过的接触并不多。

    秦霁今年十七,其间有三年,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

    但是他今日所言,她愿意信。

    他还会再来的。

    陆迢今日动了怒,这事秦霁知道。

    但经过园子里这一回,她以为他的火过去了。

    可是没有。

    秦霁睡到一半,被人捏住下颌给疼醒了。

    一睁眼,陆迢正撑在上方,森森地望着她。

    “秦霁,今日开心么?”

    他指腹粗糙,重重摩挲过她颈边,滑嫩的肌肤顿时红了一片。

    “你在说什么?”

    秦霁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被他按过的地方很疼,伸手要去捂。

    手才抬起,便被陆迢压着腕,按在了头顶。

    他这回用的力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秦霁连一分一毫都挣扎不动。

    陆迢解下自己的腰带,将两只细嫩的手腕系在了一起。

    夜已深,烛光映在他的脸上,刀削斧凿的面孔有一半藏在阴影之下,叫人琢磨不清。

    秦霁怕过他很多回,可那些害怕加在一起,都比不过此时此刻产生的恐惧。

    “陆迢,你松开。”

    “松开?”陆迢看着她颈边清晰的两个红印上,冷笑了一声。

    久别重逢,亲的还挺重,到现在还能有这么明显的颜色。

    怎么不知道要别人松开?

    视线上移动,停在她脸上,她的眼角已经湿润。

    陆迢的拇指在她眼角停了一瞬,很快便去了别处。

    她的谎言常常伴着泪,他不会再上这样的当。

    陆迢冷冷看着她,“哭已经没用了,秦霁,我给过你机会。”

    不止一次,可她总是不当回事。

    换过位置的花瓶,藏在门后的椅子。

    都只是在说明秦霁今日想跑。

    既然耐心无用,商量无用,他又何必再等?何必一日日地苦忍?

    没有任何抚慰,他进去时,秦霁疼到身子猛地一颤,挣着要往上躲,腰肢很快就被男人按住。

    秦霁从未有过这样疼的时候。

    疼到她哭都没有力气。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被陆迢这样对待。

    从一开始在京城,不过初次见面,他就对她满怀恶意。到现在,他的恶意一点也没少。

    她忍让,后退,百般讨好,到最后,还是这样。

    怎么会有人这样下作?

    不知过去了多久,手上系带才被解开,皓白的一双腕子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道红痕。

    秦霁用最后的力气给了陆迢一个巴掌。

    “你真恶心。”

    她声音虚弱,但每个字都念的清晰。是飘零的霜,落掌即化,却能留下刻骨的寒。

    “别说是妾,就算你哪天跪下来要求我为妻,我也不会瞧你一眼。”

    第083章 第 83 章

    秦霁那巴掌用的力气不小,一直到第二日,陆迢脸上还留有指痕。

    暗红肿胀的指痕被假面压着,一整天都在钝钝发麻。

    到了下晌,他翻看堆在案前的公文,上面的字一个个都变了形。

    一条条墨痕柔软游动,变成昨夜秦霁泪盈盈的眼,在纸上冷冷看着他。

    “你真恶心。”

    陆迢只觉气堵,放下公文直接出了官厅。

    站在外面的衙役见他出来,又往官厅里头探头张望,压着声音嬉笑了一阵。

    “怎么瞧着孙大人和知州不怎么对付?”

    “人家话都没说上,你怎么瞧出来了?”

    “蠢货,都没说话了,非得当你面打起来才能看明白?”

    ……

    李思言坐在上首,合上了面前的账册。

    且青暗暗皱眉,弯身问道:“主人,可要去把他叫回来?”

    这人也忒狂妄了些,仗着有两个钱收服了一帮衙役,就不把他们当回事。

    李思言翻著书页的手指一停,弯在了掌心。

    “不必。”

    昨日秦霁说这人不是孙谦。且在房中,他喊她时用的也是秦霁二字。

    最初是为找人,李思言没把一个通判放心上,不料后来他府上竟藏着这些护卫。

    的确很不简单。

    要将秦霁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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