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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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遍顺序,道:“济州新来的通判,应是有意结交里面那帮差役。才两日,已经打点了不少。”

    “嗯。”

    男人不甚在意,皂青靴踩过飘进廊下的梧桐叶,发出吱呀的响声。

    该说第二件了,且青闭了闭目,道:“您要找的人,仍是没有消息。”

    吱呀的响声停了下来,且青的话却没停。

    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主人,咱们这一趟带来的人手本也不多,这么些天也不见一点动静,是否要把那些人收回来了?”

    济州哪里是好混的地方,他们去州衙的第一日,便见识了那些差役的德行。做了好些混事,为首的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背后的靠山定然来头不小。

    他们此刻又因着一桩要案被困留在此,底下若是没人,等他们回到济州,不知要面对何等情形。

    且青实在想不通,为何主人要浪费这些人力和时间去找一个下落不明之人。他跟了他这么些年,分明未见他和谁相熟过。

    没听见回音,且青继续开口劝:“主人——”

    还未说到正经,前面的人便抬手止住了他。

    “再找找吧。”李思言望一眼渐黑的天色,又迈了步。

    第073章 第 73 章

    夜幕落下前,秦霁画完了最后一笔。

    纸屏上,笔墨洇染出来的既不是山,也不是水。

    而是人。

    秦霁站在纸屏前,望着里面的人,呆呆站了好一会儿。

    他的戏做的这么好,商晚一事,当真与他全无关系么?

    听见身后脚步靠近,她忽地想起司未还在这儿。侧过身,把画让给她看,“你看像不像?”

    她说话时圆润的眼尾稍弯,带了一点狡黠的笑意。

    陆迢看过去,纸屏上画的共有三人,所涂的笔墨虽少,但形和神都与其对应的本人极为相似。

    尤其是最中间那张脸。

    与他现在所戴的假面简直一模一样,就连笑时眼角出现的细沟都被她画了出来。

    陆迢仿佛又置身于今日那令人生厌的场面之中。

    眸光落向一旁的始作俑者,她还算自觉,已经垂了头,视线盯着地板。

    他捏起她小巧的下颌,“成心的?”

    画这么一幅出来膈应人。

    男人的眸光幽幽盯着自己,秦霁更加心虚了,“我……”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还没想好说辞,外面风吹进来,她一冷,猝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陆迢一个也没能躲开。

    尽管他闭着眼,也不难看出冷然的面色。

    秦霁知道这人素来爱洁,顿时头皮发麻,忙伸手替他去擦,口中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的。”

    她实在着急,忘记自己才画完画,柔嫩指腹上沾有各色的染料,这会儿轻轻一拭,便呈在他的脸上。

    秦霁发现时已经晚了,还没来得及补救,司未又到了偏房门口。

    已经是用晚饭的时辰,她是过来喊秦霁的,然而还未跨进门槛,便看见里面一张花脸的……大爷?

    司未“嗤”的一声乐了出来,脸上一触即发的大笑很快又在陆迢一个眼神下憋了回去。

    “哈——吭咳咳咳,三爷,厨里的菜做好了。”她闻冷眼而知嫌意,快速说完后消失在门口。

    听脚步声像是用的跑。

    房内又只剩下两人,陆迢拿下秦霁的手,掰开她虚握的拳头,粉白掌心上红一点,黑一点,花成了一小片。

    这颜色在他脸上留的只怕也不少。

    他脸色沉沉,声音也沉沉,“秦霁。”

    这人语气很不好,秦霁手腕被他握着,两只掌心朝上,刚开口想要辩解两句,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她这回用手捂住了脸,头直接撞上男人胸前。

    陆迢些微的怒气和不满接二连三被她的喷嚏给打断,找她算账的心思一时歇了下来。

    他拍拍她鸦黑的发顶,冷着声,“风寒还没好?”

    “好了。”秦霁不敢抬头。

    陆迢不应,掀起她颈侧的头发,在那儿吹了口气,随即又听见一个喷嚏。

    夜里临睡前,陆迢端着一碗汤药递给秦霁。

    她先是一怔,明白是自己撒谎被识破后,悄悄红了耳根。

    像个偶尔做一回坏事,还倒霉被抓包的乖小孩。

    她很有趣。

    陆迢捏捏她的耳垂,唇边不自觉噙起一抹笑。

    吹了灯,秦霁躺在床榻里侧,怎么也睡不着。

    半晌过后,她小声道:“今晚喝的药,好像和我在船上喝的不一样。”

    “是么?”陆迢也没睡,侧对着秦霁,卷起落在她肩畔的两缕发,在指间轻捻。

    他既不解释,也不驳回,这样问回来,反倒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当真……是不知情么?

    秦霁苦苦想着,忽而一道黑影迎面压下。

    陆迢揽过她的后颈,印着两片温软的唇瓣吻了下去。

    舌尖熟练的撬开小姑娘的贝齿,往里探寻一遍后,纠缠着她的软舌,轻轻吮舔起来。

    她很软,爱干净,闻起来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就连快要喘不上气时,急促的呼吸也很好听。

    陆迢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按在她后颈的手,肯定了秦霁先前的说法。

    “的确不一样。”

    秦霁只当被啃了,一边擦嘴,一边侧耳认真听他说话。

    陆迢舔了舔湿润的唇角,好似捕猎的兽,阒黑的瞳仁在昏夜里闪出一点暗光。

    “声声好甜。”

    秦霁心口一跳。

    *

    一连几日,秦霁都没再好好和陆迢说过话。

    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他变忙了起来。

    这人不止白日在衙署,一日三餐也都在外面解决,夜里又能在书房磨上许久,回房时秦霁早就歇下。

    两人互不打扰,有一种别样的和谐。

    那句“声声”好像只是秦霁一时听错,没再从他嘴里听到过。

    七月十七,中元节刚刚过去。

    秦霁在灯架边站了会儿,一口气吹灭了上面的烛火。

    她不等。

    书房。

    赵望递上今日传来的消息,道:“三爷,咱们的人太少,找不出太细。”

    他说的,是近日的几起案子。

    这几日,济州城里发生了好几起人口走失案,走失的都是十余岁的男孩。

    来报案的都是妇人,她们或是走失男孩的母亲,或是走失男孩的婶娘。来时无不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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