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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清穿十福晋》 50-60(第6/18页)
了人管,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也就月娥还能偶尔挣扎说两句,但也没什么用。
“时辰不早了,要不找个地方吃饭吧。”胤俄接过水壶喝了几口,勉强续了一刻钟又累了,“我昨天让人定了一个做鲁菜特别地道的馆子,就在前边不远了咱们去尝尝?”
“爷,要是累了你就跟我说,别撑着。”禾嘉当然知道胤俄早就逛累了,她就是单纯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而已。现在回头笑着看他潦草小狗的样子,也舍不得再遛他,便跟着他进了酒楼。
酒楼上下三层,二楼三楼全是单独隔开的包间,算是泰安本地数一数二的馆子。胤俄昨天就让人把三楼窗外景致最好的三间一起定下来,以免吃饭的时候自己跟禾嘉说话别隔壁听了去。
泰安不临海,但到底比京城离海要近得多。尤其最近万岁爷驻跸泰安,从海边港口送过来的海货就更多更新鲜了,连报菜名的店小二开口都一股海蛎子味儿。
禾嘉除了几道经典鲁菜,点的几道全是海鲜。鲅鱼饺子,苦瓜炒墨鱼仔,红烧带鱼,油爆海螺,一水点下来听得胤俄这个从京城来的阿哥,隔着老远都觉着能闻见海腥味儿。
“什么海腥味儿,爷去过海边吗。”
禾嘉笑着把鲅鱼饺子夹了一个到他碗里,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孩子就没听过鲅鱼还能做馅的饺子,见她把饺子夹到自己碗里,眼睛都睁大了。
“爷没去过海边,爷也不晕船啊。”
胤俄夹起饺子又放下了,忍不住拿禾嘉晕船的事找回场子,才又重新夹起饺子蘸了醋送进嘴里。仔细嚼了几口发现味道确实不错,这才点点头,表示这玩意儿能吃,好吃。
禾嘉趁机又夹了一筷子苦瓜炒墨鱼仔给胤俄,苦瓜挑选的是最嫩的一茬,切成薄薄的片拿盐水把苦味刹了大半,再加辣子用大火翻炒,吃在嘴里只剩淡淡的清苦,回味又成了一点点甘香。
夏天吃苦瓜降火,但胤俄最不喜欢的就是苦瓜。从小就不吃以至于他都不知道禾嘉夹给自己的是什么,等都咽下去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
禾嘉当然是故意的,还没等胤俄不高兴,立马就倒了杯酒喂给他,“不许生我的气,你天天在行宫里忙,就该吃些降火的。”
被自家福晋喂了一杯酒,想生气也生不起来,胤俄无奈只得又夹了个鲅鱼饺蘸满了醋吃下去,才把唇齿间的那一点点苦味冲散。
捉弄人得有个度,闹过一次也就够了。
禾嘉让宝音换了大一号的酒盏来,跟胤俄安安生生把饭吃完,这才趁宝音乌云转身的功夫侧过头,在胤俄嘴角轻轻啄了一口,“这顿饭我吃得欢喜,多谢你说话算数跟我一起出来玩儿。”
包间里的窗户是开着的,窗外往下就是临街。好在对面的楼不如自己这边的高,禾嘉刚刚做了什么大概没让旁人看了去。
街面上熙熙攘攘的声音还都清晰,甚至还能听见有人为了几个铜板在争吵,胤俄却有些晕乎,直到吃过饭都起身出门往楼下走了,脚下还觉得轻飘飘的。
城里的几个集市都在上午开,过了中午就没什么人了。一行人吃过饭,下午禾嘉就由着胤俄安排,把自己带到了戏园子里听戏。
一流的戏班都进了行宫,台上挑大梁的都是本地二流的戏班子。戏算不上特别好,但胜在有气氛。
比起还得分一半的心跟那些夫人太太们聊话里有话的天,禾嘉更喜欢在戏园子里听戏。很快她就听得入了迷,接过宝音去换来的一匣子铜板和银角子,抓起来也不用数就往台上扔,狠狠过了一把捧角儿的瘾!
台上的武小生长得极俊俏,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得禾嘉忍不住多抓了几把银角子往他身上扔,半点没看见坐在自己身边,浑身直冒酸气儿的十阿哥。
等到看完戏从戏园子里出来,禾嘉总算玩累了。两人上了马车就直接歪到胤俄肩上,“等到了苏州金陵,我们再出去玩儿呗。”
“那是,最好再给福晋找个戏园子,是不是。”胤俄当然知道禾嘉方才就是看戏打赏,可刚尝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又怎么可能大方得起来。
“哎哟,这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我怎么闻着这么酸啊。”听了胤俄这话,禾嘉抬头去看一脸不服气的男人,才发现他的那一点点小情绪。
“胤俄,我这人啊天生爱玩儿,瞧见好看的人也喜欢多看两眼。”禾嘉抬手去摸胤俄才过了大半天就长出来一点点扎手的青色胡茬,“不过我现在最喜欢的,是你啊。”
第54章 打服了再说 禾嘉和胤俄高高兴兴在……
禾嘉和胤俄高高兴兴在外面玩了一整天, 直到傍晚回来从马车上下来,看着等在别院门房里的张善宝,两人对视一眼, 就确定御前肯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忠喜眼尖又机灵,瞧见张善宝便先迎了上去, “张公公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喝茶, 可是等得久了?”
“别别别, 喝茶下回再来找你,”张善宝脸上的笑模样都比平时少了大半,见到胤俄立马单膝跪下, “十爷,万岁爷召见您和福晋,这会子就得过去。”
“怎么还要福晋过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老爷子临时要召见,这一路胤俄都习惯了。但一听说禾嘉也要跟着一起去, 胤俄的眉头就不自觉皱了起来。
“今儿上午京城该送到的折子一直没见着,本以为是路上不好走耽误了, 一直等到下午都没见人来, 万岁爷派人去查才发现是兵部的人把侍卫处的人给扣下了。”
张善宝下半晌就过来了,听说十阿哥跟福晋都不在别院回去复命,很快又被康熙一杆子给支了过来, “万岁爷说了今儿不管什么时辰都得把您给等回来。”
“什么叫兵部把折子扣了, 京城的折子不是向来由侍卫处派人护送, 兵部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太子监国,每天都要把送往京城的奏折整理出来,需要康熙批阅的奏折是不能留过夜就得送出京城的。
护送折子的全是侍卫处里的侍卫, 侍卫处的侍卫全都由上三旗选出来,里面大半都是满洲大族的子弟,别说兵部的人,就连胤俄都从不敢沾手这上面的事。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有些事不该自己说的张善宝一个字都不敢胡说,“奴才只晓得下午的时候万岁爷召见了直郡王,许是天气热万岁爷瞧着有些上火。”
这话一说胤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又是直郡王和太子斗法,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闹大了,把专送奏折的侍卫处给牵扯进来。
人家可不是兵部这些没根基没人脉的普通旗人,说不定人家的祖宗也是黄带子红带子,你们太子爷千岁爷斗法拿他们当磨心,他们自然敢给你们这些主子不痛快。
康熙召见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两人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进了行宫。
这次比起上次去乾清宫见康熙情况更复杂,禾嘉进门前忍不住伸手牵住胤俄,在他掌心不轻不重捏了两下,心里的忐忑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儿。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不是禾嘉非要跟胤俄搞什么默契,但就是这么巧两人跪在给康熙请安的时候,频率简直神同步,同步得康熙都忍不住抬头看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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