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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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

    “试试呗,我这里正好结出一块。”她抬手将红色的符印传送给她,顷刻间隐没在嬴寒山手腕上,“你修为这么高,拉他入梦并不难,只要你小心些将令打入他腕间,晚上他自会入你梦中。”

    嬴寒山看着腕间若隐若现的符印,陷入思索,苌濯不喜与人触碰,她怎么才能把入梦令打入他腕间?

    “这是哪里?”嬴寒山听到自己问。

    雷劫的第一道雷劈落下来。

    她几乎是被拍在地上,延宕了太久的雷劫加上累积在她身上的杀生业障,凿子一样把嬴寒山凿进地里。

    她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好像有点耳鸣,周围的声音一起消失,只有骨裂声清晰可闻。

    第 206 章   请归凡尘

    嬴寒山摇晃了一下,一片羽毛或者树叶被吹到她脸上,她伸手把它摸下来,看到自己毛绒绒的衣袖。

    有人骑着共享单车从她身边经过。

    这是马路的十字路口,红绿灯刚刚从绿灯变成红灯。

    好像有一场冗长的梦境刚刚从她身上蒸发,抑或是她经历了几分钟的低血糖。嬴寒山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沉重得难以忍受,颈椎钝痛,后背僵硬,灵魂飘在头顶。

    她好像是在……回家的路上。

    红灯好长。灯上那个闪闪发光的小人不停地蠕动,被圈在圆形里前进不了分毫,她盯着它出神,感觉后背被谁拍了一下。

    苌濯看着面前放成一排的酒坛子,默了很久才道:“一定要喝酒吗?”

    “嘣”,嬴寒山又打开一坛酒,将他面前的酒杯满上,“不喝酒如何聊得尽兴?尤其是像仙君这样的闷葫芦,问半天都崩不出一个字,这要怎么聊?”

    她身先士卒,抱着坛子喝了几口。

    酒水从她脸上落进衣服里,她也不在意。

    看来她是真的准备走了,既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形象。苌濯觉得如此甚好,总算能回归平静,再无人叨扰。

    他象征性喝了半杯,嬴寒山已经喝光一壶,松松垮垮地靠在树干上,那姿态真有几分像阿澜。

    “仙君可能不知道,我和我前道侣从小就认识了,我从山上摔下去,摔伤了腿,他就把我背回狐族帮我处理伤口。他对我真的好温柔,我怕疼,他就一直帮我吹气,我怕苦,他就喂我吃蜜饯。”

    嬴寒山的视线逐渐发散,回忆起曾经的一点一滴,尽管已经过去几百年之久,她还是能想起一些温暖人心的细节。

    “他不吃果子,但会帮我摘果子,不会喝酒,却但会帮我酿酒,不会犯错,但会帮我求情,他总是温柔耐心地包容我所有脾气……”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在我生活的地方大家都很冷漠,就连我母亲对我也只有要求,从来没有关心。我以为大家都是这样长大的,直到遇见他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享受别人的疼爱。”

    嬴寒山笑了笑,故事半真半假,情绪却很真。嬴寒山不太擅长和正经人说话,这两句轮过去之后天就被聊死了。系统的电流声慢慢地爬上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她的颅骨。

    “套点话,”他说,“这人是个老实人。”

    “我总不能欺负老实人吧。”嬴寒山一边OS一边在脑内找话题:“呃……所以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追随殿下的?”

    “恪父为先王吏,先王殿下有曰,夫人诞子后,以恪为伴读。然长王姬夭折,先王复以恪为殿下伴读,尔来已有十七年。”

    这只是没话找话地随口一问,嬴寒山却听到了几个关键词:“长王姬?殿下……不是青簪夫人的长子吗?”

    陈恪沉默一下,突然又伏地叩首:“夫人不欲言此事,恪身为人臣,亦不当言此事。虽将军有恩于我,亦不能告与将军。方才一时失言,已冒死罪。”

    ……不是,就八卦了一句你上司家家庭构成而已,不至于你要死要活的吧。

    嬴寒山按按鼻梁,也不继续问了,把话题扭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踞崖关相关的事情。

    能听出来陈恪不是个尸位素餐的官员,他在处理庶务上的能力不输于嬴鸦鸦,只是这个人的嘴实在很严,动不动就告罪沉默。

    老实人,但死心眼。

    等到太阳稍微在窗棂上移动了一寸,这个带伤来访的客人也显出了疲态,嬴寒山把他送到门口,勉勉强强架起来他又要行礼的身躯。

    恪绝非虚言,这个老实人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蒙将军此恩,必有回报之时。”

    正客气着,突然有一个传令亲兵一路噔噔噔地跑上来,正插进嬴寒山和陈恪之间。

    他板起脸来,似乎要斥责一句失礼,却看到那亲兵从怀里拿出青簪夫人的令牌来。

    “赢将军,陈长史。”他说,“急报。”

    “有叛军破伪王第五明主城矣。”

    卧槽,是谁把踞崖关北面打穿了?

    即便看不见,苌濯也能感知到她的情绪,他没有打断她的话,选择安静聆听。

    “仙君还不知道吧?其实我从来没有和他在一起过,他活着的时候,我没有勇气对他说出心里想法,等他死了之后,说得再多他也听不到了,我欠他的、想给他的,他都收不到了。”

    嬴寒山仰头又喝光一壶酒,给自己倒第三壶。

    有一瞬间,苌濯觉得她和自己很像,他们都因为同样的理由为对方动过心,只是因为不同的理由分开罢了。

    而且她比自己幸运,她至少真正拥有过对方的喜欢,而自己从头到尾得到的只有谎言。

    他喝完杯中酒,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制,随后第二杯、第三杯……接连不断。

    嬴寒山喝晕了,她靠着树干笑着看他,“仙君不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说出来,好受多了。”

    苌濯没有说话,继续喝酒,喝了很多很多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心意,哪怕面对一个再也不会见到的陌生人,他还是没有提起的勇气。

    只能自欺欺人:“我已经放下了。”

    “我不信,”嬴寒山笑着东倒西歪,手中的酒撒到衣服上,“你如果真的放下了,就不会还留着她的东西,还留着那间院子,仙君别以为我猜不到,她肯定住过那个地方,才会让你这么宝贝……对不对?”

    微风吹过,酒中荡起涟漪。

    苌濯仿佛在那杯酒中看到很多东西,看到初次见面时她红衣似火,谁也困不住她的骄傲,看到她亲吻自己眼睛时,露出的那抹不属于自己的温柔,看到她离开时漫不经心的一句:“等我回来”。

    一切都有预兆,一切都有迹可循。

    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看不透。

    他将杯中酒喝尽,终于向她吐露一句实话:“总能放下。”

    嬴寒山收回视线,似真似假地笑着,“反正我早就放下了,也准备找个新道侣,仙君若是不嫌弃,咱两搭个伙呗?”

    苌濯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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