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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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上我就算了,我重新去找一个。”嬴寒山撑着坐起,望着满天星空,“反正人死如灯灭,过往皆随风。来,仙君喝酒。”

    她算过他的酒量,这壶喝完刚刚好。

    苌濯喝醉了,天人五感一片模糊。

    他恍惚中感觉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拱在他手里,他后知后觉地将它捧在手心里,摸它的耳朵。

    他听到有人在笑,“苌濯,你真喝醉了?”

    他抬头看到一道幻影,火红的衣衫在风中飞舞,腰间挂着她最爱的酒壶,仿佛在朝着他勾手。

    她真的……回来了?

    苌濯朝着她走去,或许已经知道只是一个幻象,但还是忍不住跟上去求证。

    他跌跌撞撞来到院子前,红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打开禁制进院子里寻她。这里的每一处都好像活了过来,每个地方都有她的影子。

    她卧在枝头的样子,她趴在窗台上的样子,坐在火炉旁的样子,还有她回眸一笑颠倒众生的样子。

    她真的回来了吗?

    苌濯疯了一样去求证,可每个都是幻象,每次一触就碎,求证到最后只剩下她趴在床头睡觉的样子,他伸出颤抖的手,不敢触碰她。

    她不会回来,她怎么可能会回来?

    苌濯后退半步,竟是看着她的幻象无法自已地哭笑了起来,手指用力到颤抖。

    嬴寒山原本是想用幻象骗苌濯打开禁制,自己拿到印记就走,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他跪在幻象前哭得不能控制的模样。

    她将灵识抽回自己的身体,来到院子外注视着苌濯。

    他竟然还在哭,整个无妄山都跟着他山雨倾覆,打得树枝东倒西歪。

    谁也想不到,平日里冷心冷清的青玄仙君,竟然会在醉酒后对着一个幻象哭得失去自我。

    嬴寒山摊开掌心,将所得的四块印记通过传世镜全部传回狐族。

    母亲在那头夸她做得好,让她早日回来。

    嬴寒山看了一眼苌濯,有些于心不忍,“我晚一天再回来。”

    她收回传世镜,手中祭出雨伞,撑着来到窗外,看着跪坐在床边醉得不省人事的苌濯。

    “仙君,你喝醉了。”夜风凛凛,夜枭锐鸣,嬴寒山手里拎着那张面皮,低头拍拍那个躺着的青年人的脸。

    他不动,脸上还有些低烧的红色,看着应该不是装昏。

    其实嬴寒山早就该发觉这不是第五争了,这人明显是个文人,身骨比第五争单薄一些,全靠衣服穿得厚以及身上盖的东西遮掩。

    他骨相没有第五争那么明显,但看着应该算是个北方人

    “争儿既不在王府,也不在军营,不论他们识破到哪一层,都只会扑空。而我就顺着他们的动作,把谁是内应挖出来。”

    嬴寒山双手捧起茶:“……那我看到的争殿下的伤是真的吗。”

    “是,”她平和地回答,“的确发生了意外,在意外之后我才定下了这个计划,替他躺在帐篷里的是争儿的长史,那天他替争儿挡了一下,争儿替我挡了一下。”

    “……最后一个问题,”嬴寒山发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好问的了,“您怎么确定这件事百分之百保险,不会被那些怪物摸到争殿下真正的所在地?”

    “不能保证。”青簪夫人说。

    “不能保证?”

    打仗也好,治国也好,没有谁的性命是能绝对保证的。即使是我的儿子也不例外。

    这位并不年轻的女将如此回答。

    第五争被青簪夫人塞去了城中武库下的一个密室里,嬴寒山过去看他时人已经醒了。

    他脸色还是很差,身上的龙气也没有熄下去多少,人倒是恢复了不少精神,像是只一边输液一边撕自己伊丽莎白项圈的宠物猫。

    “是你?”看到嬴寒山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又因为身上的伤而作罢:“你来做什么,出什么事了?我阿母呢?”

    “……是夫人叫我来的。”嬴寒山说。

    第五争长长地噢了一声,伸手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叫你来保护我?哈,用不着……你给我看好我阿母就是,她要是有点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这只病大猫说话的口气没怎么改,躺在床上还冲人挥爪子,嬴寒山嗯了一声,没理他。

    第五争把双手叠在胸前静了一会,突然放低声音:“嗳,我睡了几天?”

    “十天是有的。”

    “这么久啊,我不知道事情,你对我说说,我阿母有没有受伤?现在城中是谁在管?……嗨呀多半是我阿母,也不知道有没有嫌脑袋长在脖子上多余的给她捣乱,等我能站起来了……”

    他嘟嘟囔囔地比画了一会,又显出困倦相来,眼睛垂着要睡不睡,在嬴寒山告辞离开之前,他突然伸手抓住嬴寒山的衣袖。

    “一定保护好我阿母啊,”他说,“等我能站起来,你想要什么酬谢都成。”

    最后的幻象也慢慢流逝,支撑他的最后一口气也散了,可怕的妄念在他心里滋生,无数黑气涌进他心如死灰的躯壳中。

    嬴寒山拿出短笛吹响,替他除去鬼魅,他在阵阵笛声中慢慢消散酒意。

    窗外狂风暴雨,屋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他摇晃着站起身,发带在风中吹得摇曳,声音冷得吓人:“谁让你进来的?”

    嬴寒山张了张嘴,无端有些难受。

    以前他对自己好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他对自己不好起来,还真有些心理落差。

    嬴寒山收起短笛,“我现在就走,”她撑着伞,走了两步又停下,“以后或许再也不会见面,望仙君早日摆脱过往,找回自我。”

    窗外狂风四起,吹得她伞都歪了,嬴寒山好不容易稳住又听他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吹笛子,你每次吹的曲子,和她摇的鎏金铃一模一样……”

    他慢慢抬起头,风吹走他眼前的发带,他不人不鬼的脸上双目猩红,无神地看向她。

    “你问那个干什么呢,人家家里就剩一个人……”

    “她妈……”

    一辆出租车在嬴寒山面前停下,可能是误会她站在马路边那么久是打算打车。她茫然地拉了一下车门,开了,于是她上了车。

    “快换班了,”司机听起来是个中年人,不知为什么,他的嗓音反而比刚刚那两个人更熟悉,“您往哪走?”

    “我不知道,”她说,“您换班吧,把我随便拉到什么地方放下就行。”

    司机没有再问其他的话,车开动起来。

    车窗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窗外的景色模糊不清,车里有股很淡的味道,嬴寒山抽了抽鼻子,好像是松香。车载音响开着,声音很小,她分心去听,里面的声音不像唱歌,像是一个女孩在哭。

    第 207 章   不必拦我

    而此刻,她距离他很远,很远,远得触手不及。

    裴纪堂僵硬着后背,直到嬴鸦鸦走开才慢慢塌下来,他在那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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