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薄情: 第288章 有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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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提,都离谱得很。

    不过,程丹若虽然知道不靠谱,却没有阻止他。既然他说交给他,当然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他也要有参与感才好。

    忙活许久,谢玄英选择了最不伤人的一种:“用羊肠吧。”

    程丹若纠结了下,无法接受这种不卫生的办法。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她必须非常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不干净,还容易破。”

    他犹豫:“那就不在里面?”

    “我有自家的办法,但凡事都有例外。”程丹若吐露部分事实,“还是照旧算日子禁房事吧。”

    提及此事,她十分好奇:“你从何得知,小日子前后不易受孕?”

    谢玄英有点不太想说,但在她催促的眼神中,还是小声透露:“我幼年时,曾由贵妃照顾过一段时日,她问太医调理之法,太医说,妇人绝经后六日易有身孕,还分单日和双日。”

    程丹若:“……”

    她好像知道出处了,《妇人大全良方》里提到,“凡男女受胎,皆以妇人绝经一日、三日、五日为男”“若以经绝后二日、四日、六日泻精者皆女,过六日皆不成子”。

    可惜的是,日期不是这么算的,算准了也并不安全。

    “这个算法不太准。”她含混地说,“还是我自己算吧。”

    谢玄英没意见。

    “先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巴西的橡胶树,如今当然还在亚马逊雨林,但天然橡胶有别的来源。

    比如某种蒲公英,名为橡胶草,能够提取一定的天然橡胶,在新疆有分布,在温带便可种植。如果能借长宝暖收羊毛的路线,沿途寻找这类植物,多少能做出一些橡胶用品了。

    不止是小雨伞,还有医用手套、输血管、松紧带……

    程丹若越想越惆怅,总觉得自己需要活到五十岁,才能把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必须品集齐。

    尤其是金鸡纳树,要付出多少黄金,才能让西洋人把它弄过来呢?

    除了夫妻生活,谢玄英和程丹若需要面临的另一件要事,就是明年离任后,该何去何从。

    在大同的三年,谢玄英的政绩有目共睹。他有后台,又有圣眷,升官是铁板钉钉的事。

    问题是,他们打算借此回京,在六部谋一职位,还是继续外任为官?

    两人都倾向于后者。

    程丹若不喜欢京城的氛围,发达是发达,便利是便利,然而,皇权脚下,等级森严,总让她烦躁。

    谢玄英则是觉得,好不容易出来了,天高海阔,为做点事,远比争权夺利更有意义。

    二人达成共识,接下来就是物色地方。

    程丹若比较喜欢沿海地区,方便搜集海外作物,了解世界大势,但不强求,当然了,也强求不得。

    具体能分配到哪里,要看吏部的空缺,也得看帝王的心思。

    “何处都无不可。”她总结,“只要升官能做事就行了。”

    谢玄英故意道:“云贵蛮荒之地,你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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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丹若反问:“你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她去过云南贵州旅游,虽然谈不上了解,但至少见过,而恐惧通常来源于未知。

    谢玄英道:“你怎知我不怕?”

    他展开邸报,“毛韬之可是死了。”

    程丹若的表情一言难尽。

    毛略,字韬之,就是之前的毛巡抚,他被贬官后,到云南当知府。然而,上任才不到一年,十月初,他就死了。

    原因:苗民叛乱。

    甚至不能说是叛乱,只能说苗民不满当地的政策,冲进知府衙门,直接把没来得及逃跑的毛知府给咔嚓了。

    然后,土司写了奏疏说明此事,大致是哎呀不好意思,我们有点内乱,已经平定了,要不我找几个人给你们,算交代一下。

    这种事不止发生过一次,西南大大小小的战事,和北边相差无几。

    朝廷的态度,一向都是“小错你们认了就不打你们”,所以,类似的事情时常上演,“改土归流”的流官们,总有几个倒霉蛋,变成了矛盾的牺牲品。

    毛知府不幸地成为了其中之一。

    程丹若道:“别的不说,最近西南大大小小的事可真不少。”

    毛知府的死是其一,另一件事,便是今年土司上贡的队伍被人打劫了。

    朝廷对土司朝贡有很明确的规定,三年一次,以示臣属。所以,东西多寡,珍稀程度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代表的政治含义。

    然而……被打劫了。

    虽然按察使司很快查明,是当地的一伙强盗干的,但这事还是引起了很多讨论。

    大家都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严严冬日,外头下着鹅毛大雪,屋里的炕烧得热热的。

    风炉煮着热茶,攒盒里是瓜子、蜜饯、肉脯,炭盆窝的芋头散发出香气,白瓷盅里小小的一碗蜂蜜。

    程丹若剥开芋头,放进碗中,拿药杵碾压,再用纱布过滤。

    “抢贡品也太大胆了,演水浒呢?”她捶着芋泥,心中大为不解。

    谢玄英拿了柿饼喂到她嘴边:“我也觉得,恐怕不是强盗所为。”

    “嗯?”她咬下一小块,糖霜厚厚的,甜得张不开嘴。

    “臬台捉拿太快,有掩人耳目之嫌。”他解释,“贵州地形复杂,生苗众多,往山里一钻,官府哪有能耐立时捉拿,不过搪塞罢了。”

    芋泥捶完了,程丹若小心地铺在银杯里,注入热红茶:“那会是什么人?”

    谢玄英道:“定西伯。”

    她一时讶然。

    这个名字于她不算太过陌生,当初靖海侯府办冬宴,她见过定西伯夫人和她的小姑子。那个小姑娘叫桃娘,调皮大胆,美貌可爱,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定西伯怎么了?”她下坑,换小铜锅煮鲜奶。

    “他家在西南三代经营,势力庞杂。”谢玄英把她拽回身前,拿毯子捂好,顺手替她拨开额角的乱发,“据说许多土酋只知定西伯,不知京城天子。”

    程丹若解开绑辫子的红绳。冬日不出门,她懒得梳发髻,干脆只把头发编成辫子盘好,但额前的碎发因为没抹头油,总是往下掉。

    “此事陛下知道吗?”她拿起一枚金梳篦,倒插在头发上,固定住碎发,省得一会儿喝奶茶,头发先尝了味道。

    冬天洗头可是个麻烦事儿。

    谢玄英道:“瞒上不瞒下。”

    程丹若想想云贵乱糟糟的局面,道:“只要安居,管他呢。”

    定西伯犯上就犯上,当地的贡品是给他享受,还是给了皇帝,区别不大。能好好日子,才是最要紧的。

    谢玄英叹口气。

    为官三年,他深切地意识到,安定是真的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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