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听她胡说八道: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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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本就灵敏,热意催发着香气,刚送入鼻息,他还来不及屏气,就已将他淹没。她的周身被湿发覆盖,脖颈处没有多层衣物遮蔽,恰巧有水珠滑落,攫走了他的注意,那水珠会?梭进衣领,他迅速移开目光不敢窥看,喉结一滑。

    浑然忘了,要探她额间是否发热的手掌,还悬停在她的面前。

    焦侃云蹙眉,今日受了惊吓本就烦躁,走了个对她剖明心迹的楼庭柘,虞斯也非要把气氛搞得这般僵硬不成?要探便探,伤病关怀合该坦荡,做出这幅模样作?甚?她自己哪里探得出有没有烧起来?思及此,她抬手捉住虞斯的大掌,压在自己的额上。

    焦侃云问:“怎么?样?”

    虞斯暗自拼命运行内力,压住燥热之意和手臂的颤抖,只?吐出一个字,“烫。”

    话音落下,他的手掌确实越来越烫。

    焦侃云眯了眯眸子:要命,虞斯的手比她的额还烫。

    她半晌才挤出一句,“你?好像病得比我重。”

    虞斯迅速摇了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还在为?她执手贴额的自然动作?感到欣喜,“不是生病,我就是天生体热……”

    提到体热,他又?被击中要害,深吸了一口气屏住,憋得脸都涨红一片了,突然抽回手转身去窗边,“还是把窗户打开吧,透透气。”

    又?马不停蹄地回到桌边舀了一碗羹放在一边,并?不看她,“我想你?应该很?饿,家里只?有果子吧?这是一品堂炖的肉糜粥,刚才去买的,你?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等焦侃云说话,他又?立刻拆开油纸包上缠绕的线,“这是我买的治风寒的药,虽然之前在家里给?你?备的有,但心想着或许会?被老鼠咬了呢?所?以就又?去了一趟药坊。你?先喝粥,我给?你?煎药。”

    “这枝凤仙是我随手折的,我觉得挺好看,插在房中当意趣观赏,或者涂指甲也不错……改日我学一下给?你?弄。”

    “还有这个,我想你?应该没有带厚实的衣裳,便给?你?买了一身,本想多买几套的,可是……”虞斯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她,说到此处时一顿,拿厚衣的手滞停在空中,他突然脸色爆红,哑然说出后半句,“不知道你?的身体…尺寸…所?以……”

    心乱如?麻,怦怦直跳。

    焦侃云亦生出几分无措,挪到桌边,和他一样低着头?,只?将满桌的东西瞧着,两相沉默许久。

    余光瞥见身侧的人,一层肉眼?可见的气流在他身周运转。她纳罕,他不会?是在练功吧?挑这么?碎隙的时候?如?此勤奋?她思索片刻,才稍微反应过来。

    她想起虞斯那天让她去过七夕时,还故作?情场高手撩拨于她,走时说什么?自己定力很?好,但凡有气血逆行时便倒立解决,此时此刻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看都不敢看她……

    焦侃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分明穿得很?妥当嘛,一时捉弄心起,借着几分病意混沌,轻声开口唤道:“侯爷?”

    虞斯耳梢如?血,刚压下去的燥意霎时被她一句“侯爷”就喊破了功,简直运了个寂寞,“嗯。”随即又?运起更为?强劲的内力周转气血。

    焦侃云端起肉糜粥,边悠然喝着,边道:“要不现在倒立给?我看?”

    第56章 有糖。

    “倒…”虞斯猛然回?头看她,刚艰涩地重复了一个字,就定?住了神?,她的眉眼因生病催出了一股潋滟水色,脸色酡红,慵懒靡靡。

    他确实应该立刻去倒立。

    但他?忽然想,若要倒立,衣摆便会翻下来,衣摆翻下,裤子?便会露出来,裤子?露出,裆篷便会一清二楚……他猛然一醒神?,喃喃自语道:“不行…”唯恐她没听见,严词拒绝,“不行!…不行!”

    焦侃云还以为他会因那日对定力的自吹自擂而羞恼,没想到竟是这副反应,一时也有?些?懵了。

    她读过不少浓情蜜意的话本,自诩深谙此道,自来听贵女们聊起心仪小郎,她从来都是出谋划策,说得最为头头是道的那一个,应付数不胜数的追求者也一直游刃有?余。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把他?们的言语拿来她面前让她抿一遭,立即就能咀嚼出对方的心思,仿佛世间没有?她不懂的情爱。

    但…那也仅仅是言语和心思。她总归是没有?切身处境地和男子?谈情说爱过,各方面细节并?没有?她自己想象中那么熟稔。

    哪怕这只是个对于所有?妇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常识问题——

    她其实并?不十分地清楚,不同的男人,会有?多么的天差地别,也并?不具体地晓得,前与后一尺一寸丈量比较出来会有?多么的夸张壮观。

    她隐约知道前后会不同,毕竟见过人体图,也看过禁图,但至于有?多么夸张的不同…她哪里晓得?人体图上半耷拉着拇指大一丁点?,禁图上也不过是食指,且图中有?的男子?仍穿着衣物时,瞧着没有?如何异样。——可见辛朝的图多么缺乏严谨。

    市面上涵盖此类严肃知识的书籍匮乏,所以她也没有?途径钻研。

    因此,饶是她能想到衣摆垂坠下来看见裤子?,也决计不能立刻就联想到,虞斯那么严实且宽大的裤子?遮掩着,自己究竟还能瞧见什?么雄伟风景。她心里更是自然而然地认为,虞斯不过也就是一根食指。

    此刻见虞斯激动地强调,她一时想不出他?浑身都在抗拒的原因,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才找了个“他?的确十分羞耻于此”的理由,心觉失言,她实在不应该仗着话本、春图比他?看得多、看得荒淫而反过来逗他?,报前几日被他?撩拨之仇。

    她便轻飘飘地打了句圆场,“看来侯爷还没有?要到倒立的地步,如此,我对你的定?力和人品,甚是放心。”

    眨眼?功夫,那么高一个虞斯直接消失在眼?前,焦侃云定?睛看去,发现他?不过是矮了一截,单膝跪地,把脸尽数埋到了一侧肩臂,高尾翻翘,炸毛一般凌乱,一手扶桌,另一手还颤颤巍巍地把绒边厚衣递给她,“快穿上…”

    他?对自己的定?力,现在可并?不是很放心。

    焦侃云挑眉,她好像掌握了某种规律,当她处于下风位时,他?会试探性地得寸进尺,以一种撩拨姿态与她拉扯,让她素来坚定?的心如弓上韧弦般动摇,是为松弦,以此徐徐图之;

    但只要她从容自信地反将回?去,尤其点?出他?最为羞耻隐秘的难以启齿之事,他?就根本经不起一句语逗,溃不成军。

    不过焦侃云此刻因病胡乱猜想一通,完全忽视了,这羞耻隐秘之事,自己也没多懂,恐怕说着说着,将来也是挖坑把松过弦的自己给绕陷了去,彼时气氛就会很尴尬,此刻压下不提。

    她放下碗接过厚衣,抖开一看,是一件绯红色金丝绣木樨纹的锦袄,裙开百褶,姑且不用穿,她只穿好上衣,把自己的脖颈也严严实实地捂起来,低声道谢。

    她蹙着眉,微偏低起头,拨弄埋进厚衣里的湿哒哒的秀发,长发一经搂出,她又下意识仰起头随意抖了一抖,将其散开,脖颈才彻底摆脱黏腻的不适感。

    虞斯刚站起身抬眸,看见的就是她摇头抖发的模样,她的凤眸微微眯起,如缕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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