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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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你也会让权持季进去大理寺关着,是这样吗?”

    因子虚坦然地点了点头,容貌艳丽的人却语气歹毒:“是,原来我的打算是,我多受一点儿疼,可能假死两日,也要把权持季弄下来,今夜送庄琔琔出城,以后权持季怎么死的,还不就是我一张嘴的事情。”

    钱老还是那句话:“权持季真可怜。”

    因子虚却不然:“他不可怜,师傅,这家伙寒冬腊月叫我差点没了半条命,我的指骨生生被他掰断,还有一件事。”

    因子虚垂眸:“他把我睡了。”

    言罢,因子虚这个没个正行的家伙又笑了:“虽然挺舒服的。”

    这下恼怒起来暴跳如雷的家伙变成了钱老,他突然掀桌而起,一副要杀人的阵仗:“权持季那个死东西被关在哪里,我弄死他。”

    因子虚耸了耸肩:“……”

    他就知道,只要把这件事情搬出来,钱老就会理解他的。

    “我把他阉了。”钱老就要夺门而出,幸好因子虚眼疾手快给他按了下来。

    因子虚把人按回位子上面,抱着胸问道:“那你呢?我在这里干了什么您可是一清二楚了,你来这围猎干什么?探望我啊?”

    钱老连续灌了好几口茶叶才顺下来气,先是恶狠狠质问:“你确定把权持季弄死了吧?”然后才一五一十回答道:“我来杀人。”

    因子虚问:“是您想要让我杀的那个吗”

    钱老点了点头:“我要杀圣上。”

    因子虚:“……”

    不知道怎么说,好有理想的一个人啊。

    因子虚笑意盎然:“所以当时你怂恿我复仇,说的就是圣上和远勋之间?”

    可因子虚还是不理解:“您不入社稷,又是怎么和圣上有关系的呢,要说朝廷之间的事情,可远远不是一个悦神舞者可以掺和的。”

    钱老却恶狠狠笑了一声:“所以我来找你了,他们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却看不见。”

    一个草民,要与天争斗,难于登天。

    因子虚难以理解:“愿闻其详。”

    “也就是你流放后的第二年的,先帝死了,当今圣上说先帝是死于服用不死丹药,那一年为了悼念先帝,圣上把我们一众方士术士悦神舞者抓了,甚至街角抓瞎算命的也没忘记,只用一夜,我们都被押送到乱葬岗上面,要被活活埋了,我不服,老夫不服,可是一锄头砸到了我的腰,从此这条脊梁就弯了。大家都是混一口饭吃的,结果全死了,这个乱葬坟里面就爬出了我一个人。”

    “后面我才知道,先帝压根不吃丹,你说说,那我们的命是什么”

    “没用的草芥还是有用的借口。”

    “可笑至极!”

    因子虚明了:“那户籍呢,你怎么给我落的户籍,你在朝里面有人?”

    钱老慢悠悠地瞟了他一眼:“怎么,开始盘算我手上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去利用了吗?”

    因子虚诚实地点了点头:“师徒一场,您的不就是我的”

    钱老满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钦天监,你还记不记得那两根神棍。一个是当时你手下的喻白川,另一个就是,夏桥。”

    因子虚“哦”了一声。

    原来是他,“两根神棍”。

    一个国要抓住什么东西,往往需要一些所谓“神”的借口,喻白川是因子虚抓来滥竽充数的,夏桥可就不是了。

    夏桥,安邦人,出身安邦巫医世家,从安邦徒步到达大启,后追随当时的皇子,现在的圣上远岫,也是为了制衡之道受到重用,这家伙与喻白川合称为大启“两根神棍”。

    因子虚深思熟虑:“夏桥这家伙不是圣上的人吗,怎么还会听你的?”

    钱老瞥了他一眼:“夏桥从来不是圣上的人,他一直都是安邦的人。当初户部的钱粮名义上都是你在控制,前太子也是稳稳坐在东宫,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那时的你还没有把圣上杀了。”

    “我那时就觉得奇怪了,怎么好像是远岫背后有人罩着一样。”因子虚靠近钱老,声音压低,袖子扯了起来遮住他和钱老的脸,好像是担心隔墙有耳的样子:“你是说,那时圣上就已经和安邦那边勾结上了。”

    钱老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聪慧。”

    因子虚了然:“所以夏桥这个家伙不是跟着圣上,而是被安邦那边派过来看着圣上。”

    钱老点头:“圣上答应安邦的是五座城池,但是安邦的野心没有那么小,夏桥这家伙早就打算把大启吞了,这几年来,大启偏安,很多官职经过夏桥的手都落到了安邦人手里面,要给你落一个户口,夏桥有的是办法。”

    因子虚:“夏桥为什么会同意”

    钱老微微一笑:“因为他也要你回来,夏桥这个人伪善,你这个人疯狂。为了名正言顺吞吃掉大启的一部分,要有一个人开始造反,你很合适,而他,就有借口以保护之名,夺权。”

    因子虚也笑着点点头,大拇指关节处的扳指用力转了转,心想那夏桥一定要喜欢死自己了,造反能造得那么快的,上天入地也就他一个许沉今了。

    两只老狐狸对视一眼,钱老先低头,错开了目光,不知道是是在夸赞因子虚还是别的,只顾着讲了起来:“现在呢,为什么你要这么快就把事情搞得这么好瞧,这人生可不是戏台子,我以为你会好好呆两年,要个一官半职,一点点扩张势力,然后在起来,结果,这就几天,你就一点儿也忍不下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接下来,庄琔琔是送出去了,你又要干什么?”

    因子虚微微一笑:“其实我和皇莆七落早有勾结,现在我的手上是粮草,皇莆七落的手上的兵,庄琔琔是我们的名正言顺,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反,更待何时?权利这种东西,就算是我有了一官半职,我也没有办法拿到了,周围提防我的眼睛太多了。”

    钱老说:“现在也很艰难,雄海已经过来了,夏桥也等着弄权,这个时候,要从他们口下抢到一块肉,这可是一点也不容易。”

    “会拿到的。”因子虚波澜不惊地看向自己的杯子,水面平静,倒映出自己的眼睛。

    庄琔琔已经打包好了东西,因子虚立刻把人塞进去马车里面,伸手把遮光的帘子狠狠一拉,隔着帘子对着庄琔琔发出一声轻笑:“琔琔啊,待会不管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害怕。”

    庄琔琔却无语。

    他可是连尸体都看过的人,难道会害怕别的东西。

    大军是进不来城里面的,调度的号令接二连三,人群是乱的,京都子弟很少有需要兵士,这时候都在滥竽充数,赵明德驾军准备应和苦苦抗击的北营,却在城门瞥见因子虚。

    因子虚雪白的衣襟上面都是泥点,倔强地守着城门,城外皇莆七落已经准备接应,城内因子虚于马上举起了自己的双臂,无害地朝赵明德眯了眯眼睛:“赵兄,还望借你东风。”

    “你要做什么?”

    “车里是谁?”

    赵明德大声质问:“许沉今。”

    又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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