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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80-90(第5/15页)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节哀顺变咯。”
突然,面前的案子被庄琔琔打翻,砚台里面的墨迹倒到因子虚身上,满身的墨梅,他懵懂的揩了揩脸上的墨点,反而让墨水的范围扩得更大,在那玉白的一张脸上流下了痕迹,他低头看向了跪到面前的庄琔琔,轻轻笑了一声,温柔和煦的模样:“怎么
这么突然就跪了呢?”
庄琔琔把头一埋,膝盖抖了抖:“求因老板,救救先生。”
因子虚却是不解:“权持季就这么重要吗?”
因子虚不理解,因子虚不喜欢权持季,权持季对他来说,混账得不像话了。
一个将军,在热泉池子里面却可以对着素不相识的人上下其手,就算是因子虚长了一双和故人一模一样的眼睛,这也是叫人恼火的。
他们的合作基础实在是太薄弱,叫因子虚不相信,叫因子虚提防。
他本来就是多疑的性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沈问的前车之鉴,因子虚可没信心再赌一次所谓人心,这太自不量力。
所以说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无是处的权持季能拥有那么多人的尊重。
庄琔琔,戴三七,甚至尔朱勒。
因子虚把手托到庄琔琔的膝头上面,歪了歪脑袋:“你怎么知道我就救得了你家先生呢?”
庄琔琔穷追不舍:“你不是说你有那么多粮食那么厉害吗,为什么救不了,先生到底犯了什么事?”
因子虚翻了一个明晃晃的大白眼给庄琔琔看,理不直气也壮:“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吹牛。”
难道他还能再庄琔琔面前说自己有多么吊丝吗?
因子虚咬牙切齿:“我也不知道权持季犯了什么事?”
庄琔琔立刻说道:“连因老板你也不知道?”
他坚定地拍板定案:“那先生一定是被冤枉的,我们立刻去还先生清白。”
因子虚:“……”
他一下就拉住了庄琔琔的手,防止庄琔琔一溜烟跑出去找到宫墙就开始击鼓鸣冤。
庄琔琔年纪还小,身量却是不小了,这个岁数的孩子满身都是牛劲,因子虚差点被带着摔一个屁股蹲,他咬了咬牙:“要是权持季并不无辜呢?”
因子虚道:“人这辈子都要做几件错事,要是权持季不无辜呢?要是权持季手里都是无辜的鲜血,要是权持季就是这样不折手段,要是你发现权持季真的做了忤逆苍生的事情呢?”
庄琔琔的脚步停了下来:“我……我不知道。先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因子虚继续道:“你也可以想想,要是是我呢,要是我滥杀无辜呢?”
这下子庄琔琔的回答就快速而且坚决了:“我会杀了你。”
因子虚:“……”
行了,你闭嘴吧。
虽然心里在忿忿不平,因子虚却还是执念了一样问道:“为什么权持季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把你养大,就这样而已嘛?”
庄琔琔没了回答。
他不知道,他想不明白。
因子虚也想不明白。
他们对视着陷入沉默,很久以后,庄琔琔出了声音:“因老板,求求你,不留余力地救先生。”
因子虚却笑了起来:“凭什么?我这样做了,你能给我什么”
庄琔琔的眼睛立刻一亮:“因老板,你想要什么?”
因子虚看向了窗子那里飞过来的一只鸽子。
夜色渐浓,鸽子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因子虚笑了起来:“我要一块地,用来养鸽子,要依傍着潺潺的流水,要有一个可以用来做木工的小屋子,要一个新的王。我要的东西,活着的权持季给不了,但是你可以给。”
“记得我和权将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要教导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我们琔琔这么聪明,应该学会了吧。”
好像是权持季死了,因子虚也没有办法代替掉权持季。
因子虚冷笑,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因子虚好像是等待什么一样看向了远方,如他所料,浓烟升起。
许沉今笑:“那是烽烟,雄海打过来了。”
因子虚说:“要是我可以救下权持季,你就要给我一条命,还有一个愿望。”
第084章 放过你,假的啦
庄琔琔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呢?因老板。”
因子虚坐到了桌子上面, 一条腿恣意地竖了起来,瓷白的皮肤上笑容和煦,这副五官精致的好皮囊很容易用来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 因子虚道:“你家先生想让你造反, 你知不知道?”
庄琔琔皱眉,声音低低的, 好像是不解:“因老板,你?”
因子虚还是那副笑容款款的模样:“我记得, 权持季这家伙什么都没有瞒着你。以后这些会有人和你说。”
他的笑容每一秒都是精打细算, 找回貌美如花后因子虚时刻注意把自己的外貌红利发挥到极致, 微微歪头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眯着眼睛的雪白狐狸:“所以, 你要答应我,出去。”
“去哪里?”庄琔琔警觉。
因子虚道了一句:“奉安城, 皇莆七落那里。”
因子虚继续说服道:“权持季现在不太好出去,就算是出去了,大启也是难以容下他, 你先去奉安城,到时候皇莆七落会去接应你, 我救下权持季之后,他也会去那边找你,机不可失, 雄海突然来犯,就是你逃出去的最好机会。”
因子虚点了点头:“快去收拾你的行当, 金银细软带上。”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庄琔琔,因子虚如释重负。
钱老弓着背, 若无其事的往茶壶里面注水,声音不大, 威压却不小:“小兔崽子,你还骗孩子。怎么忍心的。”
“说好的救权持季也是假的吧,皇莆七落要造反,你就把庄琔琔给那个女人送过去,顺便还能防止庄琔琔遇到熟人,不叫这孩子知道权持季是你弄死的,老夫倒是好奇,你怎么就能让雄海今天来犯。”
因子虚笑了起来:“饵料多了,鱼就来了。我把城防图给了尔朱勒。”
钱老还是不解:“你哪里有城防图?”
因子虚不老实地眨了眨眼睛:“给他的是假的。”
钱老:“……”
因子虚继续道:“我说为了围猎,这边换了城防,若是迟一点呢,这张城防图就没用了。尔朱勒这家伙太想要一份功劳了。赌的就是他没有时间来辨别真伪,这不,那家伙急不可耐,屁颠屁颠就过来了。你知道的,其实国与国之间的交锋,也不是像话本子那样血里面来血里面去,也有可能纯纯是对家犯傻。最好用的战术往往是最简单的。”
“啧……”钱老呾了一口茶,夜好深了,茶喝多了要睡不着觉,刚好让他和因子虚一起看看外面的闹剧,钱老感叹:“权持季好惨,所以这次围猎就算没有高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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