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饲养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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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1]

    只恐夜深。

    世人只识谢寂尘袖底三尺玄,一剑破敌,天下无双,却不知他心头还有三寸夜夜常明的白月光。

    “那我好吗?”

    这问题,他不敢问羲灵,也不敢在清醒时问羲灵。

    酣睡的娇花浑然不察,脸颊一偏,两个人的吐息便交缠在一起。

    流年似水,佳期如梦,仙凡两界隔着无数山遥水阔,他何其有幸,能重新与她相见。

    对于池幽的第三个条件,他大可用傀儡咒操纵羲灵的意志。可一来于她魂魄有损,二来,他的确想听羲灵亲口说:愿意同他去上清道宗。

    断绝情根的人,如何懂得去讨另一个人的欢喜?更何况,从前都是羲灵主动挑着他。

    眼下还有一月期限,且先静观其变吧。

    谢玄玉将羲灵抱去床边,替换上渡化净邪气的崭新镇魂珠,引动真气在她周身流转一圈,心中暗叹。

    昔日羲灵渡天劫重伤,在凡间调养时也颇不用心,那双眼睛足足折腾了数月才终于复明。当时借了隐息诀,她多半不知是他在身边。

    如今她身子虚弱,又这般不作为,补魂也会慢上很多,可他并不觉得是坏事。

    “羲灵。”谢玄玉展开少女袖里那张满是折痕的黄符,顿了顿,用更轻的声音问,“可是想寻我?”

    羲灵几乎睡熟,哪里知道他在问什么,只随意“嗯”了一声。

    鼻音微不可闻,谢玄玉却听得一清二楚,眼底冰蓝霜玄都化作春水般的柔情。

    便当作,她也是想见他的。

    若是愿意同他走,便更好了。

    *

    门外,听墙角的桑落捧着托盘手都酸了,也不见主子出来接应。

    室内听不到动静,今夜这酒到底是还是不要了?

    进退两难时,只见木门徐徐转开,出来的不是钗横鬓乱的少女,而是灵衫齐整的青年。

    “谢、谢道君?”桑落一惊,上下打量。

    打更了还穿得这么多,主子又失败了?

    谢玄玉扫过托盘中熟悉的釉里青和釉里红,问:“每日都送?”

    他天生一副高位者的气势,桑落不敢撒谎,老实道:“院里留客便先准备上,主子点头才送进门。”

    “青瓷里是何物?”

    “蒙、蒙汗药。”眼见青年眼神愈凉,桑落尾巴毛一炸,全抖了出来,“主子以前都是拿的釉里青,只有您来那晚用了釉里红。”

    “青红之择由谁做主?”

    “都是主子自己选的。”

    只有他是不一样的吗?

    谢玄玉收起冷意,淡道:“往后不必再送。”

    他缓步出门,又吩咐:“进屋吧,好生照顾她。”

    桑落不明就里,忙拦在他身前:“您半夜就要走吗?”

    好不容易盼来一位客人,还是留不过半宿,要是传出去,主子真要被骂成不祥的妖女了。

    她壮着胆子,乞求道:“您哪怕留到天明也好,现在外面都说主子晦气,不肯来院里了。揽不到客人,主子要怎么吸男人续命?”

    谢玄玉眼一眯:“吸男人?”

    察觉到说错话,她连忙捂住嘴。

    无论前世今生,羲灵的身边人倒个个都是忠心耿耿,虽然口风颇不严实。

    谢玄玉不置可否,道:“去归还一样物件,三更前便回。”

    眼看他足底踏出阵符,飘然而出,桑落忍不住羡慕道:“成仙真帅啊。”

    这么晚了还要归还借的东西,谢道君果然是个好人。

    羲灵桌边就是蜡烛,灼灼热气扑面,头脑昏昏发热,那玉革带抵在她腰后,带来一种奇异,从未有过的感觉,接着,耳畔边传来那低哑的声音。

    她心顿了一刻,更迅速地烧了起来。

    他说——

    “公主看公文,不如,看看臣。”

    在话音刚落,他终于用那舌头解开耳环,唇衔着珰珠,唇角轻轻翘起,而后“啪嗒”一声,将珰珠扔在地上。

    谢玄玉勾引的前戏终于做完。

    至于他说的,看看臣。

    羲灵抬起头,便看到那铜镜之后,她身后男子,开始解腰间的玉革带。

    今夜是他们的新婚夜,羲灵听到衣袍落地声,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清二楚,正是因为知道,才觉一阵一阵头皮发麻。

    第 117 章   刺耳

    腰带落在水磨地砖石地面上,荡开清脆的一声。

    殿内发生什么,落地大镜中展示得一清二楚。铜镜之中。

    卸下凤冠的少女,双手撑在矮案之上,身上火红大婚罗裙已经散乱开来,凌乱得不成样子,外裙只松松垮垮披着,随时可能滑落,衣袍被捞起,堆积到腰腹上。

    她仰起头,上身半边衣料滑下,露出玉润肩头,再往下,浅桃红色小衣露出一角,是缠枝葡萄花纹,结着饱满果实,花纹衣料之下,男子修长手撑起一个大致轮廓,少女仰起头,眉心轻蹙,一副乱红香散的模样。

    更漏声一下一下,以一种寂静的方式回荡在大殿之中,一切都静悄悄的。

    而她手撑着的那案几,被撞击得时不时摩擦一下地面,发出一道又一道刺耳的声音。

    撑不住,实在撑不住,那案几太过狭窄,根本无法支撑着她的重量,羲灵被他轻咬耳垂,脑海中的那根弦被来回撩拨着,另一只耳边的珰环轻轻摇晃,身子发软,最后腰肢往下一塌,完全趴在那矮案上。

    如此,她终于得了缓和的机会,可抬头,就看到镜中自己满面绯红的样子,自然而然,也看到落在自己腰肢后,男子那只玉白的手,手已浮起青筋。

    她转过身来,呼吸急促尚未平复,兴师问罪看着他,可罪魁祸首全然没有露出愧疚之色,反倒将带着热气的身子压下来。

    为了避免瞩目,羲灵从寻常阁西南角门进入,回头却见谢玄玉仍立在门槛外。

    她只当是要告别:“劳烦道君相送,那今日便就此别……”

    晶芒熠熠的灵石递至眼前,尾音硬生生收住。

    身体动作比神智反应快,羲灵待接下才问:“道君这是何意?”

    谢玄玉抬步踏入门内:“进寻常阁一枚,进天香院一百枚,我既入了凡尘,便要遵守凡尘的规矩。”

    俨然已当作明码标价。

    羲灵被这番不知变通的直脑筋逗乐了,解释道:“上元节是特例,白日见我只需一两真金,便是留宿,百金也已足够。”

    谢玄玉却突然敏锐起来:“留宿?”

    洞察的视线落在身上,羲灵莫名心虚,偏又不方便解释釉里红和釉里青的区别,遮掩道:“我也拣客,便是领进了院子,不过只是短坐闲谈。”

    至于对中了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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