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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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跳跃,一声更比一声激扬。

    岑黎的呼吸不可控地急促起来。

    心上人每一次的心跳都像一块砖似的,砸在他心口,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说——

    “我喜欢你的,现在可以再亲亲我吗?”

    ……

    那双如溪水般澄澈的眸子,此刻没有任何阻挡,便可尽收眼底。

    这种时候,会有傻子拒绝吗?

    反正岑黎不傻。

    第44章

    “刚刚那样的接吻方式,你可以慢一点吗?”

    有那么一秒钟,岑黎觉得温南星是打西域来的,会下蛊。

    而他也是真的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很轻的‘啪’一声,头顶灯灭了。

    室内陷入黑沉与静谧。

    “你还是……”

    岑黎的强装沉稳失败,他吁出一口气:“放过我吧。”

    他宁愿温南星骂他傻叉,送上门的好事儿都不要。

    指不定下一次的接吻是在多久以后了呢。

    但向来随和不轻易骂人的青年摸下巴思考一下:“好吧。”

    “那我亲亲你……”

    蜻蜓点水,荷尔蒙却在飙升。

    失去视觉后的其他感官比平常更加敏锐,尤其是岑黎能听到咕咕哝哝气音一般的话。

    每个字都像前一晚的雨滴,脆生生打在窗户边缘,明晰地回荡在耳间。

    但室内其实也没那么黑。

    比如温南星看向他的眼睛亮闪闪,长睫毛一眨一眨,眼底像是盛着细碎的月光,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人。

    到底是刚在一块儿,蜜里调油。

    “你怎么……”缓过神来,岑黎摸摸他的脑袋顶,“今天这么像一块麦芽糖。”

    温南星顿了顿,懵然:“你说我黏牙?”

    “……我是说你甜。”

    “甜得掉牙?”

    “……”

    岑黎觉得就不该开这个话题,再绕下去都不用睡觉了,你来我往能讲一晚上。

    “我是说你像麦芽糖,能暖胃,保健功效特别好,有益身心健康。”他微叹一口气,“就算能把牙粘掉,那也只可能是我的牙本身就不牢固。”

    答完这道阅读理解题,岑黎问他:“这样说我能得几分?”

    温南星坐在床沿晃脚,认真思考后评分:“十分。”

    “满分多少?”

    “十分。你满分了!”

    病床前的指示灯变相成了一个小夜灯,一圈昏黄的光晕照耀两人脸庞。

    “那我高兴死了,满分有什么奖励?”

    温南星唔一声,再次陷入思考。

    岑黎无奈摇摇头,朝他招手:“过来睡觉。”

    温南星拒绝:“我今天睡小床。”

    “那先过来躺躺。”无论他怎么说,岑黎都能给出一个备用方案,把人捞过来。

    只是床真的太窄了,没动手术前再怎么放肆地躺在一起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温南星怕他一个翻身就把他那只脆弱的胳膊压坏了。

    所以只能单纯地躺一会儿,仅占三分之一地盘。

    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岑黎也缓慢躺下。

    有科学表明,人们最容易忘记的感官记忆分别是视觉,以及听觉,即使这两种是交流所需的重要感觉。

    温南星之前说,关于家庭方面,只要岑黎想知道的,他都可以事无巨细地跟他说。

    这倒是不假。

    但就像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所以当温南星说起他哥温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招了一群蜜蜂的事迹后,岑黎不厚道地笑了。

    “不过他还是母胎solo。”

    这倒是让岑黎有些惊讶,虽然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亲哥仅有想象,但温南星都长成天仙了,有点血缘关系的估计都不会差。

    一家子能抗住央视高清摄影机的颜值。

    岑黎刚想说,或许只是温颂没有告诉他呢?毕竟一个月的时间也能改变很多事情。

    于是温南星就开口了:“他是卷王,谈恋爱的话就要付出多一倍的时间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时拆成四十八小时。”

    “然后工作起来发疯?”岑黎适时问。

    温南星肯定点头:“工作起来发疯。”

    同在本市的温颂坐在电脑前,这会儿已经打了三四个喷嚏了。

    岑黎安安静静地聆听着,听他说从他家出发到这里,坐车也就才两个小时,到海边顶多再加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足够见一面。

    听他说他爸爸也是下棋的高手,默默记下。再听到他说小时候的糗事,会勾唇笑,眼前仿佛有画面似的。

    听着时钟滴答行走的声音,温南星突然说:“我不想回家了。”

    岑黎稍滞,撑着胳膊看他,用一种散漫的调子笑问:“怎么不想回家?舍不得我吗?”

    温南星欲言又止,像是在思考。

    岑黎:?

    这个问题很难答吗?

    “是或者不是,只能回答一个字。”岑黎捏他腮帮子。

    温南星似乎很纠结,声音含含糊糊但一本正经地问:“不能答否吗?”

    岑黎面无表情:“不能。”

    温南星嘀咕:“你好嚣张啊。”

    没错,他专横,他蛮不讲理。

    “想反悔?来不及了。”岑黎压根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还认为自己只是轻轻揪了一下温南星的脸。

    并且在黑夜里,根本看不出脸皮红没红。

    “没想,”揉揉面颊,温南星问,“现在多一点了吗?”

    岑黎没理解,对他突然转换话题感到茫然:“多?什么?”

    “安全感。”

    岑黎怔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其实他俩都没有那点所谓的安全感。

    至少温南星这个淡泊的性子,他平时不会暴露很多小情绪。

    私下里……

    岑黎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脑袋里竟然会突然跳出一个小人,一个醉酒会撒娇嗫喏着让自己背的小人。

    当然,现任男友会自动屏蔽掉那句不属于自己的称呼。

    所以至于过去怎样,那都是过去式了。

    迎接他们的是崭新的未来。

    ……

    “感情你是在哄我呢,”岑黎心脏柔软,“费尽心思啊。”

    “没有吧。”

    温南星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也就那么一点点心思。”

    岑黎好笑,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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