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被觉醒意识的主角盯上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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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孟夜退让到边上,眼看着对方提气后神色骤变,尚不及出声先吐出一口血。

    左严耳中嗡鸣,炼气凝聚一瞬便散,如此重复几次不仅没成功,反倒有种走火入魔前的灼烧感。

    他似有所感地看向手臂,皮肤下隐隐有什么东西沿着经脉迅速游过,手指按压上去,还能感觉到它躲避的反应。

    左严胀红了整张脸,眼珠半数翻起,双目赤红遍布血丝,一有想要开口的意图,浓稠的血液总是先行一步。

    到后来,他几乎无法维持站立,需得弓着背矮身蹲地,方有所缓解。

    但这效果只存续了片刻。

    黎孟夜冷眼瞧着左严的挣扎,看他如同臭虫一般丑陋地蠕动。

    他俯下身,扼住了左严的脖颈,将人半身拉离地面。

    “这么就死好像便宜了点。”

    左严翻着眼,已然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一旁的玉宴阁使依旧未动,黎孟夜不去管他,四指并拢猛地刺向左严肋下,炼气在指尖游走,自胸口向上漫过左严的头。

    而后他放下陷入昏迷的左护法,抬眼看向那头的阁使。

    对方依旧无动于衷。

    从进来到现在,这阁使安静得犹如死物。

    观之另一人,和时雁一战得正酣。

    时雁一沿着比武场的边缘走动,他感觉不到兜帽下的人此时的情绪。

    活死人的麻烦之处就在于此,无法通过身体细微的反应判断下一次攻击。

    虽不是第一次和阁使交手,但时雁一莫名觉得上次的实战没什么参考价值。

    不过这次最初的目标本就是引阁使同他交手,对方既出手,他就有机会施展计划。

    他操纵血液的能力在此时无需隐藏,半珏对此早已知晓,就是不知他想到的新方法能不能奏效。

    且试他一试。

    掌中血液凝化成长鞭,时雁一控制着将其挥出,凌空后一条瞬分成数条,无法探明真假,游蛇似的冲向阁使。

    对方不躲不闪,振臂挥动衣袖,障眼法被轻易破解,剩下的真实一鞭也在打中人之前变回了血点。

    在距离阁使几步之遥的地方落下。

    时雁一没想过这么简单便得手,远攻不行那就近身。

    血雾如花绽开。

    裂帛声传来,刀刃撕裂皮肉割开狰狞伤口,飞溅的血粘上了被包裹严实的阁使。

    时雁一没有片刻停歇,操纵血液令其钻进阁使被短刀破开的地方。

    控制活死人总需要一定媒介,哪怕能隔空直接操作,总存在相应的短处。

    唯有某种勾连彼此的联系,才能让半珏肆意地控制底下的阁使。

    再者,这联系未必仅仅是上位对下位,也有可能是同行者之间。

    时雁一两指轻勾,那事先留在他人体内的血液与他动作同频。

    堂内晕厥的左严遽然睁眼,还未彻底站直,人已被控制着刺探向端坐在椅中的另一位阁使。

    血液自左严指尖飞射而出,狠狠咬向阁使的咽喉。

    失去控制点的左严重新倒地,而原本端坐的阁使猛地一拍身侧桌案,借力避开了飞驰而来的血。

    与此同时,时雁一面前的阁使有种骤然一空的感觉。

    外表瞧不出变化,周身的气息却刹那消失,这时间刚好与那头的阁使有所动作的时间重合。

    如此,阁使们隐藏的一部分秘密便显露出来。

    半珏对阁使的控制力可以分散,而阁使间又彼此共享某种内核。

    他们每次外出大多不是单独行动,估计为了避免万一有任何一具身体被损坏,余下的也能确保任务顺利完成。

    这样一来,至多只是找到一同出行的几位阁使中,首要的一位。

    重心既已转移,继续与面前这阁使周旋的意义便不大,时雁一想要尝试的方法,还得是有内核存在的对象,完全的死物没有参考价值。

    他一边用血液追着堂内的那人,一边通过识海与黎孟夜联系。

    黎孟夜反应很快,趁着外头看热闹的楼众尚未反应,迅速封闭了进出的门窗。

    禁入的术法瞬间落下,想要硬闯的人就得掂量一番,实力差异在某些时刻是横亘其间的天堑。

    没了多余的人碍事,时雁一将血液凝结的阈值进一步向上提升,相应的对身体的伤害也跟着加大。

    不过专心对付一人还是绰绰有余。

    “月仙楼主,奉劝你三思后行。”

    被逼退至墙边的阁使喑哑开口,他掌心被血液凝成的钉子刺穿,不知黎孟夜又在旁使了什么法子,身体亦被定在此地无法动弹。

    血钉的一部分和他的血液融合混交在一起,能感觉那属于别人的东西在试图往伤口里钻。

    “这一切都好商量,”时雁一边让血源源不断地渗入阁使伤处,边和人打趣,“如今我既为刀俎,总得探出点名堂才算数。”

    时雁一的计划是让己身血液一点点侵入阁使体内,在他控制下逐渐流尽其散发着浓烈腐臭味的血。

    这方法若是在活死人身上能成,那黎与尚且能救。

    她体内虽有相似的气息,神智依然保持清明,说明被控制程度不深,亦或是黎家的独门心法能一定程度上抵御外人的操纵。

    “至于你说的三思后行。”

    时雁一话音微顿,他意识到地上的左严已经醒来,只是观这局势对他不利,正在原地装死。

    “我确实计划了三日有余,恰好等到你们来我楼中,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除掉叛徒。”

    “你做梦!”

    左严暴喝,但此前的遭遇让他受创严重,浑身上下只余嘴最硬,他恨不能暴起拍开时雁一出此恶气。

    “师叔醒了啊,这滋味好受吗?”时雁一有所指,轻飘飘地按下他的怒火。

    左严唯有对其怒目而视,转眼瞧见那头的阁使被串在墙上,正流血不止,刚中烧的气焰瞬间歇了半数。

    “你疯了,这般对待玉宴阁使!你这是想拖整个月仙楼下水!”

    这话从左严嘴里说出来甚是好笑。

    时雁一给面子地笑出了声,他缓步走向左严,手指轻点。

    后者似惊弓之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左严自己尚未意识到,在他不愿正眼瞧时雁一前,他反倒先露了怯。

    第五十四章 谁让他看人准呢

    “真意外师叔你竟然看不透玉宴阁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时雁一讽刺道。

    “这高处既让人昏头,不若由我帮你分忧解难。”

    “不、不可能……”左严像是突然想通了个中蹊跷,只一味否定时雁一,又求证似的看向墙边的阁使。

    流血不止的阁使自顾不暇,自然无心关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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