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修罗场搞纯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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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不得求着池礼看,大哥,能不能看看,他也算是江沅大学城这一片里顶有魅力的小绿茶,怎么陪你又是去猪圈又是下田地了,你半点反应都没有。

    程薄霁给池礼发微信,问池礼早安。

    池礼回的都大同小异的。

    【学哥早上好我在上高数!】

    【学哥我在上无机化学!】

    【学哥我来旁听植物学实验课了!】

    程薄霁没办法了,特意挑他们不上早八也没什么课可旁听的时候,发消息问池礼出去玩。

    哈哈,结果池礼给他拍他吃的包子馅饼和小米粥。

    两份早餐。对面还在吃馄饨呢。

    程薄霁陷入了迷茫。

    ……慢着,池礼知道他在钓他吗?按理说被钓的不应该知道自己在被钓,可也没见过这样的啊?

    这也太能学习了吧?也太能吃了吧?!

    这怎么不上钩啊,这怎么也不太出来玩啊?

    程薄霁看池礼长得好看,标准大美人,世家公子的漂亮。自然不知道池礼其实怪穷的,他约池礼出去玩,自然也约不出去。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的程薄霁是钮祜禄程薄霁,他一个走温柔学长路线的白莲花都画烟熏妆了,他一定要给池礼一个暴击。

    绝对,他绝对要在池礼这汪春水里搅动风云!

    他就站在池礼身边,喝一口马提尼,压着目光去看池礼,歪一点头,扫视,从容地散发魅力。

    言扶没看明白,但岁凛看见程薄霁靠近池礼,他脑子里都拉警报了。

    岁凛:“啊他在勾引他!!!”

    言扶钝钝地开口:“你不可以这样污蔑人。”

    “我污蔑人?我污蔑他?你睁大眼睛看看,他抬起手喝酒,故意把胳膊抬很高,就为了露出他的腰!!”

    池礼这时候也注意到了。

    他侧过头,望着程薄霁,若有所思:“学哥你……”

    程薄霁轻咳一声。

    他不叫池礼叫学弟,他直接说:“怎么了?弟弟。”

    虽然现在弟弟这个词有点嘲讽玩梗的意思,可在暧昧环境里被哑着嗓子这么一叫,也够叫人起鸡皮疙瘩的。

    尤其程薄霁的眼神,嘶,仔细看过去,有点深情。

    可惜,他面对的是池礼。

    那媚眼儿也就是抛给狗熊了。

    池礼望着程薄霁,眼神清明极了。他本来还有点疑惑,慢慢好像懂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程薄霁开始慌了。等、等会儿,你懂什么了?你又懂什么了?

    池礼轻轻叹了口气,凑近程薄霁一些,用生怕被旁人听到的气音,说道:“学哥,我看你衣服买一半的,裤子也买短一截的,是……家里真的很困难吗?要不,我们以后拼多多带你一起吧?”

    起码买个合身的吧,学哥?咱们学法的耶,做律师还是做法官,也不好穿这些呀。

    程薄霁:……时装周刚下来的新款,怎么就遇到了你这么个不识货的鳄鱼脑子啊!

    他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池礼看他为难的神色,又懂了:“所以,是故意的是吗?是时髦打扮?”

    他是真的困惑了。

    他叹口气,很诚恳地问:“这很时髦吗?不好意思学哥,我不太懂,你长得本来就局促,穿得也拮据,都没有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么好看了。”

    程薄霁脑子慢了半拍。

    啊?什么叫我长得局促啊?

    池礼这才反应过来,他老是听岁凛说程薄霁局促局促的,他居然也潜意识这么认为了。

    因为,岁凛说得挺对的。程薄霁生得五官大,脸又小,眉毛浓一点,可走势又向下,可不就是局促兮兮的可怜相?

    程薄霁脑子有点乱。他一边想着“我长得局促是什么意思我是两室一厅吗”,一边想着“我穿得哪里拮据了每一件都贵得要死”。

    可最多的脑容量,还是在想“天啊池礼说我好看”。

    嘻嘻嘻他太客气了!哪有他好看啊!没有啦没有啦!好看……倒也是好看的,眼光可以的。

    酒吧灯光暗,池礼也没注意程薄霁脸和耳根都发红了。

    过了一会儿,池礼都回来了,岁凛也没冲过去“扇死他”。

    言扶松了手,岁凛瘫倒在吧台椅上,捂着脸呜呜叫唤。

    池礼上下打量着匆匆看了看言扶,发现言扶好好的,这才带着不解地问:“你俩刚刚抱抱了吗?”

    言扶还没说话,岁凛先叫起来了。

    岁凛横着扭了几下:“我喝多了,池礼,你听好,我现在说的都是我平时不会说的!我只说一次,我不想在你面前讲别人坏话,但我喝多了。池礼,不要因为你长得圣洁,就以为所有人都是天使。他是恶魔,那个绿茶是恶魔!”

    池礼看了他半晌,迟疑着指了指自己:“我很圣洁?”

    程薄霁是局促的可怜相,他是圣洁的天使,岁凛都是怎么用形容词的啊?

    岁凛真的喝多了,他都开始语重心长起来了:“池礼,男人没有好东西。”

    他说得一字一顿的。

    诶,说别的也就算了,说这个,池礼就不同意咯。

    池礼争辩说:“言扶是好言扶。”

    站在旁边的“好言扶”本人,一听这个话,急忙找补。

    “你才是,你是最好的。”言扶好像美滋滋的。

    岁凛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闪到了。

    是什么呢?哦,可能是灯球吧。

    可也不耽误他咬牙切齿。

    岁凛:“艹了我在说正经的,不许你们说数字!4和14都不许说!我耳朵要起茧子了!”

    池礼:……谁在说数字啊?没有人说数字啊?什么4不4,14不14的,真的不能和酒鬼沟通耶。

    岁凛安静了几秒钟,又开始呜咽起来。

    他坐在吧台椅上,仰着头,眼巴巴去看池礼,显得他有点泪汪汪的。

    他几乎是用呢喃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不要喜欢程薄霁,好不好?”

    他声音很低,但偏偏这时候远处的乐队在切歌,算得上是酒吧里难得安静的时候。而他们三个人又离得很近,池礼和言扶都清晰地听见了岁凛说的是什么。

    言扶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手心。

    他猛地抬头去看程薄霁的方向,又扫过坐着的岁凛,垂着眸子,闭了闭眼才睁开,胸膛重重地起伏了一下。

    池礼想了想,程薄霁带着他了解校园做攻略的时候,岁凛还在叫他小土包子呢!

    他才不肯听岁凛的,他说:“学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你总是对他有偏见啊?”

    岁凛:“……我就知道。”

    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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